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把淑妃娘娘推到了殿外,淑妃娘娘摔在了地上···”
“摔在了地上?”皇上又驚又氣,焦急的走來走去,“你們···你們···”
“皇上···”張德申走到皇上身邊,“是否要去太醫院看看淑妃娘娘?”
太醫院中,淑妃正躺在偏房內的床上,昏迷不醒。梁文道被深夜召入宮,他到時,淑妃已經被宮女擦洗乾淨。皇上端坐在床邊,面色陰沉。眾太醫都伏跪在地上。
“參見皇上。”梁文道跪下行禮。
“梁大人,快看看眉兒。”皇上見梁文道進來,站起身,面露期盼。
梁文道走到床邊,用絲帕搭在淑妃的手腕,細細把脈。
皇上緊緊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不料梁文道剛把手搭上淑妃的脈上不久就突然瞪大了眼睛。隨後他抬頭看了皇上一眼,又恢復平靜,仔細的把起脈。
良久,梁文道終於收回手,伏跪在地上,沉痛道,“皇上節哀,小皇子···沒了···”
滿屋的太醫都伏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
皇上呆怔了半晌,一下站起來。
“張德申!”皇上吼道,“速宣秦大人入宮。”
他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誰,要害他的眉兒,和他們的孩子。
皇上坐在御書房的御座上,等著秦澈的到來。淑妃此時正安睡在御書房偏殿的龍床上。
“皇上,三王爺求見。”張德申回稟道。
“讓他進來。”
姬嬰從殿外進來,“兒臣參見父皇。”
“免禮吧。你來找朕所為何事?”
“兒臣或許知道誰是今日縱火之人。”姬嬰沉沉回道。
“你說什麼?”皇上前傾著身子,說道。
“兒臣今日傍晚去太醫院處為穹月取補藥藥材,回來的時候路過長傾殿外。見一人鬼鬼祟祟的從長傾殿後門處出來。淑妃娘娘與穹月姐妹情深,兒臣便上了幾分心。兒臣見那人形跡可疑,便偷偷跟著他···”
皇上靜靜地聽著姬嬰不徐不緩地說著。
“我跟著他來到了容嬪娘娘所住的摘花宮,看他閃身走了進去。不久,長傾殿便走水了。”
“那人現在在哪兒?”
“恐怕還在容嬪娘娘宮中。”
“微臣奉皇上之命前來搜宮。”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