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早說過。各人負責各人地事。我這個幫主只要定期瞭解下幫裡情況就好了。並不是我懶。而是我聰明!”
路遙耐著性子。一定要糾正璃夜對他地這個印象。
開玩笑。現實裡就是個工作狂。忙到現在連女朋友也沒時間談一個。難道晚上睡覺玩遊戲還要辛苦地賣命?
“好好好。你聰明。”
璃夜難得順了他。反正又不吃虧。只是路遙這樣。總會讓她不自覺地想到夜斥。夜斥實際上才算那個甩手幫主吧?雖然是幕後操縱實權地人。表面上卻只掛著長老地虛銜。每日裡忙進忙出。帶著那群幫眾打天下。
是的,打天下,她一直是那麼理解的。因為在這個遊戲裡,修煉地方式實在太多太多,即使足不出戶,只要他跟她一塊兒修煉,夫妻加成,算起來也未必會比外面差多少,可他卻總是要跑出去!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跟路遙呆一起久了,不知不覺就被他潛移默化了?一直以為自己是安於平淡、甘於寂寞的女子,卻突然發現,原來,有人陪伴是這樣一件快樂的事。
一時間有些愣怔了,路遙輕柔的嗓音又從那邊傳了過來,“璃夜,璃夜,你還在聽麼?怎麼不說話?”
對面地兩個女孩突然撲哧笑出了聲,璃夜恍然回神,“哦,沒事兒,無聊,發呆呢。”
“跟我說話很無聊嗎?還有時間發呆?”
“不是不是!我就是走神了,走神了,呵呵!”
“璃夜,我現在也在馬車上了,跟晚煙和孤鴻一起回趟幫裡,很快回來,保證給你一個完美的海島!”
“吹牛呢嗎,我就算今晚歇在忘川城,明天一早也就回去離憂島了,一個晚上你能趕出什麼來?得了哈,想討好我也不用這個法子,我一直是寧缺毋濫地,懂不?”
“我的確是想討好你啊,可是你接受我的討好麼?夜兒?”
又是那個肉麻的稱呼,璃夜一震,嚴厲拒絕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只好胡亂敷衍了幾句,匆匆結束通話了通話,無精打采靠著車廂內壁。
眼角餘光瞥到對面女孩竊竊私語,還時不時瞅著她,璃夜納悶了,她的打扮很奇特嗎?從剛才開始,她倆就一直在笑她了。
“我怎麼了?哪裡很怪?”
璃夜很無辜地拉拉頭髮,整整衣裳,“你們老瞅著我笑什麼!”
兩個女孩對視一笑,“你剛才是跟你男朋友說話吧?你男朋友好象很溫柔哦,看你的神情就知道。”
遊戲裡使用通話令牌通話地動作神情可以被他人看見,但所說的言語是不會洩露地,璃夜於是想不通,這兩個女孩從哪裡看出她是在跟男朋友說話?
“我剛才的神情,真地,有那麼明顯?”
璃夜自己也不自信了
才說的話,從頭到尾都很正常啊——咳咳,也許喊“夜兒”的時候,的確是不那麼自在了一點兒,臉燙了一點兒。
兩個女孩一**頭,同聲肯定,“對啊,很明顯,而且還知道是初戀中的情侶,而非已經結婚的老夫妻,或者是甜的膩歪的熱戀情侶。”
天哪,這也看的出來?璃夜簡直要暈了,“你們現實學什麼的?”
“心理學!”又是異口同聲!
難怪難怪,心理學的比較善於觀察,精於推理,被她們看穿了也不足為奇。璃夜安下心來——等等,“被她們看穿了也不足為奇”?天哪,她不是要反駁她們,指責她們看錯了的嗎?
璃夜垂頭喪氣,夾著腦袋縮在一角,再沒臉抬頭了。
或許女人都是一樣,嘴硬心軟,明明嘴上說著不要,不喜歡,可實際上卻又不忍心看男人為她受苦。明白的擺明了拒絕的態度,卻不能抵抗自己心防的淪陷。
忘記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重新愛上一個人。
這句話也許並不完全準確,可是,換一種生活,換一個人陪著,原先那個你拼命想要忘記的人的確會慢慢在你腦海中淡去,直到後面提起他,不痛不癢,再也沒有感覺。
馬車停在了驛站,璃夜幾乎是逃著竄下了馬車,偏偏那對學心理學的姐妹還在熱情地跟她打招呼,“我叫不是蕭蕭,她是輓歌,加個好友吧,以後有感情問題可以諮詢我們哦。”
璃夜逃都來不及,此時卻又不得不停下來加了兩人好友,蘋果臉蘋果髮型的不是蕭蕭,咳,這名字真怪,以後究竟是稱呼她“蕭蕭”好呢?還是喊她全名“不是蕭蕭”?
不是蕭蕭似乎看出了璃夜的為難,“名字只是代號,不過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