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快。“念天靈靈、地靈靈不是方便多了。”
李逸道:“你高興的話,可以只念‘降願’兩個字就好了,取頭和尾。我是怕你不懂降願的意思,所以全部念一回給你聽。什麼天靈靈、地靈靈的,以為拍電影嗎?
“另外,唸完咒語後,記得說出你的願是什麼,符才有辦法為你達成,就像是乾坤離火,後頭要接的話一樣。”
李楚不嫌煩的再問:“那幹嘛用勒符,念念乾坤離火,然後給地面一擊不就好了。”
朱永晝見李逸已不想理會李楚,自然的介面:“勒符的效果是長時期的,但乾坤離火這些是短暫的攻擊,兩者用法不同。回動力、波動力的差別就在這。”
李逸轉轉地上的分水針,奮力拔回後放進口袋。“走了。”
三人走不到幾步,李逸不預期的抓來李楚的手指再次一咬,這下咬的可不只一根,居然一次就咬破李楚的三隻指頭。鮮血立刻直冒,滴答灑在地上。
李楚痛的莫名奇妙,直呼:“爺!你在幹嘛?”
李逸以李楚的血,在地上畫出一個大圓,大的足以讓三人可以站在其中,接著理直氣壯道:“再教你另一項道法。”
話畢,他又灑了兩點血在圓中,恰似太極圖上的兩儀,只是這個陣法並沒太極圖上分明黑、白的曲線。
朱永晝望著李楚呆滯的表情,好心為他解釋:“這是紅邪陣,你爺畫的是基本陣圖,其實是應該有中線的,不過精簡版的功用和專業版的差不多,就別那麼麻煩畫中線了。”
李逸拍拍李楚的頭,以一種教導鄉下土包子的口氣道:“阿楚,紅邪陣法雖然畫法簡單,但是用法卻很廣。現在教你口訣,記清楚了。
“幹以君之、坤以藏之,這是必然要念的。艮以止之,是用在防護上;雷以動之,是用來招雷;日以烜之,則是製造出和日光一樣的效果。
“就看你取什麼咒語,紅邪陣就會變成你需要的陣法。”他解釋過後,又補充了幾句口訣讓李楚背頌。
李楚在嘴中反覆嚼食口訣,以讓自己能夠快速消化。
境皇等了好久,李楚三人依舊在對話,由於沒啥有趣的鏡頭,他無聊的把紫師壺拿離眼睛。
隨之他轉了轉脖子,同一個姿勢坐太久令他肢體僵硬,搖了搖腦袋,他看了紫師壺一眼後,便把壺隨手擺在地上。
太讓他失望了,居然只有一開始好玩,後面全是無趣的對話。
境皇望著地窖的天花板,轉眼已經回到一樓。他抓起桌面的遙控器,把身子一甩,回到柔軟的沙發中看電視,悠哉悠哉的轉著節目,一面享受的喝著閒茗。
時間流轉,不一會兒,境皇已經泡完了一壺水,正在燒著第二壺生水。看著電視上的鬧劇,他沒形象的哈哈大笑,還把花生殼弄的滿地都是。
紫師壺中三人則是越走越覺得氣氛不對勁,感覺四周的壓力正在改變。凝重緊張的空氣,使李逸與李楚自動自發的閉嘴,不再絆嘴。
只是李楚仍不懂五力的分界。他咕嚕的一吞口水,放慢腳步縮到李逸和朱永晝身後。
李逸可沒那麼好心腸,肯讓李楚躲起來啃軟柿子。他一把揪住李楚的耳朵,硬把李楚拖回前方,“阿楚,這是你的試練,可不是我和永晝的。給我像個男人一點,別讓我們李家蒙羞了。”
“疼。爺,你輕一點啦,耳朵都快扯掉了。”李楚歪著嘴巴、皺著一眼,顏面神經暫時失調。
屈服於惡勢力,李楚被迫走在最前方。本來無風的通道,卻在這段路上開始起風;陰涼涼的寒風雖然不刺骨,但每人的寒毛卻沒一根是躺著的。
李楚道:“忘了帶外套,真是失策。”
答、答、答一串輕巧的腳步聲由前方通道傳來,李楚原以為是聽錯,還特地停下身子傾聽。
沒錯,確實是腳步聲,又輕又巧的,李楚揣測來者是個孩子。片刻,眼睛已能看見發著淡綠光芒的人影出現,果然是孩子,還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小女孩大約六歲左右的年紀,梳著兩條可愛的麻花辮,兩個小小的酒窩鑲在臉頰上,看來顯得十分俏皮討喜。不過邪氣的綠色光芒,卻和她不搭軋。
李逸環著胸,以稽核的眼光看李楚打算怎樣處理。朱永晝想要提醒,卻又覺得自己不該多話,人家做爺爺的都沒開口了。
小女孩一路朝著三人跑來,身上穿的是件連身洋裝,裙襬隨著她的動作搖晃,像個小天使似的。若她不是出現在紫師壺中,身上沒有發出綠光,李楚還真想偷抱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