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陽鎖”或“放陰鎖”,兩種大法功能截然不同。”飛霞接道。
“喔!你們的上司是誰,有這般厲害?何謂“收陽鎖”及“放陰鎖”,這種大法要如何才能破?”張心寶好奇問道。
“張郎!剛開始練此魔功大法時,身輕如燕,體態溫柔,功力驟增數倍,到後來每個月如果不服用解鎖丹,就生不如死,痛苦難當,私處如決堤洪水,飛霞妹妹,其他的你說下去!”飛燕悲哀說道。
“張郎!“收陽鎖”又稱“死亡鎖”,一夜纏綿後,吸盡男人的內力元陽,男人樂極生悲,脫陽血肉枯乾身亡,非常醜陋:“放陰鎖”則是把“情鎖魔種”植入男人體內,三十天內需找我們姊妹”飛霞臉泛紅潮說道。 “張郎!要破魔法非常困難。男性得俱備極陽與極陰兩種罡氣,還需懂得引導男性那那東西。正道人士大都就純陽而未到極陽,邪魔外道皆就純陰而末到極陰,兼具極陽和極陰者簡直鳳毛麟角,千千萬人中不得其一。”飛燕黯然說道。 “張郎!主使者是誰您最好別問,除非能破除我姊妹倆身上的“情銷魔種”,才有辦法與主使者一搏,要不然知曉後只多一條亡魂而已,此有前例。”飛霞含情說道。
“飛燕!飛霞!那麼今晚又為何留宿於我,既然你們已告知秘密,想必不可能加害於我吧!”張心寶試探問道。
“張郎!今晚上頭交代使用“收陽鎖”,肯定要置張郎於死地,但是我姊妹已經商議過,今晚陪您盡興!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也決不會傷害張郎!”飛燕噙淚說道。
“飛燕!這麼說你們不使用“收陽鎖”了,這上頭必定知道,叛變之心昭然,你們不是會沒命嗎?”張心寶繼續問道。
“張郎!“輕衫羅紗盡褪終不悔,蓬門春宵到此為君開”。”趙飛霞含羞輕聲嗲嘆道。
“張郎!“只要暫時擁有,何需天長地久”,求您盡興以後馬上離開這裡,別再相見,我姊妹倆形態將驟現蒼老,枯萎醜陋,這段纏綿回憶永記張郎心中就好了”飛燕幽怨道。 張心寶愕而惶恐,沉思片刻後說道:
“飛燕!飛霞!我張心寶何其幸,能得佳人如此垂青,只為自己一夜逍遙,而致兩位絕世佳麗亡魂,那是千古罪人,非男子漢、大丈夫所為!
我就極陽與極陰兩種罡氣神功,但能否破除你們身上的“奼女情鎖收陽放陰大法”,解除痛苦枷鎖,只有盡人事聽天命了,我發誓,只要我能活命,盡形壽也要護著你們。”
趙飛霞感動莫名,擁向張心寶,櫻唇片片點在臉上、嘴唇、渾厚胸膛,梨花露珠的淚水潤張心寶滿臉。
飛燕為痴情所感,真愛昂沸,毅然起身,盡褪身上薄紗,拉開粉頭的蝴蝶結,粉紅肚兜驟然掉落地面。
雙峰乍然突顯顫抖,肌如脂玉,纖腰光滑,玉腿修長,交叉處烏雲密佈,私處若隱若現。
張心寶抱起趙飛霞,跨出檀香水盆,緩緩走到銅鏡臥床,平放玉體,拿起乾絲巾,輕柔擦拭,頭、雙峰、柳腰、玉腿突然唇印片片,落雨般飛點飛霞全身。 張心寶背面感受到熱烘烘的體溫,飛燕用身子拭擦著,黑糊糊的體毛貼在背部抖動一陣陣酥癢從下面會陰穴直奔丹田,受了麻、癢、酥的刺激,寶貝傢伙已然蹦起。 “張郎!這個龐然大物望君輕觸愛憐” 飛霞呻吟輕顫,承受著飛吻片片,雙眸迷濛,臉泛桃紅,微喘不已。
“飛霞!我的兩極陰陽罡氣,要攻入你的私處,別意亂情迷,你應盡力誘導,看看能否盡化情鎖魔種,以免受到反噬而走火入魔!”張心寶神采奕奕,正色說道。
“飛霞!快聽張郎的話,我已經挑撥他的陰陽罡氣,聚集在寶貝上,應保持氣定神閒,匯入體內,盡化魔種,解除情鎖。”飛燕急促關心說道。
張心寶如意盤坐對面,抱起癱軟的飛霞,跨坐在自己的大腿兩股之上,雙手摟在背後,掌心頭住任、督兩脈運功,右陽、左陰兩道罡氣徐徐匯入體內。
飛霞回神,氣定跨坐,雙腿勾著張心寶背部,腳心互貼,如騎馬般,往前承受張心寶的寶貝傢伙挺進。
烈火灼熱直奔飛霞下體,丹田小腹的“情鎖魔種”受此燥熱陽剛罡氣震醒,如獲至寶,貪婪擺動吸噬,濡陰氣包繞。
“陽罡”及“陰罡”交纏不休。
飛霞受此刺激,忍不住顫顫、抖動、滑行,如醉如痴,欲罷不能。瞬間背後的任、督兩脈極陰罡氣奔竄至丹田,潑辣十足,衝撞此股陰煞。
“陰煞魔種”正在享受無比陽剛罡氣的滋潤,不知覺間,被極陰罡氣衝得震離極剛陽氣,如鼠遇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