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貫通,所以才在北川縣隨意的找了個軍事試探了一下,沒想到很輕鬆的便將對方腦中的記憶看得過透徹。
“哈哈,如此奇術當然要見上一見,來人,去抽調一名軍士前來”李乾朝帳外的守衛喊道。半響之後,一名身穿鐵甲的年輕軍士在守衛的帶領下來到大帳之中。正欲行禮,忽然感覺到一種極強的氣息朝自己襲來,頓時,軍士雙眼黯淡了下去,整個人恍若呆滯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鄭飛雙眼望著眼前的軍士,一縷神識輕易的破開了軍士的天衝穴,頓時,軍士的經歷便如放電影般的出現在鄭飛的腦中。鄭飛獨自欣賞著軍士的記憶,忽然,鄭飛神色一動,口中發出輕嘆。然後緩緩的收回了眼神。
“轟”軍士宛若脫力般的倒在地上,整個人臉色煞白,一刻過後方才醒來,不知所以的望著眼前的眾人,忽然渾身一個激靈的踉蹌的站起身來。
“你叫滕幹?”李承志一臉疑惑的望著眼前軍士說道。
敵軍細作(二)
“稟元帥,正是滕幹,不知將軍詔我前來所謂何事”滕幹強支撐起虛弱的身體,對著李承志恭敬的回答道。對於李承志知道自己的姓名卻是絲毫未懷疑,只當是李承志專程找自己前來有事情要問。但是自己為何會躺在地上,卻是毫無頭緒。
“滕幹,你從軍五年了吧”李承志一臉平常的問道,語氣中卻帶著一絲質疑。
“嗯”滕乾絲毫不隱晦的說道。
“滕幹,你好大的膽子”李承志一臉氣憤的說道,頓時,滕幹渾身一抖。
“元帥,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識”
“哼,什麼意識?”李承志一臉氣憤的望著滕幹。
“五年之前,你被博爾吉的一名千夫長選出來,混進了我龍啟國的大軍中,隱忍的夠好的啊,看不出來我軍中還有如此人才”李承志語帶煞氣的對滕幹吼道。
滕幹聞言原本蒼白的臉上又是一白,整個人踉蹌的倒退幾步,望著眼前的李承志,臉上陰晴不定。
“來人,將滕幹拉出去,就地處決”李承志大聲朝帳外喊去,頓時,兩名守衛應聲而來,便要拖住滕幹。
“元帥且慢,剛才我搜尋此人的記憶,五年之前同滕幹一起的還有幾人,都已死去,滕幹也和那名千夫長失去了聯絡,這幾年滕幹在軍中也曾多次立下戰功,如此將其斬殺,不利於軍中士氣”鄭飛第一時間阻止了李承志,剛才鄭飛對滕幹使用讀心術,深知此人是一名重義氣,懂恩情的漢子,殺了實在可惜,而且滕乾的雙親已經在戰亂中被博爾術的軍士殘殺。完全沒有了再當奸細的心,五年來從未向博爾術等人洩露過任何一絲機密,就連博爾吉被關在睿親王府的事情也未對任何外人提起。
李承志眼中閃過一絲惋惜之色,剛才從鄭飛的口中,已然將一切前因後果瞭解透徹,但是既然知道對方曾是細作,就不能留下,這也是李承志做事的原則。
“元帥饒命,我全家被吳闊族人所殺,和吳闊族有不共戴天之仇,唯恐今生難報,如果,如果元帥要殺我,求元帥讓我死在戰場上。”滕幹從驚恐中反應過來,心中再無半點生念,想著早去的雙親,滕乾眼中露出絲絲猙獰,語氣堅定的對李承志說道。
敵軍細作(三)
“好,念在你五年來立下多次戰功,此次暫時將你的人頭留下,我有一事要你去辦,辦成了可免去你的所有罪過。”李承志對著滕幹說道。
“元帥請講,但凡有命,滕幹必誓死孝宗”
“嗯,很好,眼下我便將你重責八十軍棍逐出軍營,我要你回到吳闊族,去尋找那位千夫長,然後將吳闊族的機密洩露出來”
滕乾麵露難色,倒不是不情願,如果可能的話,滕幹寧願自己此次死在戰場上,以報雙親之仇,但是那個千夫長自從那次戰役之後,便再也為何他聯絡,要怎樣找到其人,他卻是絲毫不知。
“元帥,不瞞元帥,我已經和那名千夫長失去了聯絡,此次前去未必能夠完成任務”滕幹很乾脆的說道。他並不怕死,但是他怕自己的死沒有絲毫意義。
“嗯,這件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這是這個人的資料和聯絡方式”李承志說完將案桌上的一張玉帛交給了滕幹,原來在滕幹昏迷其間,鄭飛便將那名千夫長的所有聯絡方法給寫在了玉帛之上,說來也巧,那名千夫長恰好便是鄭飛途經北城之時所搜尋的那名軍士。
滕幹定眼朝玉帛上看去,半響之後,臉路喜色,領命下去了。
三個時辰之後,軍中傳來訊息,滕幹因為惹惱了李承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