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不經意間流露出男人的柔情。
劉意如憑著女人直覺早就嗅出了什麼,突然悲傷如潮,擊垮了她,她苦澀地問,“那個女孩是誰?”
他依舊望著花園樹下的影子,聲音沉穩,“暑假來家裡兼職,她把同同照顧的很好。”
她依舊站在他身邊,臨窗而立,神態悽然,“你有喜歡的人了嗎?”
對於她的直接,他有一絲絲的愕然,但依然注視那抹影子,老實坦白,“嗯,有她在,心情就會很好。”他說的全部是實話。
有過十幾秒的寂靜,劉意如無意識地揪緊衣角,緩緩放開,苦笑問,“是她嗎?”
杜青風不說話,只是微微點點頭。
“我。。我以為你會等我。回來。”不知不覺袒露出了藏在最心底的希冀,話一出口,卻頓覺後悔,她明明是堅強的女人,卻分明落了下風。
半晌以後,他的聲音悠悠傳來,“意如,我給過期限等你,可是那個期限已經過去了。”他嘆了口氣,“或許你當初是對的,我們倆太相似,不可能再在一起。”
劉意如的臉上突然有了一種被扇了一巴掌的火辣辣的感覺,這個長夜,她只能苦笑。
杜青風走到花園,衝跑得大汗淋漓的大孩子小孩子招招手,“貞子,過來。”
貞子見狀,屁顛屁顛跑過去了,可杜青風微笑的臉越近,她腦子炸響,好像有哪個不要命的蠢貨罵他是“黑山老妖”,是誰是誰?她拒絕承認這個蠢貨是她自己。
弓著腰跑上前,“嘿嘿黑,先生,有何吩咐啊?”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拍得啪啪響,豪言萬丈道,“先生一句話,讓我赴湯蹈火都行。”
杜青風斜睨眼她飽受拍打的胸,涼涼地說,“別拍了,本來就是平原,再拍就拍出海溝了。”
貞子嘴角抽搐了一下,挺起胸,耳朵紅得像是塗了紅漆,眨了好幾下眼,“先先生,我我我可是丘陵”
“是不是丘陵,還得專業人士測量了才知道。”
“你你你”你想潛規則我是不是?
你休想!黑山老妖怪!
“黑山老妖”貞子以極細的聲音罵罵咧咧,滿臉不服氣。
杜青風也不氣惱,心情倒是極好,從錢包裡掏出三張百元大鈔,吩咐道,“去,出去再買個蛋糕來。”
一見到錢,貞子雙眼放光,又狗腿上了,諂笑湊近,抿抿手尖,“嘿嘿先生,賞小的一點跑路費吧,嘿嘿嘿,你看天也黑了,路也挺遠,天也挺熱”
杜青風壞壞一笑,斜看她,“韓貞子,你覺得我作為一個黑山老妖,我會給賞你跑路費嗎?嗯?”
美男最後那聲慵懶魅惑的“嗯”最有殺傷力,貞子只覺得心跳了一下,硬生生忍住了流哈喇俐子的衝動。
她抽了抽嘴角,絕望得把眼移向天邊浮雲,很小聲很困惑很無力地嘀咕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