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博不好,我們走。”鄭秀妍拉著夏侯仲英,就想把他給拖出賭場。
“沒事,小玩兩把沒什麼,大賭傷身,小賭怡情。”夏侯仲英笑了笑,沒有理會鄭秀妍的拉拽,從身上掏出銀行卡遞給在賭場出口兌換處的服務生,說道:“既然進來了,不玩兩手就出去實在不好看,給我換1000萬的籌碼。”
“你怎麼能賭錢。”鄭秀妍見夏侯仲英沒有聽自己的話,頓時惱怒的罵道。
“才這麼一點籌碼,怎麼能算賭錢呢,這叫娛樂。”夏侯仲英笑嘻嘻的說道。
夏侯仲英的父親夏侯尚以前常去香港出差談生意,經常會有客人邀請他到澳門玩,而到澳門玩自然就少不了到賭場。夏侯仲英也跟父親去過幾次,所以對這種場合倒是不陌生。
“先生,您的籌碼。”服務生把夏侯仲英的卡和他兌換的籌碼放在一個托盤內,雙手遞給他。
“喏,想玩什麼就自己去玩。”夏侯仲英從盤上抓了一把籌碼塞給鄭秀妍,然後把剩餘的籌碼裝到口袋裡,就像賭場內走去。
“你”夏侯仲英不僅沒有聽自己的話,還引誘自己賭博,讓鄭秀妍氣得不行。揚起手,就想把夏侯仲英塞過來的籌碼向他後腦勺砸去,突然又想到這可都是錢啊,馬上又捨不得了。
鄭秀妍快走兩步,追上夏侯仲英,跟在他身後氣鼓鼓的說道:“你怎麼能賭博呢,回家我告訴媽媽。”
“好啦好啦,你有完沒完啊,不就是玩玩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真是的。”夏侯仲英頭也沒回,徑直走到一張輪盤賭桌前,隨意掏了個籌碼出來,丟了上去。
夏侯仲英不在乎輸贏,只求玩玩,而且玩的也不大,每次都只丟個10萬的小籌碼出去,賭了五次,都沒有一次贏過。夏侯仲英自己也沒在意,但是他身後的鄭秀妍卻看得心驚肉跳的,心差點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
夏侯仲英連輸了五次,就站了起來,想換種玩法,看到鄭秀妍站在他身後,忍不住愣一下問道:“你怎麼不去玩?”
“我不會。”鄭秀妍臉一紅。
“隨便玩玩就行,輸了也無所謂。”夏侯仲英笑著說道:“反正錢也不多。”
“說得倒輕鬆,以為你自己賺了點錢就可以這麼浪費麼。”鄭秀妍瞪了夏侯仲英一眼。心裡埋怨,才一會就輸了50萬進去,要知道,她一個月的生活費也就30萬了。雖然這不是她的錢,卻也讓她心疼不已。
夏侯仲英呵呵笑了兩聲,也沒在意,走到一張百家樂的賭桌上,又繼續玩。
“喂,月容,那不是剛才那個小鬼子嗎?”夏侯仲英剛才在大廳裡碰到的兩個女孩中的小佩看到夏侯仲英後頓時愣了一下,向旁邊的月容問道。
“還真是啊。”那叫月容的女孩看了一眼,然後又看到夏侯仲英下的籌碼,頓時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小鬼子就是小鬼子,連籌碼都這麼小,也好意思丟出來丟人現眼。”
“呵呵。”那叫小佩的女孩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我看他也就是來玩玩,完全不在乎輸贏,看來還是有點身家的。”
那叫月容的女孩認真的觀看了一會,確實還真如小佩說的,那個小鬼子都連續輸了幾把了卻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完全沒有一點懊惱的表情,頓時同意小佩的看法。
“我們贏他一筆錢怎麼樣?”那叫月容的女孩眼珠一轉,趴到小佩的耳邊小聲的問道。
“怎麼贏?”小佩愣了一下問道。
“拉他去玩梭哈。”月容說道。
“梭哈可是要靠運氣的,你就知道你一定能贏?”小佩遲疑了一下問道。
“靠運氣,也要靠膽sè。”月容一揚頭髮意氣風發的說道:“你們這幫人哪次不被我給炸暈?看他玩的都是用10萬10萬的小籌碼,我直接丟個一千萬,嚇都嚇死他。”
小佩呵呵笑了兩聲,想了想以前她們一幫朋友玩,經常被月容詐得差點都氣出心臟病來了,這姑娘確實很豪放,幾十萬RMB丟下去眼睛都不眨一下,還真很少有人敢跟她斗的膽氣的。
“不過,你看他會去嗎?”小佩看了一眼夏侯仲英的方位,小聲的問道:“如果玩大了他不敢去怎麼辦?如果玩太小,贏點小錢也沒意思。”
“看本姑娘出馬?”那叫月容的女孩一抬下巴,不屑的說道:“你沒看到他剛才在大廳裡一副sè眯眯瞪著我們看的表情啊,只要我們出手,他肯定會像條哈巴狗一樣馬上跟過來。”
那叫小佩的女孩呵呵笑了兩聲,跟著月容向夏侯仲英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