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生回來才行。”
貞子一聽,急了,杜青風一回來她只怕編不到三句,就受他強大的氣場影響,直接給他跪下認錯了,絕對不能等他回來。
連忙擺擺手,苦著臉說,“不行啊阿姨,我們導師讓我們一點在學校集合,等不了先生了,要不你給先生打個電話吧?我真挺急的。”
林管家還真給杜青風打電話了,一五一十說了個大概,貞子湊在邊上伸長耳朵聽,結果杜青風在那頭說了三個字,“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林管家猶豫了會,扭頭對她說,“先生應該是同意了,你上去跟曼娃曼傑說一聲,就快點回學校吧,耽誤了車可不好。”
“哎,我這就去。”
雙胞胎一個在打遊戲,一個在縫十字繡,結果聽說她要走,打遊戲的“哦”了一聲,又面無表情得轉頭繼續英雄與怪獸的角鬥,鍵盤敲得跟打鼓似的,一隻只張牙舞爪的怪獸沒倒下,英雄吐血倒下了。
繡十字繡的那個更是無動於衷,繼續低著頭穿針引線,頭也不抬。
貞子頓時心死,這幫崽子十足的冷血啊,不愧是爬行動物的後代,白疼他們了,真白疼他們了,她韓貞子就是那給毒蛇暖床的農夫,不光給他們暖床,還替他們磨毒牙,貞子心碎了一地。
房間裡冷氣逼人,貞子自討沒趣,摸了摸鼻子就想走人,乾笑招手了兩下,“呵呵,我先走了啊,你們乖哈,哈哈哈。”
繡十字繡的那個突然站起走過來,花木蘭般細長的鳳眼冷冷看她,冷光射穿貞子的心肺,“你走就走,哈什麼哈?”
打遊戲的那個接了口,“又領工資又能回去當烏龜,當然要哈了。”
貞子怒火也蹭的竄了半米高,指手畫腳道,“老孃才不是烏龜呢,”豪氣地戳戳自己,“老孃明明是王八!”
打遊戲的那個冷哼,好半天悠悠地問妹妹,“娃娃,烏龜縮洞裡的時候,用什麼辦法能把它揪出來?”
被問的那個倒也答得爽快,“鉗子,夾她腦袋。”
打遊戲的那個繼續把鍵盤敲得像打鼓,“嗯,我等著叔叔給咱們燉王八湯。”
貞子卷著鋪蓋就跑了。
只不過她連滾帶爬出了杜家大門的時候,不知道兩雙丹鳳眼很憂傷地目送她,彼此間的默契讓他們沉默了很久。
好半天,曼娃憋出一句話,“別忘了告訴叔叔,要活著把她放進鍋裡燉,先小火再大火。”
“放心,叔叔比你我都狠,叔叔只會生吞她。”
。
“嗯,你不覺得咱們作為14歲的兒童,懂得太多些了嗎?”
“誰叫咱爹媽被派到情 色大國當外交官。”
“嗯,我看爸爸挺開心的,”
“是啊,媽媽也挺開心的。”
“為什麼?”
“她說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國家有那麼多小白臉。”
貞子自然沒有參加什麼狗屁集合,事實上,她的導師出國帶孫子去了,誰如果提議說要他出去調研,老頭能把你從城東罵到城西,還不帶一個髒字的,沒辦法,孫子嘛,誰說教授就不能重男輕女啦?
貞子慢悠悠頂著毒辣的太陽回了學校,學校裡照樣人跡寥寥,她鬼鬼祟祟走在路上,既害怕有人偷錢,又害怕曹大為那隻野狗冷不丁的竄出來咬她。
打個狂犬疫苗挺費錢,貞子不捨得花。
孟阿姨熱烈歡迎她的到來,扯著她問了半天股票,貞子有種專家的使命感,指指畫畫了幾根k線,日均線,其實就是鬼畫弧,自己都不知道這是什麼鬼東西。
結果孟阿姨聽得熱血沸騰,指著一個黑點就叫上了,“奧喲,貞子,你要是早點教我就好了,我前兩天就是在這個點上拋掉的,奧喲,我不應該拋掉啦,過了這個點以後那股就漲得老高老高了,我前天又在高點買回來了,造孽喲。”
貞子一臉納悶,阿姨扯的是什麼點?低頭仔細一看,這哪是她畫的點,分明就是一滴黑色的蒼蠅屎嘛。
貞子在悶熱的寢室躺了兩天,躺在木板床上拼命擦熱汗的時候,就會想念杜家陰涼的每一個角落,然後想著想著,就會莫名想念幾個孩子,和孩子爹。唉,大衛,她一想到再也吃不了大衛的豆腐,賺不了大衛的錢,心肝脾肺又生生扯痛起來。
這個時候的貞子,就會揣著那7000個包子入睡,心裡才多少舒坦一些。
星期二傍晚,她照常捧著飯盒下樓買吃的去,飯盒裡還有個中午買的沒餿的冷饅頭,她把樓梯踩得霍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