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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懂得拿起法律做武器保護自己,絕不能向惡勢力低頭!你不是孤獨的!在你的身邊”

勺帡頭暈腦漲,被迫小人動手,強行將公子哥按在殘存的摺疊椅上:“我免費提供椅子供你休息,坐會先。”

牆邊擱著一排礦泉水,夜溯風配合默契地拎起一瓶:“我借花獻佛,免費提供茶水,你潤下嗓子再開談。”他心裡真是無限佩服:公子哥從昨兒半夜講到今天中午,還以為他嗓子會沙,嘿,休息半天,人家那嗓門又倍兒清脆可以去當播音員!

勺帡抓住機會抱了電腦屏朝外走,又忍不住回頭擔心地看了司徒凱一眼。後者溫和地點了點頭,以示絕不會與某小子一般見識。

某小子一見怒氣攻心,豁地站起以高大身軀阻隔二人眉目傳情,悲痛萬分曰:“我總算搞明白了一件老想不通的事!帡帡你知道你像誰?你就像那個黑白不分、老把妖怪當良民的唐僧!你知道你多讓我傷心?為你柔腸寸斷為你夜不能寐”

後面的話勺帡聽不到了,他業已奪門而逃。夜溯風拎著主機鍵盤緊隨其後,尤不忘扔下一句場面話:“你們慢慢聊。”

觀眾一走,陳明吉那張臉尤如川劇面譜,“唰”一下啥表情沒了,單刀直入問:“你又想玩什麼把戲?”

司徒凱亦扔去面具,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冷冷道:“和過去一樣,受你啟發借力使力。簡單地說,我成全雨杉和風哥了,輕裝上陣陪你玩。想上*床還是想上網?”

街上勺帡悶頭急走,寒風呼呼,隱隱有那麼股要下雪的味道。夜溯風跟在他身邊,行人如鯽很多話不便說,便輕聲寬慰:“不會有啥事。”

勺帡重重嘆氣,他也知道今天不會有事,但總這麼鬧,他這塊夾心餅乾太難受了。

終於來到茶餐廳後面夜溯風的窩居,進了門勺帡把電腦一擱,愁眉緊鎖:“我真是搞不懂,司徒凱是查案,就算跟陳氏結了仇,陳明吉咬死他又能如何?馬上有其他的人接著幹。再說司徒凱對他夠隱忍了,他幹嘛非要死咬著不放?難道有隔世冤孽債?”

夜溯風才不關心那兩個主兒,只要不牽涉他的小帡,愛咋樣咋樣。這話不便說,於是開解道:“也許是現實利益。司徒凱即是一家四星級酒店的董事,多半還有其他投資,可能跟陳氏發生衝突,陳明吉便拿些八封事跟他鬧。”

勺帡疲乏地斜靠沙發上,半閉著眼道:“他還是大學生,不至於現在就管起家族的生意吧?風哥,我覺得他對司徒凱的怨氣好大,像結了情仇。”

“那也不會是為了你。”夜溯風一語定乾坤,“他們鬧好多年啦!去洗把臉,喝杯熱豆漿躺一會,你太累了。”

勺帡精神頭來了,拉起他的手:“我要衝個熱水澡,幫我洗!”

夜溯風臉一紅,低聲勸說:“一會還要喝夜茶,你還要回去。”說到後一句,酸味令聲音都變了調。

勺帡心一黯:“風哥”

夜溯風忙將他擁進懷中:“風哥的意思是別刺激司徒凱,我怕他拿你出氣。”

勺帡淚水湧出:“風哥,我愛你!司徒凱我一點都不理解!可能我跟他的生活跟他的智商相距太遠了,我不懂他為什麼會喜歡我,他啥時高興、啥時發火我一點都弄不明!今天他讓我們在一起,我也弄不懂他葫蘆裡賣什麼藥!跟他在一起我好累!他這人瘋起來好可怕,跟平時的他完全不同。我不要你發生意外,不想為了他的一時興趣我倆變成悲劇角色,他會厭倦的,那時你還會要我嗎?”

夜溯風傷感又竊喜,碎碎念:“說啥傻話,你永遠是我的小帡!是我惟一的親人!不哭了,咋還像個孩子呢?快躺下來歇著。聽風哥說,不管司徒凱玩什麼把戲,咱們以不變應萬變,我們就是‘好朋友’,他再霸道不能不許你有朋友。不是有那麼句話,愛情的狂熱期只有三個月。咱們以靜制動往下耗,耗到他主動撤退,咱們連逃亡路費都省了。別吻!他的修真段數我探不到,多半能感應到氣息。閉上眼歇歇,哥給你衝杯熱豆漿,喝了好睡”

放鬆下來的勺帡嗯嗯回應,沒等到熱豆漿衝好便昏昏入睡。

望著他的睡顏,夜溯風心柔成春水一般,絞了熱騰騰的毛巾替他擦手臉,又將他的襪子脫下細細擦腳。這雙精巧的腳上有淺淺的疤痕,是做替身演員那會留下的。

他情不自禁地將這雙腳擁入懷中,淚水一滴滴滑落。他嫉妒過擔憂過,司徒凱那麼強勢,他好怕失去心愛的小帡。今天勺帡流露出對司徒凱的關心,令他心都結緊。

勺帡的訴苦讓他看清一件事:灰姑娘沒法變成公主!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