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帡忍笑勸告:“適可而止。今天的事我沒看到,我勸你也當沒發生過,不然他打爛你的P股我可管不了。”
小吉同學梗了一下,小小聲道:“我從來沒有打過他的P股!我嘛,嘿嘿,僅僅幫他打理了一下個人衛生,嘿嘿嘿嘿!”
這笑聲令人毛骨悚然,勺帡回頭問:“你想幹什麼?”
小吉同學曝叫:“小心抓車!我的小命交在你手!”
勺帡只得全心開車,怕小吉吉鬧過頭,好言相勸:“你這個人,對阿凱有意見可以關起門來說嘛。這樣在人前出他醜,他脾氣再好也忍不下去”
小吉同學一個勁“嗯嗯”,似乎十分聽勸,但後座傳來的動靜明顯不對勁。
勺帡憂喜摻半,即希望小吉吉一舉吃掉某個頑固分子,又擔心弄巧成拙。於是繼續勸告加警告:“阿凱的脾氣你該知道,弄火了他,我們都沒好果子吃!哎,不許傷了阿凱,不然我也饒不了你”
小吉同學繼續“嗯嗯”,伴隨吧唧、嗖嗖聲。整得勺帡再也不敢瞧後頭。
從郊遊地到住地有三個多小時車程,總算駛入車庫,勺帡抱著生米煮成熟飯的心情回頭張望,驀地兩眼圓瞪:司徒凱沒有帶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烙印,人家乾淨極了,整一個成了大光豬——從頭到腳毛髮盡無!
小吉同學一臉正色:“毛髮這種東西總是沾染許多細菌,我幫他徹底搞乾淨了,麻煩你把車搞乾淨。”
然後,該同學揹著小凱同學回屋去也,勺帡軟在前座,老半天才掏出手機,想跟風哥商量一番,卻見上有夜溯風發來的彩信,按開一看,眼烏——
“小帡,這是今天網上點選率超高照片,標題‘離奇的中醫療法’。”
但見照片中司徒凱臉朝下看不大清(熟悉的人還是一眼能看出是他)。而陳明吉,整一個小人得志的嘴臉,任誰都看得出在施虐。
。偶是驕傲的分割線。
小吉同學的“三秒翹翹倒”沒他預期的那麼神奇——司徒凱已修成能量生命,和該門派其他修成的東東一樣佔了具肉身混充凡人,“翹翹倒”麻倒的只是肉體,還沒能全麻倒,阿凱同學怕剋制不住殺人衝動才閉了七感裝死豬。
全不知闖了多大禍的公子哥將司徒凱背入浴室,扔進浴盆,感覺良好地發表講話:“凱寶寶,凱娃娃,爸爸給你洗澡澡。乖乖聽話,不乖每天打一頓PP!”
水嘩啦啦放下,他開始扯著嗓子高歌:“泡沫飄飄,刷子敲敲,毛巾絞絞,原來是個光頭寶寶”
唱著唱著邪念橫生,直起身開門張望。嗯,帡帡還沒有回來,要清潔一車毛髮,想必大費周折。
於是把浴室門反鎖了,扒光自己宣佈:“老子是攻,你是老子的小受!”
要把小受翻過來才方便進攻,“無知覺”的小受卻死沉翻不動。他心生詫異,以他今天的力氣不應該連一個人都翻不過來吧?
試試槓桿原理。他探手取下一個衣架,插入司徒凱身下使勁撬。
還是翻不過來,僅僅從浴盆這邊弄到那邊去了。
小吉同學火大,參照A~片鏡頭抱起司徒凱的一條腿朝上翻。
功成!不料那腿突然以自由落體的速度朝下落,一傢伙把他砸倒浴盆中。
OMG!直砸得他眼冒金花哇哇叫。好在今非夕比,骨頭沒砸斷。
順了口氣,他掙扎著想爬起來。準知掙來掙去,怎麼也不能從那條腿的壓迫下脫身。心頭一驚:臭鴨蛋醒了?不會吧,藥效是六個小時呀!
為防萬一,他冷冷道:“把臭腿挪開,老子救了你的命!”
臭腿紋絲不動。時間略長他倍感痛苦,只得不顧體面地大叫:“帡帡!救命啊!”
“大點聲,這種聲波穿不出隔音障。”司徒凱換了個姿勢,兩腿舒服地架在他身上。
小吉同學呲牙咧嘴吼叫:“不識好歹的X毛!老子把你揹回家,還敢欺負老子!下回老子把你丟街心給車壓死!扔垃圾堆給車鏟走!賣人肉包子店大卸八塊斬成肉餡”
“罵街水平了無長進,你每天在網上學啥來著?”司徒凱扯起他的頭髮:“你小子會是玉兒?打死老子不信!”
陳明吉尚是第一次聽到“玉兒”,一陣莫名的撕心般的痛苦從心頭湧起,聲音變得怪異尖利:“畜生!色鬼!放開我!X你娘,老子跟你沒完沒了!變鬼都不放過你”
“這麼恨我?”司徒凱俯身將他摟進懷中。
一直以來陳明吉最喜歡的就是臭鴨蛋曖昧地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