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地撫著她的背上,一隻手疼惜地揉搓著她的頭髮,心裡也跟著難過。
直到秦小欣哭夠了,眼圈紅紅的,抬起頭來可憐巴巴地望著葉景桐,伸手勾住了他的脛子,聲音啞啞地跟他表白:“景桐,你為什麼不早點來找我,我好想你,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秦小欣的聲音表情都一副楚楚可憐相,葉景桐的心象被一隻溫柔的小手揪了一把似的又甜蜜又疼痛,望著秦小欣的眼神裡全是純純的柔情。他的兩隻手放下去,落在她腰上,輕輕一摟將人抱進懷裡,回到床上把秦小欣放在自己腿上,嘴裡卻依舊不松半點尺度地訓人:“如果以後再敢自作主張地虐待自己,我不會這麼輕易地就饒過你,記住了?”
秦小欣乖順地粘在他懷裡輕輕地點頭,抬頭對上葉景桐的眸光,眼裡已是波光旖旎。葉景桐身體起了變化,表面上卻故意裝得不理人,伸手把秦小欣放在床上就想轉身。秦小欣一下就急了,不管不顧地撲上來抱住了葉景桐的後腰:“景桐你別走,我知道我錯了,以後再也不這樣了,你別扔下我好不好。”
秦小欣幾乎在央求,葉景桐原本就沒想走,只是想借著起身去倒水的當口晾她一下,沒想到觸到了她的恐懼點,心驀地一緊,跟著軟下來,回身抱住秦小欣在她頸子上懲罰似的嘬了一口。
秦小欣渾身一凜,不由地嚶嚀了一聲,頓時點著了葉景桐身上蓄勢待發且隱忍了N久的內火,再也不管下面的人是不是剛剛出院身體還很虛弱,欺身就壓上去大行其饕餮之能事。
☆、75
75
葉景桐知道秦小欣人不在裕豐;但數年來卻一直都沒真正放棄過對裕豐的實際操控。這一點;是葉景桐在接觸裕豐後慢慢悟出來的。
事實上;自從秦瑜坤跟陳渝庭攜手開創裕豐以來,十幾年了;陳渝庭一直是不服於秦瑜坤對公司的實際操控;一直想取而代之的。
直到秦瑜坤突然遇車禍身亡,他以為這樣他就可以如願以償地做到裕豐的第一把交椅上去了,卻不料秦瑜坤卻早早地就立了遺囑,更是有懂事會的一幫人力挺,讓秦小欣坐到了裕豐最高的那把椅子上。
如果說,先前陳渝庭只是對秦瑜坤不服氣的話,對秦小欣坐到那個位置上他是從心底裡的不甘心。可是裕豐的一幫懂事都是多年來被秦瑜坤拿鉅額利潤喂肥的,想策反他們一致來反對秦小欣;以他當時的能力還辦不到。所以他最後選擇了一個極端的處理方式,而實施他這步棋的一個關健點,就是在秦小欣的身邊埋雷。至於他在她身邊到底埋了多少雷,葉景桐只能憑當過特種兵的戰鬥經驗和在商場上打拼的經驗來粗略的作出判斷,應該不少。
裕豐的水太深,以他現在的力量和能力還無法再深入地去探底,但有一點,如果此時秦小欣再繼續以這種方式搖控指揮裕豐的話,她的處境是很危險的。
葉景桐藉著生病的機會,沒有去上班,專心地在家陪秦小欣。畢竟兩個多月沒見,畢竟她的身體還處在重要的恢復期,中毒症狀還時有發作,身邊不能離人。
孟逸辰在秦小欣“失蹤”後的第二天大大咧咧地專程“造訪”了一趟葉宅,表面上,他是作出一副實地查證的姿態給秦子宵和陳渝堂看的,私底下,他卻悄悄地給秦小欣帶來了她“出院”時沒來及帶走的藥,順便給葉景桐交待了一番。
與公,秦小欣是警方下了通緝令要抓捕的涉黑嫌犯,與私,她的身後暗藏著一股強大的非要致她與死地的力量。而從職業的角度考量,孟逸辰覺得秦小欣身上的疑點太多,不管她現在的處境如何的弱勢,但從各方聚集而來的訊息都證明,在這起案件中,秦小欣是個非常重要的證人。也許正是考慮到她的人身安全,警方才大張旗鼓地發通緝令在全國範圍內搜捕她,否則,即便是至親至近的人,秦子宵和陳渝堂也不可能置黨紀國法於不顧。更何況兩人多年從無什麼私交,在這件事上卻難得的意見一致起來。
孟逸辰職業特殊,手中掌握的情報來自於社會各個階層,雖然他沒有直接得到什麼命令,但執行這種任務,對他和他的團隊來說,往往需要的只是上層的某句話的暗示,而這種暗示,也是可以很靈活地操作的,比如,秦小欣從他們一幫精英的眼皮子底下“失蹤”,他即不用負什麼責任,也沒有義務跟任何人作解釋。
正因如此,他才拿捏權衡之後,將秦小欣的行蹤透給了精神萎靡的葉景桐。在他的印象中,這個弟弟還從沒為一個女人這樣的消磨過。
但是,秦小欣背地裡用網路搖控指揮著她手下的一幫人。在陸總,自然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