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糾結,一邊替他穿襪子一邊溫聲道:“說啥傻話。明吉,你說過做不成情人可以做朋友。其實朋友關係才能長久,你看我跟風哥十年了,還是好朋友,那些情侶隔三差五老鬧騰,有啥好?”
“騙人!”公子哥鼓圓眼:“資料顯示,風哥第一次見你,是當著全劇院的觀眾獻花求愛!後來你們就走到一起了,你怕世俗偏見才不敢公開,然後給臭鴨蛋第三者插足!帡帡太不公平了,第三者你能接受,為什麼不能接受第四者?你對我也有反應的。”
勺帡豁地起身:“反應大極了!穿上靴子馬上走!哎,我再說一遍,那件事你敢說出去,我絕不會再理你!”
公子哥唉聲嘆氣:“哪件事啊?我是白痴,好多事記不住,就記得帡帡狠心,對我一點都不好。哎喲,好痛哦,我怎麼走啊?只能爬了。”
勺帡搞不清真假,只好攙著他。公子哥趁機又磨又蹭,還別說,某處硬硬的,勺帡不好意思檢查是不是西貝貨,叱道:“好好走!要不然我就”
話音未落,牆在推拽間“咔啦”一下,兩人皆一愣。
陳明吉用力一推,叫道:“是門!”放開勺帡往光明處竄,壓根看不出腳受過傷。
勺帡一把沒拉住,恐有意外只好追上去。才捉住陳明吉,身後又是“咔啦”一下,回首望,那道門已關上。
70章 兩帥帥被關進密室
勺帡、陳明吉被美婦引走時,夜溯風正被乞求饒命的小鬼搞得火大,照小鬼的說法,它從沒傷過人命,今天只是圖好玩上人身的,因此“大神”不應該滅了它。
這麼說是無巧不成書?!夜溯風冷笑:“我滅靈從不問是非,想滅就滅!前天我在海濤別墅已經滅了一個,是你的同夥吧?說,誰命你上人身的?”
小鬼嚇得屏住氣,夜溯風暗使靈力,千針刺入小鬼身。
這下見效了,小鬼脫口大叫:“是夫人!”
夜溯風一愕,他認為是陳翔同下的令,怎麼冒出一個夫人?對了,陳翔同是普通鬼魂,指揮修真小鬼似乎不大可能。當下冷聲道:“何處尋它?敢說謊,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鬼已經生不如死,狂叩頭:“不敢!在大神面前,小的豈敢饒命啊!夫人收小的在靜棺中修心養性,聽夫人差遣。小的從沒傷過人命,大神明鑑,大神”
好個囉嗦鬼,莫非想拖時間?夜溯風喝道:“再說廢話叫你立亡!何處尋你主子?”
小鬼結結巴巴道:“靜、靜棺”
“帶我去靜棺!”
小鬼縮頭:“要夫、夫人引路,小的小的不知”
“留你何用?!”夜溯風快抓狂。
小鬼立馬不結巴了:“就在這周遭!準在這附近!小的上生人的身體後曾留意過,是一個玉棺”
原來是多次上活人身體的傢伙,準是偷生人精氣,還敢說沒傷過人!但此刻夜溯風無心追究,未待它說完,立即發射能量波探測玉質物之所在。
這下博物館的牆壁容器皆遭殃,短短几秒內給射了無數洞孔。其中一棟樓可能是垃圾工程的產品,嘩啦啦窗破,空調外架直往下砸,引起一片混亂。
如果整棟樓垮下來,肯定傷人無數,夜溯風只得停下手,且想起博物館中玉器無以數計,小小一塊玉佩上就能存許多鬼魂,若一個個激射,不光會引起傷亡,而且等不到找著,自己先虛脫。
萬般無奈,他只得耐著性子細加盤問。
同一時間,陳明吉在密室中跳腳:“MD!還真敢囚禁我們!老子砸了這地方!”
勺帡拽住他,細細打量。這是一個十來平方米的狹長房間,長得像較寬的甬道,看不出門,也沒有窗,且和博物館其它的白牆房子不同,是純粹的青石磚結構,兩邊短牆上各有一盞散發冷光的舊式風燈,長牆上各兩盞,綠瑩瑩似磷火。中心位置擺著一隻墨玉棺材,有股陰森森的味道。而最令他吃驚的是一面長牆的兩盞燈之間,鑲著一幅真人大小的油畫,赫然是剛才那位穿著黑色晚禮服的帶路美婦!
先時勺帡沒怎麼留心美婦的服飾髮型,因為21世紀的人啥裝束都有,他和陳明吉一樣只注意到她三九嚴冬穿著一身暴露的晚禮服。這會兒望著鑲著古舊玉石邊的油畫,他才猛然反應過來:美婦穿的是上世紀30年代的巴黎晚禮服,頭梳當時上海時髦女人的髮型。
陳明吉沒研究過服飾髮型,只當自己被非法綁架了,一個勁嚷嚷:“諸位,別指望我老爸會付贖金!付過錢再撕票的事太多了!老子上有哥哥,我嫂嫂生兩個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