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年,想掩護他也正常。
他把頭埋在勺帡胸前,溫言細語:“小杉,我累了,被陳明吉搞昏了頭。早點睡吧,矇頭睡一覺,把那些討厭的事忘了。”
勺帡疑惑地眨眼,這是道歉?怎麼突然道起歉來了?
他真是搞不懂眼前的主兒,前一刻還兇得像惡煞,後一刻就變綿羊!或許智商太低,某導演說過:“豬都比你聰明!”
醫院裡,高智商的陳公子也認為“豬比我聰明”。他給喬芳喂的那粒藥,是他親自研製百試百靈的催吐劑,一來可以救學姐,二來指望喬芳醒了揪出司徒凱。但令他無法理解的是怎麼藥跑到某男生嘴裡去了!難道當時喂錯了人?有可能,死胖子跟喬芳挨著。
應該叫保鏢幹才對,老子是指揮者,動手這種事老子不擅長!哼,亡羊補牢未時不晚,死色狼且等著,老子非叫你不得安生!
公子哥開始籌劃新的挫敵大計。今天他的預定目標:勺帡私奔,由於夜溯風臨陣退縮泡湯;附帶目標:整癱無恥色狼,也因那班不爭氣的小女生見色忘義泡湯。老天開眼出了醉鬼事件,家長同志可以成為新的同盟軍,怎麼才能調動家長同志對王八蛋死纏爛打呢?最好具有長期效果,讓那傢伙疲於應付,沒空來纏我的帡帡!
凌晨一點多,一輛計程車在醫院門口停下,一對中年夫妻驚慌地奔了進來。
一直盯著大門的公子哥第一時間看到了。哈哈,好戲開場了!但見他神色一端,揮手指方向,領著那夥貌似大學生的保鏢前往迎接。
中年婦人等不及他的駕臨,抓住碰上的第一位白衣天使:“急診室在哪邊?我是喬芳的媽媽,她怎樣了?!”
“在打吊針,你們在外面等吧。”護士眉頭微鎖,不過幾個輕度醉酒患者,竟把院長都驚動了!看來有達官貴人的小孩啊,也不知是哪個,乾脆送進特護病房不更好!
惟一的貴公子好端端趕到,滿臉沉痛曰:“是喬伯父、喬伯母?我是喬芳的同學。司徒凱你們認識吧?他讓我在醫院裡等你們。”
某才子成為學生老闆的新聞,喬氏夫妻早從女兒口中得知,喬父忙問:“司徒凱呢?這是怎麼回事?我家芳芳從來不喝酒!醫生怎麼說的?有沒有危險?”
貴公子繼續沉痛:“司徒凱正在擅後。你們別急,醫生在全力搶救。伯父伯母先坐下吧,希望她能撐過來。”
喬母業已淚水鏈鏈,卻比喬父冷靜,知道問學生哥沒啥用,拖住一位進急診室換吊針瓶的護士乞求:“能讓我進去嗎?我家芳芳會害怕,我在她身邊,她會好些。”
護士早已得了院長的嚴厲叮囑,板著撲克臉道:“請不要影響醫生工作,請在外面等候通知。”
這時一個小生意人模樣的漢子奔過來,見護士已入房間,抓住一個保鏢問:“我是駱仔的老鄉,你們是他的同學嗎?”
此君在市場吆喝慣了,聲震樓宇。陳公子正詢問“駱仔”尊姓何系幾年級,一個有氣沒力的聲音在急診室門前響起:“劉叔,我沒事。”
劉叔回頭一看,見此子手提打吊針的高杆立門邊,由於裡頭沒衣服,寬鬆的病員服袖子滑下來,露出他跟同學爭搶女生時留下的光榮淤痕、爪痕。
劉叔一個箭步衝過去,嘴唇打哆嗦:“你竟敢醉酒鬧事?!對得起爹孃嗎?!”揚起手就想給他一耳光。
該動作理所當然地被保鏢制止,換完藥瓶出來的護士喝斥:“醫院靜止喧譁!”又命那位男生立即回病房接受觀察。
依稀駱仔還沒脫離危險,劉叔給嚇住,眼睛直眨巴。陳明吉良心發現,寬慰地拍了拍他的肩:“阿駱沒喝多少。麻煩的是另一件事,他們可能要受校規處罰。”
喬母乃中學老師,聞言驚得跳起:“他們幹了什麼事?不只是酗酒吧?”
陳明吉擺出一付不便言說的模樣:“這個,正在調查。司徒凱是前任學生會主席,在學校非常有影響,他正在想辦法,或許不至於弄到勸退吧。”
喬母一個搖晃差點暈過去。正此時幾個大漢朝著急診室跑來,邊跑邊嚷嚷,好似趕來助架鬥毆一般。
25章 校花趁機折騰小帥哥
進醫院的五位大學生,只有喬芳家在本市,父母最先趕到。第二批人馬不是家人也不是親戚,均為老鄉——該同學來自偏遠山區,陳公子神通廣大,十分急時地通知到了人家的父母。這對可憐人急得跳腳,乞求陳氏幫忙,託了一堆老鄉來探兒子。
第三個駕到的是新疆同學在本城的遠房親戚,他家住效縣,等於從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