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雖然不明白具體發生了什麼,不過溫婷看得出來,呂姝今天很不對勁,如果繼續在這裡待下去,只會會愈發消沉一蹶不振。
不希望看到呂姝這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再加上服裝廠的事已經步入正軌,再繼續待在金平市遊玩只是在浪費時間,溫婷拍拍呂姝的肩輕聲說道,“前些日子釀的果酒和藥酒,我都給你爺爺奶奶了。他們的身體現在健康得很,你不必擔心。”
一下子被人說中心事的呂姝,抬眸神色莫測地望了望溫婷,唇邊緩緩逸出淡淡的微笑,“謝謝,我沒事。”
她想做而沒能做的,溫婷都已經代她做了。既然爺爺奶奶身體無恙,她也是時候該離開了。至於突然冒出來的呂家三口既然她都不承認這個父親了,又何必為了他的出現傷心失落?
想通了,呂姝心情驀地輕鬆許多。當機立斷開始收拾東西,那行事速度簡直令人吃驚。
瞭解呂姝從來都不是拖拖拉拉的人,溫婷也只好微笑著搖搖頭,出門去向蘇靖江說明情況。
“我們要回宜城了,你要回京城嗎?”話到嘴邊,忽然間有些難出口。溫婷神色莫辨地望著蘇靖江,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雙手緊握其實是在緊張。
看著溫婷的指尖在細微的顫抖,心中瞭然的蘇大少粲然一笑,托起溫婷散落在臉頰旁的一縷髮絲,把玩的同時目不轉睛地盯著溫婷,“我的確該回去了,這次出來這麼久,再不回去老爺子該擔心了。溫婷,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七年,我會在京城等著你來。”
說罷,輕輕一吻,明明吻的不是嘴唇,只是一縷頭髮,被攫住目光的溫婷,卻有種渾身發燙,不得動彈的感覺。
良久,用力轉過身,小口小口喘息著,溫婷泛紅的臉龐格外嬌豔,引得蘇靖江又是一陣情動。
兩個月時間並不算很長,可是對於他二十年的生命,這兩個月的意義非比尋常。
七年他蘇靖江還等得起!散漫一笑,蘇靖江看著落荒而逃的溫婷,眼裡是勢在必得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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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唯一夠年齡拿執照的,蘇靖江義不容辭擔負起司機的責任,在回京城之前送呂姝和溫婷回家。
“媛媛才來幾天,就這麼急著要走哎,這是你最愛吃的金平糖,我給你裝起來了。不過記得少吃點兒,別把牙弄壞了。”
曼珍奶奶不厭其煩的交代著,呂姝耐著性子細心傾聽,唇邊掛著清雅的微笑,陽光柔柔灑在她身上,顯得格外耀眼美麗。
不知何時,養成隱身偷聽習慣的紫浮,姿勢慵懶地靠在牆邊,斜眼凝望著呂姝的臉,心中竟是難得的安寧祥和。
離別的時刻終於到來,當呂家二老送呂姝等人出門時,蘇大少已經驅車候在門前,可是看他一臉凝重的模樣,本來還面帶笑意的眾人,臉上的笑容頓時收斂起來。
“付付你父親是不是付子涵?”呂雲龍眼神陰鶩地盯住蘇靖江,看著那張和付子涵有幾分相似的臉,心底湧動著無法剋制的厭惡之情。
付子涵,他永遠不會忘記這個名字,簡直可以說是他一生的恥辱!上學的時候跟他搶王靜,後來想暗地裡做掉他,居然被老頭子知道,偷偷送他去了外地至於去了哪裡他不清楚,可是哪怕他後來強行得到王靜,她每次聽別人提起付子涵的名字,都會是一副飽含歉疚和懷念的臉孔。
哼,如果不是王靜現在嫁的男人,趙剛,以他目前的實力不能輕易動他,就那個男人扮豬吃老虎的噁心行徑,他絕對要他好看!
“家父雖然姓付,但家父是付國華,我想,應該跟您所說的人,沒有什麼關係。”蘇靖江看著這個第二次見面,不,對呂雲龍來說,他們是第一次見面,衝上來就一副兇巴巴的,彷彿看見仇敵的樣子質問他的人,心底浮現出絲絲的不悅。
呂德宏一看到這情況,立刻明白兒子的心結。如果說他之前覺得小蘇(蘇靖江)有些親切,有些眼熟,那麼在他說出他父親是付國華的時候,他立刻就把所有事情搞明白了。
不過,看著過了十幾年還不忘記往事的兒子,他的心裡既悲憤又無奈,最終只能化為一聲悠長的嘆息,滿臉失望的搖了搖頭。
他不會告訴雲龍,當年付子涵被他秘密送去香港的時候,改名為付國華;他更加不會告訴雲龍,付國華在香港上學期間遇到京城來的蘇家大小姐,那位大小姐十分愛慕付國華,非他不嫁,畢業之後,付國華能夠迅速的進入機關部門,其實背後有很一部分是蘇家出的力。當然,不可否認也有他的一部分人脈。
那些都是呂家欠他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