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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走出不多遠姬莘便聽到小徑上傳來的爭執聲,不由邪魅一笑,幸好跑得快,不然不知又有多少麻煩。姬莘搖搖頭,後宮的女人啊···

日漸西斜,姬莘向宮外走去。在距宮門不遠的地方,姬莘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羨魚···”姬莘快步跑去,“你怎麼會在這兒?”

羨魚靠坐在牆邊,雙手抱著膝蓋,兩眼悲慼的看著地面。暈倒在地後,沒人管她,不久醒來後,羨魚便走到牆邊坐下,等著姬嬰。她什麼也不能做,也不知道摘花宮怎麼走,更不知道,就算她去了,能幫到什麼。

“羨魚,你說話啊,怎麼了?”姬莘看著羨魚黯然的神情,有些焦急。

“姬莘?”羨魚抬起頭看著姬莘,好像剛剛發現他一樣,“你怎麼在這兒?”

“這話是我問你吧。”姬莘走到羨魚旁邊跟著坐下,側頭看著她,“到底怎麼了?”

羨魚看著姬莘,沉默良久,最後笑笑搖頭,“沒什麼,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

“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走?”姬莘氣道,一雙桃花眼裡全是擔憂。

“你真的不用管我,我沒事。”羨魚推著姬莘讓他走。姬莘一動不動,只是緊緊看著羨魚。

羨魚抬頭看著依然墨黑的天空,使勁讓眼裡的眼淚不掉下來,“你快走吧。我都說了不要管我。”羨魚的心像被什麼狠狠扎著,看不見血,卻痛徹心扉。為什麼會這樣,她一心想保護的人,卻因為她而深陷險境,她最深愛的人,永遠看不見她的樣子。為什麼,在她最失落,最難過的時候,陪在她身旁的偏偏是她最愛的人的對手。

“羨魚,”姬莘扳過羨魚的肩,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如果你實在不想告訴我,我不會勉強。但你現在必須先跟我回去,宮門馬上就要關了,你一個人在皇宮,巡邏的侍衛來了你怎麼辦?”

羨魚看著巷道盡頭,那兒空無一人。她看著姬莘,這個卸下了所有玩世不恭的男子,終於點點頭。

姬嬰騎著馬,穹月坐在他身前,一路向三王府疾馳。姬嬰沒有問穹月為什麼會在宮中,更沒有問容嬪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從來都知道,穹月如果做什麼事,一定是為了他。而一想到她一人面對比戰場還兇險的後宮,姬嬰便心痛。他緊緊護著身前的女子,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她就會離他而去。

回府後,穹月什麼都沒說,只是對姬嬰笑著。她的話全在笑容裡了,她讓他不要擔心,她沒事。

穹月回到含月居後,便看到桌上茶壺下壓著一封信。穹月把信讀完,臉上猶疑不定。

☆、東風不解情,枉凝眉

第二日傍晚,穹月獨自來到醉仙居進到二樓第三間屋子。皇上託人送來的密信上讓她在此等候。穹月坐在八仙桌旁的椅子上,心下惴惴,猜不透皇上的用意。

不多會兒,走廊傳來腳步聲,穹月不由得有些緊張。門被推開,一身常服的皇上獨自走了進來。穹月站起身正欲行禮,皇上伸手製止,轉身把門關上。

穹月看著皇上的臉,不知他是喜是怒。

皇上走到屋內桌旁坐下,見穹月有些驚懼的偷看著他,不由一笑,“昨日闖宮時倒沒見你害怕,在摘花宮也是無畏無懼,怎麼現在倒怕起朕來了?”

穹月見皇上並沒因昨日之事生氣,稍稍放下心來,“民女不是怕皇上,只是今日不知來由,有些不明所以。而且昨日容嬪之事民女問心無愧,自然不怕。”

皇上點點頭,不說話。只是倒了一杯茶遞給穹月。

“來,今日這兒沒有皇上,我與你父親年紀相仿,你便叫我一聲姬叔叔吧。”

穹月見皇上遞茶過來慌忙站起,聽見皇上如此說,雖有些詫異,卻也不多推辭。她接過茶坐下來,叫了一聲姬叔叔。

穹月喝著茶,見皇上一臉悠閒,沒有要說話的意思,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開口,“姬叔叔,穹月有一事埋在心裡多日,不知姬叔叔可否為穹月解答解答。”

“什麼事,說來聽聽。”

穹月看著皇上慢慢道,“阿簾···是誰?”

自從那次從皇上口中聽到這個名字後,穹月一直在想,這女子到底是誰。直到上次和羨魚去祭拜二叔二嬸,聽到羨魚的話,她心下突然一動,莫非這個阿簾和二嬸有關係。

皇上喝茶的手一頓,終於放下茶杯,“其實我今日約你來就是想告訴你關於你的身世。不過我希望你不要驚慌。”

“身世?”穹月不明所以,“姬叔叔的意思是?”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