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酒罈唱高調:“愛,不是佔有!我只願小笙笙幸福!”咕咕喝完,又大叫:“他只有跟我在一起才會幸福!”
勺帡哭笑不得,切了一塊香瓜給他。劉某嘎嘣咬的脆響,瞪起眼曰:“喝酒!我曉得你還在指望那鬼丫頭,少發夢了,只有我才能幫你!喝!”
勺帡便依言灌酒,心生感愴,如果自己也像這位一樣斷了指望,成神又如何?但,這小子幹嘛死盯著笙哥,世上那麼多人,就憑他這付禍國殃民長相,還愁找不到情~人?
兩個各懷心思的人你來我往,雖然勺帡一再提醒自己少喝,依然很快喝的辯不清酒和水的區別、筷子和爪子的差異,然後成功地夢到他的風哥——前生風哥:廣袤的大海幽浪起伏,一條白鯊在月色裡戲水。
都說白鯊兇,會吃人,知道那是風哥的勺帡一點不害怕,飛快的乘風接近。白鯊看到了他,水汪汪的眼睛含情脈脈,銀尾靈巧地拍擊浪花。
到近前了!哪是白鯊,一條美人魚嘛!臉龐跟附體後的風哥一個樣,滿頭青絲綴著點點水珠,嫩生生的身子熠熠發光,好不撩人!啊,原來風哥前生是雌魚,這等風流婀娜,不能再叫哥了。
“小MM,認得我麼?”勺帡抓起美人魚滿把青絲,淡淡的龍涎香味醉入心肺,令他恨不能沉溺其中。
美人魚含羞帶嗔:“不準亂叫!”
咦,是男聲。再看,美人魚羞答答立在波峰浪谷中,有兩條修~長的玉~腿。哦,是一個可愛的小王子!
勺帡想起鯊鯊前生乃鯊王,是有偉大靈力的小東東,變成人形不費事,於是喜滋滋蹭過去:“那該怎麼叫?親愛的,你喜歡我叫你什麼?”
小王子羞紅了臉,掩住他的口,將他帶進懷中,燦然一笑:“喜歡這裡嗎?”
不愧是鯊王,個頭比他高大得多,力氣好大,直似要把他勒斃!勺帡低呼告饒:“輕點,我是凡人!”
“親點?好!”鯊王頭一低,在他唇上點了一下。
輪到勺帡尷尬:“會被人看見的。”
鯊王手一揮,氣吞江海曰:“這是我的地盤,誰敢來打擾?!”
勺帡環顧四周,大海不見了,是一處清幽幽的所在,有些晃悠悠,大概是波濤在湧動。
他緊緊依偎在鯊王的懷中,感覺和今生的風哥大不相同——風哥是那麼優雅纖美,彷彿水做的一般,而鯊王整一個雄性動物,心跳節奏活似戰鼓擂。對了,鯊王受到神罰,靈力受損,風哥是英雄在病中,小貓都能欺負,哪能恣意張揚?
龍涎香味勾動著情~欲,他撫摸著鯊王堅實的胸膛,喃喃安慰:“親愛的,誰都會遇到一些坎坷,以後我們不管那麼多事,安安靜靜過日子。”
“你願意為我做一個女子嗎?”鯊王的聲音十分感傷。
勺帡忙不迭道:“好!你別難過,只要活著就不怕,慢慢修,你遲早會重新修的強大起來。”
溼熱纏綿的吻落在他的胸前、背上。有堅挺刺入身體,帶來一點疼痛,更多的是酥麻的快感,像海浪一樣緩緩而來,一浪高過一浪。
呻~吟溢位唇,衝撞加快,如狂風暴雨一般。風哥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狂野,都是自己主動,看來“神罰”不只損耗了風哥的靈力,還帶給風哥深深的心理陰影。
他心酸得想哭,又被火焰般的激情吞盡酸澀,恍惚中突然看見了劉嘯清。
司徒凱第二眼中閃光,正問一個可笑的問題:“兄臺,來錢最快的應該是股市吧,股市有沒有常勝術?”
童兒晃了過來:“據本丫頭所知只存在常敗術。勺帡,給他上一堂數學課。”
米姑娘的笑聲響起,炒脆豆般言:“左不過是賭,十賭九詐!開飯,還得趕路呢!”
他環顧四周,是一處荒野地,米姑娘正在燒烤架邊翻烤兔子。劉嘯清將他託手中:“兄臺先進盒子裡休息一下,晚上再向你請教。”
黑暗籠罩,好靜。不對,是暗紅籠罩。好熟悉的暗紅,接引花!在轉世路上?好睏!不能睡!得搞清轉世的細節,回頭告訴童兒。
實在是困,沒辦法了,眼皮都撐不開,該死的接引花,直接是用麻醉術嘛!
昏昏沉沉中他感到好熱,惱火地掙扎,接引花死纏住他,氣得他拳打腳踢,終於成功掙脫,貼住了一片陰涼,立馬呼呼大睡起來。
這一覺睡得好沉,直到乾渴和疼痛把他逼醒。
痛!YYD,頭痛欲裂,立即讓他想起昨晚灌了許多神奇解愁飲料——的確能解愁,一醉解千愁,現在他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