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怪找教導主任去。”
看著兩人吵架,還聽到夏侯仲英最後嘀咕的那句話,黃美英臉sè古怪,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第三章 鄭秀妍的父親母親
夏侯仲英和鄭秀妍雖然沒傷到骨頭,但是傷也輕不到哪去,現在都已經仲成蘿蔔了,沒有幾天休息就想走路那是不可能的了,上課自然也沒辦法了,只能打電話回家叫家人來接人。
而現在還到沒放學時間,黃美英還要回去上課,不能長時間留在醫務室,見鄭秀妍沒事之後安慰了幾句就回教室去了。
首先趕到學校醫務室的是鄭秀妍的父母,看到女兒傷成這個樣子,自然是心疼得要命。鄭秀妍的父親雖然沒有說一句責怪夏侯仲英的話,但是從他那難看的臉sè中也看出他對夏侯仲英的意見很大。
鄭母卻不會想那麼多,在她心裡女兒一直都是乖乖女,自然不會認為是女兒的錯。看著鄭秀妍額頭上的兩個包和腫起一大塊的腿,母女連心之下,心疼得差點都流下淚來了,對夏侯仲英自然不會有好臉sè,滿臉怒容的一陣數落。
特別是鄭秀妍還時不時的恥笑著告狀似的說了很多夏侯仲英的壞話,讓鄭母本能的就相信了女兒的話,把一切的過錯都歸到夏侯仲英身上。
夏侯仲英有冤無處伸,鬱悶得要死。卻不好和兩個女人爭吵吧,也吵不過啊,況且相對來說鄭秀妍的父母還是長輩來的。這叫什麼事啊,夏侯仲英心裡哀嘆著,只好沉默以對,低著頭想著自己的事,把鄭母的話當成耳邊風。
鄭父見鄭母數落了一陣子都還沒消停的跡象,又看了看沉默承受的夏侯仲英,似乎有點過意不去似的,就勸了兩句。沒想到被殃及池魚,讓鄭母的點shè變成了掃shè,連他也被數落上了。
鄭秀妍現在對夏侯仲英的仇恨可是滿值的,自然很樂意見到他狼狽的摸樣。當鄭父相勸之後,根本不用想就站在母親一邊,時不時還在旁邊煽風點火,讓母親的仇恨之火更加旺盛。
鄭母數落著數落著,話題慢慢就漂移了,最後竟然變成鄭父成了主要的集火物件。似乎這次的事件變成了個由頭,把長久以來對鄭父的不滿一股腦的發洩了出來。
發生了這種情況,夏侯仲英自然樂得躲在一邊不敢冒頭,還配合著裝出一副鄙視鄭父的摸樣,把自己摘到鄭母一邊。即使聽不懂他們說的大部分內容,但從聽懂的內容當中和看錶情也能猜到個大概。
在聽懂的時候,偶爾還出口幫一下鄭母的嗆,這樣一來,鄭母對夏侯仲英的印象一下子來了個180度大轉彎,說話都和氣了不少。
有得必有失,夏侯仲英的無恥程度自然讓鄭父恨得牙癢癢,暗罵一聲小滑頭,卻也不好和個小孩子計較。
“仲英啊,剛才聽秀妍說你在學校是個不良少年,現在看來本xìng也不壞,你年紀還小,改還來得及,以後千萬不要再學壞了。”由於夏侯仲英的幫腔加了不少印象分,本著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的思維,鄭母對他也和氣了不少。而且女兒也沒受多大的傷,休息幾天就好了,數落一陣子之後氣自然也就消了。看這孩子本xìng不壞,就開口教育道。
聽到這話夏侯仲英相當鬱悶,或許是從小沒了母親,聽著鄭母的勸,夏侯仲英對她的感覺也越來越親切,心裡感動,就忍不住對著鄭母吐槽起來了。
“阿姨,那些事可不是我的錯,”夏侯仲英垂頭喪氣的說道:“打架也是那幾個高年級的學生先引起的,他們要我交什麼保護費,我自然不能答應啊,所以這才打起來。他們打不過我,老師來了之後也不問原因就偏袒那幾個學生,要罰我跪在cāo場上,這原本就不對,我當然不能聽話了啊,你說是不是?”
“再說了,罰跪是不對的,跪天跪地跪父母,除了這之外,即使是老師,也不能罰我跪啊。”想到因為這事,自己被學校記了兩次大過,一次打架,一次頂撞老師,夏侯仲英還在憤憤不平。
因為文化差異的原因,在韓國國內,老師是一個非常受人尊敬的職業,地位相當的高,罰犯錯的學生跪地是天經地義的事。而現在在中國國內,罰跪幾乎已經絕跡,老師也沒有罰跪的權利。
夏侯仲英剛來韓國,對韓國的禮儀還不熟悉,況且即使熟悉了,接受國內教育的夏侯仲英也接受不了韓國的懲罰制度。
聽了夏侯仲英的解釋,鄭母也明白了是地域文化的差異的原因,也說不出誰對誰錯來。雖然還是覺得頂撞老師的做法不對,但是由於不是自己的孩子,也不好再繼續開口教育。只好轉移話題問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