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徐仙的話,納蘭榮烈跟納蘭雄志兩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不善’的神色一閃而逝,同時似乎想要將他的底細看穿的樣子。徐仙相信,若是自己實力不如他們的話,估計他們不會介意給自己一點苦頭吃。
這個感覺讓徐仙多少有些不太愉快,畢竟不管怎麼說,自己是小魚兒的男朋友,而且剛才還出手救過他,就算自己不禮貌的試探他們,那也不應該有這樣的神色吧!
“徐仙,還是我來說吧!”小魚兒也感覺到了外公跟舅舅的不善,將兩人的注意引了過來。當兩人的目光都放在她身上的時候,小魚兒這才苦笑了下,道:“外公,舅舅,不要敢徐仙,事實,這件事是因我而起”
“因你而起?”納蘭榮烈父子兩人顯然沒的搞明白小魚兒這話的意思。
小魚兒只是苦笑著看向他們,道:“事實上,香江的林老先生跟我父親是老朋友!雖然兩家平時表面上很少往來,但每次我爸爸去香江的時候都會住在林老先生家,而這次”
她沒有繼續說話,但是納蘭榮烈父子已經明白她想說什麼了。而且他們也明白了過來,估計兩人突然前來他們家,也不是什麼‘驚喜’,而是湊巧了。這個發現,讓他們實在有些說不出話來,有些尷尬,更多的是無奈。
納蘭榮烈苦笑了下,道:“林老頭跟你父親是好朋友這點,其實我是知道的。否則我此次前去,就不會掩飾我真正的容貌別激動,先聽我說完。我這麼做,自然有我非做不可的理由。你們對那件武器瞭解多少?”
徐仙跟小魚兒都微微搖起頭來,表示不明白。
納蘭榮烈呵呵笑道:“事實上,那柄‘新月’是從東北流落過去的,是**墓者從一個古墓中盜出,然後賣到香江去的。本來我打聽到東西流落到林老頭那裡時,是想要從林老頭那裡買回來的。可是當我跟林老頭接觸的時候,才剛露出一絲這個意思時,他便直接拒絕了我還未完全說出口的想法。”
“可是就算外公你很喜歡那件武器,也不應該用這樣的方法吧!”小魚兒苦笑,有些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納蘭雄志此時接替他父親說道:“小魚兒,你根本不瞭解那件武器對我們的重要姓,否則你就不會這樣說了!”
納蘭榮烈擺了擺手,道:“小魚兒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事實上,那柄新月,是我們家族一位祖上所用過的一件神兵。不過它的最大功用還不是作為一件神兵,而是身為一把鑰匙,一把可以開啟一座寶藏的鑰匙!”
老人的話,讓徐仙跟小魚兒二人面面相覷,同時也有些恍然,似乎也只有這樣,才能解決為何納蘭老頭不惜用無恥的‘強盜’之法,也要將這柄武器拿到手了。
只是,面對這個情況,兩人一時之間似乎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邊是受人所託,一邊是這柄武器的真正主人,這該咋辦?要說林老頭有沒有錯,似乎也沒什麼錯,人家出錢買了啊!雖說買的是贓物,可是,多少收藏家收藏的東西,都是從盜墓賊手裡收過來的呢?可要說納蘭家的人錯了,那顯然也不成。
不說這東西原本就是人家先祖的,就是人家沒有找林老頭接手贓物的麻煩就算仁至義盡了。
“我其實是不想讓**媽為難,所以才出此下策。”納蘭老頭苦笑說:“本來我是想用最簡單的辦法,花點錢了事算了。可結果你們也看到了我是不得不這樣啊!”
“那個,寶藏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小魚兒問了句,末了才回過神來,尷尬地舉手道:“當然,如果不想說,可以當我沒問,我只是好奇而已。”
納蘭榮烈搖頭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算有寶藏,也不過是多點收藏品而已。錢財這東西,相信你我都不會有什麼急迫的需求。真正讓我們在意的,是先祖的是否有在那寶藏中留存著一些有助於修行的東西!”
“難道你們事先不清楚嗎?”小魚兒又問,“我的意思是,你們的先祖沒有給你們提示過嗎?”
納蘭榮烈搖頭道:“事實上,如果不是這柄‘新月’出現的話,我們甚至不知道我們的先祖的墓**了,而如果不是因為那墓**的話,我們就不會進入陵墓,更不會發現,這柄新月還有充當鑰匙這個功能!”
——
“怎麼?我們”
離開納蘭老頭的大院之後,小魚兒看著徐仙,苦笑起來。
事情說起來並不複雜,但解決起來卻是件麻煩事。就像手心手背都是肉,傷著哪一邊都覺得疼。
若堅持幫林老頭的話,那肯定會讓納蘭家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