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哥知道你愛他,他不會忘記你的。”
劉嘯清落淚:“我跟他本是天生一對,偏他糊塗!一想到他給弄去那種鬼地方,我就跟挖心似的!”
勺帡再寬慰:“那邊也有那邊的好,笙哥是風雲人物啊!”然後搖唇鼓舌狂吹21世紀的花花世界、笙哥的豐功偉績,直把皋某吹得比神更神,比唐璜更唐璜。照他的描繪,追該明星後頭的姑娘可以繞地球排N圈,而從笙哥緋聞不斷來看,人家不可能是同性戀。
他從不曾這麼胡吹海侃過,對自己的潛能頗為驚訝。劉嘯清則半點不意外——勺才子的嘴是小丫都不能比擬的。
120章 三個小攻各施手段
勺帡“失蹤”已大半個月,五月的鮮花開遍原野,茶書吧仍是天天低氣壓。
司徒凱很少去學校,基本呆在二樓,忘光他申報了考研。至於地球修真組織在本層的事務,小笙師傅當然也不敢煩他。於是陳明吉受罪了,白天還能躲去學校,晚上全不管他有沒有精神,都被某狼逼著整晚修煉。
最叫陳明吉惱火的是,每次修煉某狼都把他剝光豬。他認定是性~騷擾,嚴正抗議,不管用;試圖逃跑,被小陶們抓回;向老爸告狀,父母說他胡扯;尋求法律保護免了,沒證據警察不管。
一來二去,公子哥也習慣了。話說,他好像有點喜歡,呃,是蠻喜歡某狼修~長有力的手指在身上游動,仇恨的是另一件事:每天只能在黎明前眯一小會,然後給小陶們抓起來,迷迷糊糊去上課啊,是去教室睡覺!只能在硬梆梆的椅子上打瞌睡,以前最差的時候還有一張練功軟墊的待遇呢!嗚嗚,人間地獄啊!
可憐的公子哥累昏了頭,不知道他那“眯一小會”少說三四個鐘頭,對修真人來說足夠,所以連小笙師傅也不認為他受到虐待,只提醒過司徒凱一次:“他靈太弱,睡眠時間應該相應加長。”
司徒凱但聽不語。小吉吉會累成這樣,他最清楚原因:天天被他XXOO!
這個黎明,他又一次從俏人兒的身上爬起,有點捨不得地盯著那粉色的記憶層。
小傢伙是他抹記憶的第一個實習物件,起初怕不熟悉還會灌小傢伙一點酒,現在已經熟能生巧。有時他也感到自己很卑鄙,又找理由:小吉吉早就愛上了我,第一次也是他主動。現在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只好這樣了。
而在白天,他對陳明吉冷的可以,像標準的鐵面師兄。這也是做給夜某看,此人多次想趁機撮合他和小吉吉。
記憶這東西,抹去了還會有潛記憶。司徒凱的兩面行為令陳明吉飽受折磨,直覺臭鴨蛋是偽君子,苦無鐵證在手,滿腹委屈只能化為叫罵,於是所有不明真相的人越發當他無可理喻。
這個週末,近中午陳明吉怒衝衝從樓上跑下來,向夜溯風發牢騷:“王八蛋故意整我!白天放著有時間不准我煉,非要晚上煉!”
夜溯風心一動:晚上練有助於靈體形成陰性,白天是有助形成陽性。如果司徒凱對明吉沒那意思,為什麼要這樣做?此前他沒往那方面想,一是陳明吉白天要上學,二是陳明吉靈體太弱,今生不可能形成性別,啥時練沒多大關係。
於是他和顏相勸:“一定有原因。他現在心情不好,不願多做解釋。明吉,你有沒有想過換一種相處方式,不要老是朝他叫,他也是有性格的人。”
陳明吉氣呼呼:“這傢伙欺軟怕硬,好言好語,他越發欺負人!”
太對了,你要是有小帡一半的溫柔,那傢伙必定死心塌地把你當玉兒“欺負”!夜溯風笑吟吟曰:“是這樣?我不大信。你敢不敢試幾天不叫罵?”
陳明吉拍桌:“老子有什麼不”
“明吉,收拾你自己的床。這是健身房。”司徒凱乾巴巴的聲音從二樓傳來。
公子哥揮舞拳頭朝上衝:“你不練功?!為什麼天天是我收拾?!”
夜溯風唇角勾起玩味的笑意。哼,這麼怕小傢伙的溫柔?看我把小傢伙挑到天天向你索愛,時時醋海翻波不,挑到小傢伙柔情似水,挑到你小子浸死無悔!
。偶是不幸的分割線。。
好時空的時間流動比爛葡萄要慢得多,對勺帡來說,只過去了幾天。
時間太短,回憶前生事尚無功。期間小丫來探一次,他有意套話,小丫賊靈,不但對同性戀沒表示任何歧視,還對“最後關頭有大劫”一語否定:“那是指神。神族禁止同性戀,這事眾所周知,所以有人修成時為了加入神族刻意隱瞞,那會受嚴罰。”
這麼說劉嘯清準備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