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高大的樹冠上,風忍和幻看著張慶元他們的幾輛車,一陣目瞪口呆。
兩人對視一眼,都一陣口乾舌燥。
“小忍,我沒看錯吧?剛剛那些孩子是京城那些二世祖?甚至還有周副總理的女兒?”幻遲疑道。
風忍也有些難以置信的又回頭看了看那道車流,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道:“雖然我不願意相信,但好像就是的。”
“看來我們這次乾的是吃力不討好的事兒啊。”想了想,風忍不由苦笑道。“完全是做無用功。”
幻絕美的臉龐隨著山風拂過,一根根青絲在臉前飛舞,用手輕輕掠過髮絲,道:“小忍,看來這張慶元也是大有來頭啊。”
“他究竟是什麼人呢?怎麼會認識這些二世祖,而且這些少爺們好像還對他非常恭敬,甚至說害怕都不為過。”風忍想不明白,有些苦惱的皺了皺眉。
“算了,這事兒以後再說吧,只能看機會了。”接著,風忍搖了搖頭,無奈道。
“幻,咱們回去吧?”
幻微微一笑,溫順的點了點頭。
風忍伸出手,指尖瞬間射出一道白絲,纏向遠處的大樹,抱著幻向前一跳,白絲瞬間繃緊,帶著兩人向遠處蕩去。
不一會兒,兩人就沒了蹤影,而張慶元他們的車流也到了山下。
這一次離開,明陽觀幾乎空了,不僅張慶元、張晚晴要回杭城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黃老因為身體已經痊癒,危機也解除了,就一塊兒回杭城,加上王刀子師徒,他們一大家子也有八個人了。還有蔣寒功和小護士慕欣,蔣寒功的手機都快被醫院打爆了,說他再不回來一些大有來頭的病患都要把醫院給砸了。
至於另一撥人,則是周紫研,以及成風老道那七個小道童,一想起這七個半大小子,張慶元就有些無語,每次看到自己,他們都畏畏縮縮的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更有甚者,一個叫閆森的小子每次看到他都臉紅,讓張慶元懷疑這小子是不是一直都這麼羞澀。
聽成風老道說,這七個小子家都在京城,老一輩都跟他有過命的交情,這次把這幾個以前在京城胡作非為的小子扔給他,讓他打磨打磨,現在暑假結束了,也該回去上學了。
不得不說,在成風老道這兒兩個月,張慶元絲毫沒感覺到這七個小子的‘桀驁’,反倒一直覺得他們無比乖巧聽話,看來這老道士教育小正太也非常有一套啊,那他完全可以開個培訓學校了,張慶元心裡惡趣味的揣度道。
此刻,張慶元坐的車依然是小朱開的那輛路虎,而他的身旁,一左一右坐著周紫研和張晚晴,兩人一會兒虎視眈眈的相互對視一眼,一會兒又巧笑顏夕的跟張慶元隨意聊著,至於副駕駛位置上,則坐的是羅生海,七個小子中最大的那個。
羅生海不時透過後視鏡看看後面雙美環繞著的張慶元,不時趕緊低下頭裝作看前面的風景,有些坐立不安,嘴張了好幾次,又閉上了,雙拳緊緊握著,手心都滲出了汗,從沒有哪一刻,讓他面對一個人這麼緊張,哪怕當年跟著爺爺見到共和國的一號也沒有像今天這樣的感覺。
很微妙,很期待,又很猶豫。
心裡七上八下,像有一萬隻貓在那兒撓,渾身不自在,他忽然有些後悔上了這輛車,但一想到剛上車的時候,那六個小子看自己的眼神,裡面飽含的羨慕、嫉妒、驚歎、震驚的種種神情,心中又不免自豪起來。
哥好歹敢上師叔祖坐的車,你們敢麼?
只怕要嚇尿褲子吧!
一邊的小朱看著羅生海坐立不安的樣子,心裡一陣偷笑,這種感覺他當然經歷過,而且就在前不久,非常能體會現在羅生海的心情。
“我說,羅小子,你老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兒嗎?”張慶元當然早就發現了羅生海的不自在,不由笑著道。
聽到張慶元的話,身邊的張晚晴和周紫研都疑惑的看向羅生海。
“呃師叔祖,您您老人家能不能教教我兩手啊?”羅生海喉嚨裡咕嚕了兩聲,然後心一橫,結結巴巴的回頭道,滿臉的渴望和崇拜。
“小羅子,你會說話嗎,還說您老人家,慶元哥哥哪裡老了?話都不會說,還想讓慶元哥哥指教你,真傻!”周紫研‘咯咯’嘲笑道。
“呃我,我對不起,師叔祖,我不是那個意思”聽到周紫研的調笑,羅生海更緊張了,張口結舌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一腦門的汗。
“好了,妍妍,別逗他了。”張慶元拍了周紫研的腦袋一下,又對羅生海道:“老道士教你的還不夠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