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我保證到時候你依然是胡格諾們的王后。”
然後他就肆無忌憚的大笑著。對於弟弟的話,瑪格麗特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她很想挖苦一下他,又想明確告訴他不要抱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可最終什麼都沒說,因為在這時,他們終於能看到烏利內茨莊園的尖頂了。
“不要胡思亂想了,”於是瑪格麗特敷衍道,“我們很快就要到了。”
但公爵還在小聲咕噥著,“瑪格麗特,反正我早晚是要有一頂王冠的,如果納瓦爾的王冠還能附送你這樣的美人兒,我當然是求之不得。”
瑪格麗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全歐洲有幾百頂王冠,但沒有一頂是屬於阿朗松公爵的。既然他看起來快要被對王冠的渴望折磨瘋了,瑪格麗特到也不介意再增加一點他的痛苦。
“這麼說,親愛的弗朗索瓦,”她冷冰冰的說,“我還是真心誠意的祝賀你得到波蘭的王冠吧,聽說那些按照酒量評判人的野蠻人也是選國王的。”
弗朗索瓦沒有反駁,或者說,王冠對他的誘惑確實太大,停頓了一下,他才像個吟遊詩人一般嘆息一聲,“親愛的瑪格麗特,一想到要和你分別我就格外的心痛,在波蘭那種蠻荒之地,你讓我到哪裡去尋找愛情呢?”
“這與我無關,”瑪格麗特微笑著回答,“不過看在上帝的份兒上,那些韃靼人中間大概也是有美女的。”
“瑪格麗特,你真惡毒,”公爵開始抱怨,“你從來不會覺得我可憐。”
其實瑪格麗特剛才才想過,但繼續這樣的談話顯然無聊至極,於是她索性把臉轉過去,裝作沒有聽到公爵的話。好在過了不到十分鐘,一行人終於到達了莊園那窄窄的護城河邊了。
護城河大約是引謝爾河的水修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