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將她兩隻手腕攥緊舉過頭頂,高大的身軀將雲盡整個人壓制在身下。
“盡兒,想我麼?”
“嗯,洪哥哥。”無助地睜開雙眼,懵懂地看著林沉淵清美的面容,她忽又將眼睛閉緊,微嘟起一張菱形小嘴迫不急待地吻向那微彎的唇角。
再度覆上她鮮嫩的唇瓣,兩人唇舌之間繾綣糾纏,直到他的呼吸也由輕淺變得冗沉才依依不捨地離開,看著被自己吻得腫脹的雙唇,林沉淵低聲輕嘆。
“洪哥哥?若真有洪哥哥這個人,蒼月教怎麼可能查不到一點線索。”
一邊說另一隻搭在她腰間的溫熱手掌順著妖嬈的曲線遊移而上,如暖玉般瓷白的手指緩緩滑上雲盡纖細且脆弱的脖頸,修長的小指摩挲著她頸間系掛的紅色繩線,此刻他瑩亮的眼眸中閃爍著可與日月爭輝的光彩,那光彩中蘊含著令天地萬物為之失色的無盡芳華,雲盡緊閉著雙眼在他身下極為痛苦地輕聲呻吟,只想求他給予自己一切。
他的手猶如一件絕美的藝術品,豐潤白皙的手掌,如象牙般細緻而纖長的五指,骨節勻稱給人一種有力的感覺,指甲盈潤而飽滿。
完美無瑕的手在蘇雲盡頸項處徘徊,俯下頭輕輕啄咬因充血而嘟起的唇瓣,放在脖頸間的手指卻一點點縮緊,她整個人瞬間一陣痙攣,隨著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口鼻間的呼吸也逐漸變得稀薄,看著她因窒息而紅透的臉頰,林沉淵眼角眉間都掛著不可磨滅的笑意,她忽然掙扎著睜開雙眼,像是為了呼應他似的,蘇雲盡的眼角眉間也都泛起一種詭異的笑意,他覺得她與自己對視了很久,仿若恆古一般綿長,最後她像是認了命般將那雙靈動的眼眸閉緊,一滴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慢慢滑入髮間。
清美的臉上依舊是沉靜的笑意,掐著脖頸的手卻逐漸加了力道,本來因□驅使而緩緩蠕動的身體此刻卻劇烈地痙攣起來,隨著身體的劇烈顫抖,紅線系掛的物件自胸口處滑出,瑩亮的目光被牢牢吸住,眼中充滿不解和疑惑,他鬆開掐緊脖頸的手指,將那物什拈在食指與中指間,小指則輕輕地摩挲著系掛物什的紅線,若有所思地盯著手中的東西,本應冰冷的金屬上還殘留著她燥熱的體溫,過了良久林沉淵又將它掩入蘇雲盡心口間,看了看她因昏厥而變得無比平靜的面容,他喃喃道:“沒弄清楚以前我是絕對不會殺你的。”
微笑著在她微腫的唇上淺淺一啄,他利索地起身向窗邊走去,伸手推開窗扇,溫暖的陽光剎時如兇猛的洪水般傾瀉而入灑滿屋中每一個角落,此時天已大亮,熾烈而飽滿的陽光熱情地投射在他身上,給他整個人都鍍了一層金光,早已將屋子圍得水洩不通的王府兵卒見他主動開了窗子個個都擺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躲在暗處的弓箭手更是大氣都不敢喘,凝了耳力細聽,只等九王一聲令下立時舉箭齊發勢必將林沉淵萬箭穿心,射成刺蝟狀。
林沉淵雙手負在身後笑意盈盈地將眼光越過眾人直直投射進層層保護之中的宲褘國九王颯容眼中,颯容嘴角含笑地與他對視,二人都沒有開口講話的意思,亦沒有人願意先動,由於長時間的對峙王府兵士握著武器的手已開始微微冒汗,立在颯容一側的付長笑更是緊張得額頭上都滲出了細小的汗珠。
王府向來戒備森嚴,就算平時想要硬闖也是難比登天,何況這兩日蘇雲盡被囚在府中,九王更是多調動了三層兵力用以加強防衛,如此嚴密的防守一般人只要踏進警戒範圍半步立時便會身首異處,林沉淵竟然能毫髮無傷地直入王府腹地,看來他的功力比江湖中傳言的更要深不可測。
第二十七章 計中計
站在颯容另一側的曲丞相著眼打量被圍困在房中的林沉淵,直覺告訴他這個年輕人必定會是個非常可怕的對手,面對如此兇險的境況依然保持著處變不驚的心性,他渾身散發的沉著與冷靜,更是讓人生出一種他已經強大到沒有一絲一毫弱點的感覺,曲丞相不得不承認九王雖然也很優秀但是和林沉淵比總是欠缺些什麼,而那缺少的東西是與生俱來的,並不是後天努力就可以擁有的。
颯容也十分細緻地觀察著林沉淵,雖然這個人的名字他早已經從很多人嘴裡聽到過無數次,但這卻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他對他的熟悉程度甚至不亞於自己,可是此刻他卻覺得以前自己對他的所有評斷都是錯的,只有現在他真實地站在面前,才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帶給自己的強烈震撼,颯容複雜的情緒中甚至摻揉著惺惺相惜的意味,可是這些都抵不過自己對他的恨,那種恨是最原始的,就像一個被人搶了心愛之物的小孩,那恨純粹到不帶一絲雜質,所以也只有鮮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