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那你可要做好被我奴役一生的準備了哦。”芒馨的笑容帶些調皮,不再是那樣清淺寧靜的異魅的笑容,在舒逸聖眼中卻似乎更加美得耀眼。
“好了。”舒逸聖為芒馨帶上髮簪,滿意的看著自己完成的髮髻說道。
“嗯。”,芒馨點點頭,“夫君先下去吧,我帶上面紗一會就下去。”
“好。”舒逸聖向門口走去,“總算可以下樓了。”關門時不禁喃喃道,芒馨聽了不禁失笑,不就在床上呆了兩天嘛,怎麼就像呆了幾個月甚至更久似的,明明左臂和背上的傷還沒好,芒馨一邊想著一邊取出面紗。
“果真是國色天香。”房間裡突然想起另一個聲音,芒馨正欲帶上面紗的動作一滯,轉過身去,只見一襲白衣的男子正坐在窗戶上,背倚著窗框,笑著打量她。
“公子過獎。”芒馨清淺一笑,平靜的說道,然後繼續剛才的動作,打算帶上面紗,然後一道白影閃過,手被抓住,戴面紗的動作被制止。
“這樣的絕色帶上面紗看不見了豈不可惜?”白衣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芒馨依舊淺笑,正想開口說話,就覺得身子一輕,被白衣男子打橫抱起,還來不及反應,就被白衣男子抱著飛出視窗,離開。白衣男子飛出視窗離開的同時,一道黑色身影也從院子裡飛出,跟隨而去。
白衣男子飛了一會,在郊外一片無人的草地停了下來,“又這麼認真了,醉了我一路真是。”一邊喃喃似在抱怨,一邊放芒馨下來,看到芒馨依舊淡定如常的神情,不禁訝異,沒有驚慌,沒有疑惑,沒有無措,依舊是淡然的淺笑,彷彿現在根本不是被突然被陌生人劫走一樣,“你難道不怕嗎?這樣的美人可是很容易遇到才華賊的。”白衣男子說著嘴角掛上一抹狀似輕浮的笑容,還輕佻的像芒馨走進一步。
“你並不是採花賊不是嗎?”芒馨淡定的迎上白衣男子的目光,淺笑著說,“況且,你這樣像個孩子一樣調皮,自然有你的家長來管你不是嗎?”說著芒馨的目光看向那個剛停下來的黑色身影。白色身影也轉過身,對黑色身影不滿道,“怎麼老被你追上啊。”黑色身影沒有說話,只是向芒馨他們這邊走來。
“你等等。”白衣男子忙出聲制止,黑衣男子果真停下腳步,在原地靜靜地打量他,“至少讓我說完一些話嗎?總不能讓我這一路都白跑,然後她就這樣被你待會去吧。”白衣男子狀似委屈的說道,然後轉向芒馨。
“我是白跡影,那個黑黑的傢伙是玄迪毓,”說著轉身指指那個黑衣男子,芒馨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然後對玄迪毓點點頭,“你呢。”白跡影對芒馨問道。
芒馨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白跡影,嘴角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你似乎還欠一個把我帶走的解釋呢。
白跡影被芒馨打量一會,說道,“只是昨天看到你跳舞的影子,想見識一下你的舞技而已,真人的應該比影子更讓人折服吧。只是想讓你跳一下。”
“那如果我說不,是不是就不可以回去呢?”芒馨笑問道。
“當然不是,我怎麼捨得為難美人呢?尤其是你這樣的絕色,你說是嗎?”白跡影有露出那種狀似輕撫浮的笑容。“只是那樣我會覺得你更加令人難忘,可能就會時不時來找你了。”
“哦?是嗎?”芒馨饒有興趣的問道。
白跡影正想開口,玄迪毓卻已經走到芒馨面前,“回去?”簡單的問出兩個字。
“嗯,謝謝。”芒馨對玄迪毓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失禮。”玄迪毓說完打橫抱起芒馨,無視一邊的白跡影,正欲飛身離開。
“我是鬱芒馨。”芒馨卻突然開口說道,對這白跡影,白跡影隨即展開一抹笑容,和玄迪毓一起飛身離開。
在離析歸小築不遠處,玄迪毓停下來,放下芒馨,示意她自己進去。芒馨走進析歸小築時,歸竹看到芒馨立馬上前著急的問道,“小析,你剛去哪了,怎麼失蹤了?”
“沒事。”芒馨又是安撫的一笑,“他們人呢?”
“雅依和夜隱出去找你了,舒公子在房裡等你。”
“嗯,我知道了,那我先上去了。”說著芒馨便走上樓。
“夫君。”芒馨推開門進去,對那個站在視窗的身影喚道,舒逸聖連忙轉身,看到依舊帶著淺笑的芒馨,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夫人去哪了?沒事吧?”舒逸聖擔心的問道。
“沒事,只是有人帶我出去走了走。”
“嗯?”舒逸聖挑眉,看著芒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