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好黃總的病,但如果他要是沒辦法,那這世上也就再也沒人有辦法了。”
這位黃副總點了點頭,心中稍安,接著忙對開車的青年說道:
“小朱,告訴刀子叔他們,再開快點吧。”
“是,少爺。”叫小朱的年輕人話不多,回答一聲後立刻拿起車內的對講機,把中年男子的話複述了一遍。
兩輛車又快了不少,在柏油馬路上掀起一股塵煙,從張慶元身邊呼嘯而過。
“看來又是去找老牛鼻子看病的。”知道了車內人的情況,張慶元也就知道了他們此行的目的,無非是去明陽觀找成風老道看病的。
“這老牛鼻子,對窮人倒是挺大方的,對這些富人卻宰的狠,哪次看病不收個百八十萬的,,這錢掙得太容易了也不知道老牛鼻子要這麼多錢幹什麼?”
見車走遠了,張慶元一邊嘴裡嘀咕著,一邊提起速度,再次恢復一步幾米的“高速”。
而剛剛第一輛路虎車內,那位被中年男子稱為“刀子叔”的中年男子此刻卻有些坐立不安起來,剛剛經過那個小年輕身邊時,他感到心中一緊,全身一涼,似乎被什麼窺探了一樣,但他扭頭瞅著那小年輕,直到車開得看不見影了也沒發現什麼異常情況,就這樣一路苦苦思索著,沒有之前車內閉目養神的安然。
車開了沒多大一會兒,到了一個斷崖邊,柏油路沒有了,只剩下崖邊一條彎彎曲曲,靠人踩出來的小路,沿著崖壁邊的樹林延伸到了遠方。
車是沒法開了,一行人下了車,剛剛被黃副總稱為“刀子叔”的中年人帶著那四個年輕人圍了過來,在一群人的幫助下,老人被慢慢抬上了擔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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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到了!”
看到出現在眼前,那掩映在翠綠叢中的明陽觀,張慶元總算噓了口氣,這一路至少有三十多公里,其中有二十多公里是盤山公路,另外不到十里路是崎嶇山路。雖然頭上沒有任何汗珠淌下,身上也沒有任何不適,但他心裡抗拒這些,所以即使再簡單也覺得無趣。
張慶元每天早上七點起床,去山頂崖邊寫生作畫,待到九點準時下山,用一個多小時到山下,然後再神經病般的趕在午時返回來,這個暑假每天如此,已經持續將近一個月了。
“要不是身上有老傢伙的一道神識,小爺我哪用每天這麼辛苦,每天早晨修煉,看看風景,畫幅畫,再順一些成風老道那寶貝的不得了的竹葉青酒,這小日子,嘖嘖”
張慶元一邊緩步走著,一邊想著成風老道的酒,心裡面美滋滋的,幾步就進了明陽觀的大門。
“師師叔祖您回來啦?”
進了道觀的院子,一直注意著門口動靜的一個小道童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也不管手上簸箕裡的藥材撒了一地,極力保持平穩的他怎麼也掩藏不住眼中的畏懼。
第2章 慶元哥哥,請你幫個忙好不好?
現在張慶元有些佩服成風老道了,這麼個旮旯的地方,竟然被他給找到了,還建了這麼一座道觀,更絕的是,不知道他從哪兒找來七個十五六歲、眉清目秀的小道童,每天幫他採藥、製藥、安排病人,規模都快趕上小型醫院了,而且還是全科的那種。
要不是知道老道品性不錯,幹不出拐賣兒童的齷齪事兒,張慶元非得給老道來個嚴刑逼供,讓他把這些少年送回去。
張慶元第一次過來的時候,因為老牛鼻子說話怪聲怪氣的出言不遜,還跟他打了一架。
當張慶元把在這些小道童眼中視為神仙的老牛鼻子打的連聲求饒之後,這些小道童看張慶元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全都怕他要死,每次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被張慶元揍了一頓之後,這老牛鼻子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每日看病之餘都要跟他探討武功、修煉之法,死活要跟他結拜,張慶元無奈之下,只好同意了他的荒唐要求。
所以,這些怕他要死的小子們也就稱呼他為“師叔祖”。
當然,有個例外,那就是老牛鼻子的孫女兒,每次見了面都“慶元哥哥”的叫個不停,想到這裡,張慶元又不由得對老牛鼻子腹誹不已,你說你一個道士,怎麼還冒出一個孫女兒出來了。
“嗯”,張慶元嘴裡嗯了聲,其實他並不想跟這些少年弄得生生分分的,本來年紀就相仿,但他們每次見了自己都跟耗子見了貓似的,無論張慶元在怎麼做出一副親切的表情,他們也不敢跟自己近乎,久而久之,張慶元也就懶得理會他們了。
“老牛鼻子呢?”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