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斑也在逐漸轉淡,最後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神乎其神!
屋內哪個人都不是沒有見識的,不說黃志國和黃志琴這等身家上百億大富豪,哪怕成風老道和蔣寒功這等醫界聖手,對於這種立竿見影的效果也是萬萬不及,甚至聽都沒聽說過。
蔣寒功這麼多年治癒病人無數,經常被人稱為國醫聖手,雖然依然謙虛好學,但本身也是有一股傲氣的,自認為在中醫方面,唯一讓他心服口服的也就那麼幾個人,但現在見到張慶元的本事,他不僅有些羞愧起來,更感嘆自己以前的坐井觀天。
成風老道張了張嘴,卻長長嘆了口氣,他的自負比之蔣寒功還有過之而無不及,現在見到張慶元這等出神入化的針灸,這才記起‘人外有人’這句話。
“不過還好,這傢伙藏得這麼嚴實,要不是這一回,還真不知道他不僅修為高,醫術還這麼高,說不得以後得好好切磋了。”
想著自己的打算,成風老道不由心情大好,一雙老眼在張慶元身上來回滴溜溜轉個不停,讓正在施針的張慶元頓感一陣惡寒。
這麼神奇的醫術,若不是親眼所見,若不是床上躺著的人是自己的父親,黃志國和黃志琴兄妹兩真要懷疑這是張慶元精心設計的一場騙局。
其實在來找成風老道之前,黃志國已經帶著黃老輾轉國內各大醫院,如果不是考慮到黃老的病經不起折騰,他甚至都帶黃老去米國了,但看了這麼多醫院,不說稍微好點,哪怕延緩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父親一天天衰老下去。
而現在,奇蹟就見證在眼前!
黃志國兩兄妹雙手緊握,顯示著內心激動的心情,如果不是怕打擾到張慶元施針,只怕要狂笑三聲了。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張慶元見黃老身體狀況恢復了不少,便淡淡一笑,手掌在空中劃過一道殘影,根根銀針已經盡收入手中。
“現在我已經幫黃老舒緩了體內經絡,培固了臟腑,新陳代謝已經沒問題了”。張慶元笑道,頓了一頓,又道:
“接下來每天一次針灸,等會兒我再開一副藥方,每天兩次,基本就沒什麼問題了。”
“謝謝您,張先生,感謝您以德報怨,我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黃志國和黃志琴有些語無倫次起來,忽然他道:“張先生,以後但有吩咐,您只管知會一聲,再難辦的事,我黃家也在所不辭!”
“咦,這兩個人的倒是蠻有孝心的。”張慶元不由對黃志國兄妹高看了一眼。
“感謝您,張先生!以後如果有用得到的地方,我王刀子肝腦塗地,在所不辭!”此刻,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話的王師父‘王刀子’也鄭重開口道,語氣說不出的莊重肅穆。
張慶元笑著擺了擺手,不過倒是對王師父多看了兩眼,心中好奇怎麼會叫王刀子這樣一個奇怪的名字。
而黃志國和黃志琴卻沒有任何奇怪,因為他們知道,王刀子早年是混社團的,當年被自己的父親救了一命,在厭倦社團生活之後,就來到了黃家,並從全國各地挑出六名少年收為關門弟子,以報黃老救命之恩。
對於重恩的人來說,挽回自己救命恩人的性命,那就是挽回他自己的性命,所以王刀子才有此一說。
這時,黃老緩緩睜開了雙眼,長長吐了口氣,眼中精芒一閃即逝。接著,黃老竟緩緩坐了起來。
第9章 畫符
看到黃老忽然坐了起來,一屋人都驚懼得目瞪口呆,要不是這一屋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否則肯定會認為黃老已經歸西后的詐屍。
張慶元看向黃老,則微微一笑,道:“黃老,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黃老臉上泛著紅光,笑道:“真舒服啊!好久都沒有這麼舒服過了!”聽到兩人對話,所有人都驚喜莫名的圍了過來,而黃志國兩兄妹則急忙上前扶住要站起來的父親,滿臉喜色的關心道:“爸,您剛好一點,要不還是躺著吧?”
“哼!”黃老重重的甩開兩人的胳膊,卻根本不理會兩人,而是緩步走到張慶元身邊,重重的向張慶元鞠了一躬,道:“張大師當真是神仙在世,國醫聖手啊,我替我家這兩個混帳東西向您道歉,謝謝您不計前嫌幫我醫治,謝謝您!”
原來,黃老雖然氣息微弱,睜不開眼,但剛剛發生的事情他卻聽得一清二楚。
到了黃老這一高度,能當得起他大師稱呼的已經鳳毛麟角,而在他的記憶中,張慶元是他這輩子最具傳奇色彩的大人物,容不得絲毫得罪,一定要交好,不說別的,有了他,至少能多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