“你到底是誰?到此做什麼?”驃騎大將軍衛風清驚悚問道。
張心寶臉上戴著“十臂巧手”魯昌製作的精緻面具,衛風清當然認不出來。
張心寶運功壓迫嗓門,低沉說道:“我是“仙道教”教主,到此解救閣下身上的“情鎖魔種”之毒!”
驃騎大將軍衛風清聞言忖道:“江湖上早有傳聞,“仙道教”張教主博古通今,學究天人,原來長得如此平凡,如果不是以武功折服了自己,又說出“情鎖魔種”之毒,對面相逢也是不相識的。”
趕快著裝,伏地跪拜,如敬天神,惶恐說道:
“久聞張教主聖名!只是神龍見首不見其尾,今日大駕光臨,如專為衛風清解此“情鎖魔種”之毒,恩同再造,願供差遣,萬死不辭!”
張心寶罡氣一拂,驃騎大將軍衛風清瞬即佇立一旁,驚駭張教主神功了得,恭敬肅目,靜待指示。
“衛小俠免禮!你還需要敷衍“天魔教”星宿妖女的糾纏。我會在你的體內匯入一般“丹氣”,聚集在丹田穴上,與“情鎖魔種”對峙,等待我的資訊,反抗“新朝”王莽時機一成熟,你就在丹田穴上運功催動此股“丹氣”,包圍“情鎖魔種”,從自己的陰莖排出體外,此毒即解,不知少俠意下如何?”張心寶嚴肅說道。
驃騎大將軍衛風情聞此辦法,等於叫自己背叛朝庭,這種抄家滅族之罪非同小可,心中掙扎盤算,不能驟下決定。
張心寶視透衛風清榮華富貴,權柄功利之心一時無法放下,此亦常人之慮,不施壓於他,可會陷入萬劫不復境地,於是鄭重說道:
“大丈夫有可為有不可為,人生短短數十年,匆匆即過,榮華富貴只是過眼雲煙,少俠先祖“神魔面具將軍”衛青真男子漢也,馳騁沙場難道只為此小小的封侯拜相嗎?戰死沙場,馬車裹屍的氣概,是悲天憫人之心,為拯救被匈奴蹂躪的萬民百姓呀!
現今滿朝巧言令色阿諂的小人當道,我們一介武夫,又何必屈居小人之下,此非大丈夫所為也!衛少俠千萬別辱沒了自己,使先人蒙羞,應效法先祖,以拯救天下萬民為己任!
況且王莽無道,實施“王田”制度,土地收歸國有,不副民情,百姓受貪官汙吏欺壓,賣妻兒作奴婢來交稅的到處皆是。國法雖明令奴婢不可販賣,立意甚佳,但反而使買賣奴婢的行情水漲船高,貪官橫行可見一斑。
你這個少爺大將軍,在府內享福,怎聽聞遍地哀鳴,“路有凍死骨,朱門酒肉臭”,你還不能覺悟嗎?”
驃騎大將軍衛風清聽張心寶義正詞嚴,語重心長的教訓,有如當頭棒喝,猛然覺醒,噙著淚水,再度下跪,發起重誓道:
“皇天在上,我衛風清如果不能效法先祖風範,拯救萬民於水火,願遭五雷蓋頂,死無全屍!”
張心寶扶起衛風清,正色說道:
“衛少俠天資聰敏,能舉一而反三,如今徹悟前非,可喜可賀。請少俠暫時虛與委蛇,屈於“天魔教”之下,等待時機,我會再來找你的!”
張心寶彈出一指,點醒床榻上赤身裸體的“抑星宿女”,隨即施展移形換位功夫,消失無蹤。
“抑星宿女”緩緩醒來,春潮未退,說道:“嚶!爽死奴家了衛郎我還要”
張心寶回到樓頂,乍現四位美嬌妻八隻眼睛以尊敬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己,心中發毛說道:
“你們少用這種眼光看我!剛才那番話是逼不得已說出來的,可別把我當成聖人,我寧願做個凡夫俗子,以後你們可不能不好意思找聖人上床哦”
張心寶與四位嬌妻順著密道返回府宅,吩附飛燕及飛霞兩姊妹,利用密道連走長安城內五大世族,探出退出江湖的真正原因,以分清敵我。
三日後趙飛燕已探得情報:
““神豔幫”是“皇魁陰後”的巢穴,專門訓練美貌少女,色誘江湖人士,加以控制。
“絕劍派”司馬追不好女色,但被下了“血魔金蠶鎖神酒”,身不由己,研判應是友非敵。
驃騎大將軍霍飛已成殘廢,在家靜養。
“霸龍槍”韓仁本即“天魔教”一員,當年圍剿魔教分壇時,前代“霸龍槍”韓孝通風報訊,出賣群俠。
“天魔教”長安城分壇設於城外東邊的康姓員外府,最近武林人士出入頻繁。
皇宮大內找不到“渾沌魔道遁天超神儀”,即“渾天儀”。”
得此情報,張心寶立即盤算如何動手,人員如何調配,才能一舉殲滅“天魔教”城東分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