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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道:“如此倒是不必,林公子只須記得寶藏現世之日老夫只取心經下卷,餘下之物俱歸公子所有。”

頓了頓又道:“待你動身之時,讓小女隨你同去,聘禮送到老夫手中後公子若想留小女在蒼月教住上些時日倒也並無不可。”

林沉淵禮貌性地應答,眼光移回孟嫣然身上時與她相視一笑,孟姑娘一張比花嬌的面頰更顯嫵媚誘人,雖然處在悲憤中蘇雲盡卻仍舊免不了對如此絕色生出一種我見猶憐的豔慕感,怪不得林沉淵要拱手河山討她歡了,美人如斯,自當愛不釋手。

坐在孟建德下首的孟梓英與孟梓明兩兄弟始終未曾開口,只在此時二人均狀似無意地瞟了一眼蘇雲盡,卻在看到她盯著孟嫣然嬌羞臉龐露出的垂涎模樣時,本來沒有太□動的表情都不同程度地石化了。

六人聚在廳中又聊了多時,當然蘇雲盡從頭至尾徹徹底底都只能算得上是一個聽眾而已,他們談到天下間風雲湧動的形勢,談到混靈珠與血玉,想來應是昨晚孟梓英已問過她血玉是否在天水門所以孟建德並未曾向林沉淵詢問此事,林沉淵自然也未說出血玉本有兩塊,其中鳳血玉真的如天下人所猜想的那樣的確是在天水門中,而且還勉強算得上是蘇雲盡的嫁妝之一。至於林沉淵在永京城所偷盜的密函與名冊雙方更是知機地絕口不提,似根本沒有發生過此事般。

他們所講之事所談及的內容由於其中一些人名地名對於蘇雲盡來說都很陌生,她自然也就聽得一知半解,百無聊賴地端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他們的談話心卻不知神遊到了何方,過了片刻,耳中突然聽得那個威嚴的聲音道:“林公子,在蓮真教時你碰過蘇姑娘幾次?”

這是孟建德的聲音沒錯,可是這個老頭怎能如此堂而皇之地把這種問題拋到檯面上來討論?何況被討論的兩個當事人中還有一個極有可能會成為他未來的女婿,這,這也太扯了吧,還是自己不純潔聽擰了,迅速把元神拉回,蘇雲盡凝神細聽,林沉淵接下來的話卻兜頭澆了她一盆冷水。

“兩次。”

雲盡轉頭看他,他側顏上依舊印著盈盈笑意,只是孟嫣然一雙潤水雙瞳蓄著點點陰毒似兩道霹靂般向她掃射過來,她那目光讓雲盡確信自己肯定沒有聽錯,可是,可是林沉淵在說謊,他為什麼要說謊?還是還是,臉上一紅她微微垂下頭去,還是他的意思是指那晚要了她兩次?

孟建德微一沉吟,“這陰陽合和心經難道竟果真如傳言般會使人漸入魔道?”

“心經上說練此功者若不得下卷每逢月圓月缺之夜便會經脈逆轉,乖張之氣在體內流轉不息令人苦不堪言,唯一的解法便是陰陽互補,行床帷之事。”

孟建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卻不再說話,孟梓英、孟梓明兄弟二人眼中均起了異色,一人問道:“林公子心經已練到幾層?”

林沉淵看向問話之人,答道:“上卷已經練成,若非練了心經在下又怎能在這樣的年紀武功便達到如此境界。”

孟氏兄弟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期盼,二人對望一眼,臉上露出深沉笑意。

雲盡始終垂頭不語,雖然他們那次確實是在月圓之夜,可是月缺之時他卻並未曾碰過自己,而且從宲褘國到蓮真教歷經數個月圓月缺,這一路上他們住行都在一起,除了與自己那一次,他根本沒有任何機會與別的女子歡好,所以他肯定在說謊。他說拱手河山自是在向孟家表明態度,可是所說之言卻又謊話連篇,這人果然不可信,根本就是居心叵測。

回到住處時蘇雲儘早已把那些惱人的思緒全部拋到了九霄雲外,管他林沉淵打的什麼壞主意,只要不威脅到自己的性命又與自己何干,鑑於林大公子剛剛在會客廳中說要將她當做聘禮送人的話實在讓她好生著惱,所以此刻她的心理絕對是陰暗的,讓他們鬥去吧,最好鬥得兩敗俱傷,鬥得林沉淵下場悽慘,失江山,丟美人,哼哼,慘不死他。

不過讓她把一切都拋上天的還是孟建德與林沉淵談話內容的結束語部分,因為明日他們就可以啟程離開風雲山莊了,也就是說她就要回天水門了,就要見到那群可愛的師兄弟姐妹們了,蘇雲盡的幸福日子要來臨了呢。

所以當天晚上睡夢中的蘇雲盡時不時便會傳出兩聲攝人心神的狂笑,直嚇得庭院中的蛙族朋友全部躲在翠玉盤下不敢浮出水面。

第五十八章 喜別離

第二日蘇雲儘可以說是笑醒的,因為她做了一個非常美好的夢,夢中洪哥哥溫柔地凝望她,他對她笑,那笑容也是溫柔的,就像林沉淵對孟嫣然那樣。

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