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弟子也不能說差,他說這話就不怕在比試中被人打臉嗎?」
「輸了和做不到才會打臉,做到並且贏了那就不是打臉,而是胸有成竹。」羊老兒眯眼,「怎麼,你覺得老兒的徒弟會輸給你那不知差了多少輩分的徒子徒孫?」
「哈!既然你如此相信你的徒弟,那你敢不敢和本大巫賭一把,賭你徒弟在第三輪比試中所用的主材料是否會讓所有觀戰修者同意,同意該材料確實是厚土星最普通、最常見的材料。」
「用什麼賭?」
冥大巫狡猾地笑,「自然用進入靈山秘境的名額來賭。」
「你倒是夠貪婪。」羊老兒嗤笑。
「不敢嗎?」
「你不用激將我,老兒我」
「賭。為什麼不賭?」一直守在羊光明身後的白瞳突然開口道。「不過,我們用進入秘境的名額做賭注,你冥大巫用什麼做賭注?」
冥大巫見最為冷靜、冷靜到甚至可以稱得上古井不波的白瞳竟然也開口同他賭,不由心下一顫。
難道那小子真的有把握?可是如果他真的使用厚土星最為普通的材料,又怎麼敢保證自己一定能打敗其他參賽者?到時如果他因為材料之故輸掉比賽,豈不是得不償失?
「不敢嗎?不敢你就直接說出來,老兒我也不會嘲笑你,呵呵。」羊光明雖然不高興白瞳越俎代庖,但看到老對手吃癟,心裡還是很爽的。
冥大巫微微有點猶豫,可是此時他已經騎虎難下,賭局本身就是由他主動提出,且當著這麼多平輩和晚輩的面,他要收回賭局的話,那才是真正打自個兒的臉。
冥大巫正待開口說出賭注,白瞳卻搶先一步道:「秘境名額如此重要,大巫所出之賭注自然也要和其相當才行。」
冥大巫無奈,直接問道:「你說吧,本大巫要用什麼做賭注你才滿意?」
白瞳表情不變,甚至連聲音的起伏都沒有改變,就那麼淡淡地道:「貴門派在舊河谷不是有一條靈石礦脈嗎?就用這條靈石礦的開採權來賭好了。」
冥大巫「哈」了一聲。
白瞳也不管他什麼表情,只繼續說道:「如果你贏,將來分配給我厚土門進入秘境的名額全部歸你辰砂門所有。」
冥大巫倒吸一口冷氣,這個賭注似乎有點太大了。他本來只想佔一兩次便宜,可是現在卻變成了是否能永久佔便宜的問題。只是他真的能佔到這個便宜嗎?
羊光明也覺得賭注太大,卻沒有說話。他和白瞳不和是事實,但他最相信的人除了得寶就是白瞳也是事實,雖然他不太想承認這點。
白瞳略頓了一下,看羊光明沒有反對,便接著道:「如果大巫你輸了,那麼貴門派舊河谷那條靈石礦脈就每六十年交給我厚土門開採十年。開採時間從第一次秘境開啟時開始計算,你覺得如何?」
「白瞳,我記得你已經離開厚土門了吧?」冥大巫頗有怨念地道。
白瞳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只問他:「這個賭注,你同意不同意?」
羊老兒適時陰陰刺了一句:「老野豬,這個賭,你敢是不敢?」
冥大巫冷哼一聲,心想我還怕你們不成!
「敢!怎麼不敢?見證人就由賈、陳二位擔當好了。」
賈春生和陳忘在旁邊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見冥大巫提到他們,也沒有拒絕,很爽快地答應了做這次豪賭的見證者。
這邊老祖們為傳山的狂言下了驚人的賭注。
那邊數萬修者也是議論紛紛。
傳山隨大家怎麼說,今日的風頭他已經出夠,剩下還有不到兩天的時間,他必須在這兩天內把那到處可見的沙礫研究出個一二三來,還好他已經找出方向。
現在他要開始抓緊每分每秒,直到比試那天來臨。
進入靈山名額一事過大,牽涉的修者也太多,眾位老祖和一些大能商議後,決定在本星靈試大會全部結束後再行詳細討論。
可就算如此,仍有不少修者會為了自家門派或家族或後人,前來詢問名額一事。
有些不省事的更是打滾撒潑、拉下臉皮死活要在第一次秘境開啟時佔一個名額。
而現在還留在厚土星的外星修者也覺得不服,認為秘境應該見者有分,而不是隻有厚土星的修者才能分享。
這邊修者們為了秘境名額吵鬧得面紅耳赤,那邊傳山再次閉關,決定用剩下不多的時間做一些試驗以驗證自己的想法。
之後一天半,傳山不眠不休,就連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