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老天有眼啊,我報仇雪恨的機會來了。”李榮道停好車,大嘆倒黴的時候,他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興奮的大笑聲。這不是俞家那丫頭的聲音嗎?難道她也遲到了?李榮道心裡疑惑,轉頭看去。
“小佩,我就說吧,肯定是這個混蛋,他化成了灰我都認得。”俞月容拉著小佩興奮的跑到夏侯仲英面前,指著他轉頭對小佩說道。
“咦,是你們啊。”夏侯仲英呵呵的笑了兩聲,這兩個女孩正是在濟州島輸了幾億韓元給他的那兩個,他也有很深的印象,只看了一眼就認出來了,頓時笑嘻嘻的打了聲招呼。
“混蛋啊,終於被我抓住了,今天晚上你別想跑掉,我要讓你輸得內褲都擋掉。”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俞月容咬牙切齒的看著夏侯仲英說道。
“正好,最近我也挺缺錢花的。”夏侯仲英哈哈笑了兩聲。
“走,開盤開盤。”夏侯仲英的話讓俞月容氣得臉色發黑。扯住他的衣服直接就往她剛停好的車走去。
“喂,月容啊,別忘了你爸爸可是交代過讓你幫他招待一個朋友的兒子,跟他吃頓飯的。”小佩哭笑不得。
“切,吃什麼飯啊。我老爸弄得這麼神秘兮兮的,無非是找個藉口讓我相親罷了,以為我是三歲小孩,不知道他打什麼鬼主意啊。”俞月容不屑的說道:“懶得理他,報仇最重要。”
小佩無語。
李榮道面色古怪,看看俞月容。又看看夏侯仲英。這種情況還真是、還真是他都不知道怎麼形容了。
“喂喂,你先放手行不行,一個大姑娘,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夏侯仲英被俞月容扯著衣服直拽。頓時鬱悶不已。
“我不扯住你我怕你給跑了。”俞月容哼哼兩聲。
“哪能呢。最近窮啊。有人送錢上門,你拿鞭子趕我也捨不得走啊。”夏侯仲英嘿嘿笑道。
“哼哼,笑吧。等下有得你哭的。”俞月容冷笑。
“喂,我說小佩,你們和仲英認識?”李榮道愣了好久,這才回過神來,向也很是無語的小佩問道。
“在韓國濟州島見過一次,那人贏了月容幾百萬,把當時她身上的零花錢都給贏光了,月容對他可是恨之入骨啊。”小佩笑道:“對了,你們是朋友?”
“呵呵,是吧。”李榮道乾笑兩聲,無語以對。靠啊,都成死對頭了,才見面就火藥味十足,還相什麼親啊,這兩人能湊到一塊才怪。
“小佩,你和李榮道一輛車,珊瑚會所。”已經扯著夏侯仲英到了她車子邊上的俞月容回頭對還留在原地和李榮道說話的小佩喊了一聲,就開啟車門,直接鑽了進去。
小佩和李榮道兩人無語,這俞月容報仇之心也太急切了點吧。
此時,在李家幫夏侯仲英所定的包間隔壁包廂裡,李文定和俞獻國正皺著眉頭,他們兩人都是偷偷過來聽牆角的,想第一時間掌握兩個孩子各自的印象,然而他們都等了四十多分鐘了,都還沒見到兩人出現。
“榮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沒把仲英帶過來?”李文定裝出一副惱火的表情。不得不裝啊,俞獻國可坐在他對面呢,裝裝樣子也還是必要的。
“別急,月容這不也還沒來嘛。”俞獻國心裡也很是無奈,他這個女兒最讓他不省心,估計也猜出了自己的意圖來了,故意拆他的臺。不過也幸好女兒故意遲到啊,不然讓她發現夏侯仲英也遲到40多分鐘還沒到的話,兩人哪還有戲唱?
之前俞獻國聽說夏侯仲英花心的時候,心裡也是對他挺有意見的,不過今天在公墓裡見到真人之後,卻對他的印象大好。也許是早早出來自己創業的緣故,讓他顯得比普通的同齡人都要成熟得多,而且很懂事,身上也隱隱帶有一股上位者的氣息。最關鍵的是孝順,他之所以遲到這麼長時間,肯定是自己離開之後他還捨不得走,要多陪陪母親,這些優良品質,讓俞獻國是越看越滿意。至於花心是花心了點,但是隻要有人管著,想來也很容易就能改回來。
“老爺,來了。”這時,俞獻國的管家匆匆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著他和李文定,臉色古怪。
“誰先來了?”俞獻國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如果是他女兒先來的話,見到她所要陪吃飯的人還沒到,不暴走才怪。
“小姐和夏侯少爺、李家少爺都來了。”管家說道。
李文定和俞獻國頓時鬆了口氣。
“只是”俞家管家都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了。
“只是什麼?”兩人的心又提了起來。
“小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