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張公公的忠心本宮自然知道。你也不用惶恐了,今後好生照料皇上便是,若有什麼為難事便來找本宮。”皇后慢悠悠道。
“娘娘抬愛,奴才不勝感激。”張德申深深叩首,“奴才是皇上的貼身太監,定當處處為皇上考慮,不叫皇上和娘娘憂心。”
皇后懶懶閉上眼睛靠在榻上,這個張德申,看來還得再下些功夫。
暮色四合,皇上再次換上常服悄悄從承乾宮的地道出了皇宮,策馬直奔落雁山。
到今年,已經有三十年了吧···
☆、淚眼問花花不語(番外一)
建元元年,新皇登基三月後,國內晏然。
新皇姬夜生時年不過二十,當朝宰相梁甫之也剛弱冠,少年天子,少年宰相,郢城人人樂道,不少深閨小姐都夢想著能見一見二人。
時值夏末,翠柳繁花,鶯鶯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三月來,姬夜生每天都晨起晚睡,朝中局勢終於趨於穩定。這一日姬夜生便想著微服出宮,一來可以散散心,二來也可以視察一下民情。本是少年天性,姬夜生將想法告訴梁甫之後,兩人一拍即合。
八月二十,姬夜生和梁甫之換上常服騎了馬從承乾宮地道出發,一路從郢城市中心出城遊玩。
“夜生,我聽說落雁山的淨慈寺新來了一位住持,頗有些恃才傲物,不買朝廷的賬,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順便遊覽落雁山的美景。”梁甫之坐在一匹白馬上,穿著一身白色織雲的衣袍,臉上帶著淡淡笑意。申國人尚武,不管是王公貴族還是平民百姓,男兒人人會武。暖暖笑著的梁甫之在夏末陽光的照耀下,一身琉璃白,宛若謫仙出塵。
“好啊,正好我想去佛寺看看。”姬夜生端坐在黑馬上,紫色暗紋的衣袍越發襯出他天生的王者氣質。
淨慈寺香火旺盛,寺內香客不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