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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他握緊穹月的手,一句句說道,“穹月,你放心。我不會放棄的。任何時候都不會了。”

翁子須和梁文道在竹廬一遍遍的的研討方子。穹月一本本的翻看著書架上的醫書,不時在紙上寫下有用的資料。竹廬的院子裡熬著中藥,濃烈的藥味瀰漫在空中。

“穹月姐,不好了。”羨魚匆忙跑進來,面色焦急。

竹廬裡的三人都跑出來,看著她。

“剛剛得到的訊息,瘟疫蔓延了。曹南巷看守病人的那幾個侍衛和城南郊區的一些農家都感染上瘟疫了。”

穹月手中的書‘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翁子須和梁文道互看一眼,眼裡有醫者的驚痛。

羨魚見狀跑過去,把地上的書撿起來交給穹月,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我們現在不能慌,一定要鎮定。”翁子須突然開口,“羨魚,那些人現在是不是都被關在曹南巷?”

“恩,發現之後已經隔離了。”羨魚點點頭。

“你先把爐上熬的藥倒出來給他們送過去。”翁子須頓了頓,方道,“你怕不怕?”

“我去。”羨魚還沒回答,穹月搶先道。

“穹月姐···”

“羨魚你不要說了,我去送。”穹月快速走到屋中拿出裝藥的陶罐,然後再把藥倒入罐中。她將藥罐平穩的放入提籃,提步向竹廬門口走去。一連串的動作如此快速,以致等她走到門口羨魚才反應過來。

“穹月姐,”羨魚飛快攔住穹月,“你不能去,萬一你再感染上怎麼辦?”

羨魚搶過她手中的提籃,笑嘻嘻道,“我身強體壯,我去送。”

穹月固執的不放手,“該來的躲不掉。羨魚,讓我去吧。我會小心的。”

穹月推開羨魚的手,走出大門。

秦澈在他府中的扶風亭坐著看書,忽然聽到羨魚急切的聲音,一聲聲喊著他的名字。他急忙轉頭看去,羨魚正飛快地向他跑來。

“羨魚,發生什麼事了。”秦澈一把握住她的手。

“澈哥哥,”羨魚喘著氣,“你能告訴我怎樣唸咒解除瘟疫嗎?”

昨天穹月雖平安歸來,但羨魚只要想到蔓延的瘟疫仍然心有餘悸。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羨魚昨晚關在房中試了好久,想要施法變出救治瘟疫的神水,她想只要把那水倒入中藥,那些人就能好起來了。可是奇怪的是那泉珠在水中始終化不開。她明明可以一年施一次法啊,為什麼不行了。

秦澈拉著她的手,讓她坐下,緩緩道,“沒有法子。仙家早有規定,自然之事不可違。我們的法力是不能用在違背三界天倫,自然存亡上的。這是維持三界平衡的關

鍵。”

“真的嗎?”羨魚有些不相信,“真的沒有別的法子?”

秦澈眼神閃爍,不敢看羨魚真摯期盼又急切的眼神。

秦澈站起身,背對著羨魚點點頭,“如今我們能做的,就只有多翻翻醫書,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辦法。”

羨魚低下頭想了良久,終於說道,“我去跟姬莘他們說說,讓他們也想想辦法。”

等羨魚回到四王府時,卻發現姬莘不在府中。羨魚叫來青兒,問她姬莘去哪了。

“奴婢也不知道,今天中午奴婢剛剛把飯菜送過去,四王爺就急匆匆的走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羨魚看著天上的明月,月暈拂開烏雲,漆黑的夜空露出一個淡黃的缺口。

皇后來到長傾殿,胭脂把手上的綢緞交給淑妃身邊的宮女舞莊。

“多謝皇后娘娘。”淑妃躺在床上微微欠身。

“這點東西哪用說謝。”皇后笑道,“妹妹進來身子可好?”

“恩,一切無恙,就是害喜害得厲害。”淑妃有些不好意思。

“恩,如此就好。”皇后點點頭,看著房內梳妝檯上的髮釵。那是個芍藥吐蕊的玉簪,靈巧精緻,瞧一眼便能想到淑妃戴上它後明媚動人的樣子。

“皇后娘娘喜歡那髮釵?”淑妃見皇后一直盯著那簪子看,不禁問道。

“哦,不是,”皇后轉頭笑道,“我只是覺得那簪子好像在哪見過。”

“這簪子是我娘在我進宮的時候送給我的,我一直捨不得戴。今天心血來潮把它拿出來看看。”

“妹妹是想家了吧。等妹妹肚子大了,到時本宮再奏請皇上讓衛夫人進宮來陪陪妹妹。”

“謝謝皇后娘娘。”淑妃欣喜,朝皇后再次行了一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