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停了下來,憂心忡忡,並沒有看到一側,因為見到他而震驚萬分的吉昌。
不僅僅是吉昌,汪宏林也呆住了,兩人都以為,吉遠方是被省委書記叫來的,雖然不知道張慶元和省委書記怎麼在這麼快的速度查到吉昌就是吉家的人,並且還把吉遠方給叫了過來。但兩人心裡都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五味雜陳。
尤其是看到吉遠方來了之後,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甚至看都沒看自己這邊時,兩人心裡都升起一絲極度不妙的感覺。
內心掙扎了半天,吉昌長長吐出一口氣,似乎想將心裡的愁鬱全部吐出去,但臉上依然一片苦澀糾結。
“把我抬過去吧。”吉昌說完這句,似乎抽完了渾身的力氣,抬起的頭也軟軟的垂到了擔架上。
汪宏林臉色難看的從吉遠方身上收回目光,瞟了遠處的省委書記一眼,艱難的吞了口唾沫,再才轉過頭,對兩名武警道:“麻煩兩位把二少爺抬過去。”
此一時、彼一時,之前兩名武警被薛建科安排來抬吉昌,知道他是大人物,所以很盡心盡力,此刻,見張慶元強勢逆襲,一個電話就打到省委書記那兒去不說,還讓省委書記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更屁顛屁顛的往他那兒跑。
頓時,實力天差地壤。
剛剛沒把吉昌扔到地上都算好的,現在還讓我們抬過去,沒看到省委吳書記在那兒嗎,我們敢麼?
所以,聽到汪宏林的話,縱然他現在的態度非常客氣,但兩名武警也只能苦笑一聲,看了吳喜本一眼,搖了搖頭。
汪宏林順著兩人看向吳喜本,頓時神色一僵。知道兩人肯定是怕省委書記,也不敢強求,不由看向吉昌。
吉昌神色陰鬱看了兩名武警一眼,沒有發作,此時此刻也不敢再發作,掃了身旁的蘭永婷一眼,沉聲道:“你們倆把我抬過去。”
吩咐別人不行。這兩人卻不可能不聽吉昌的話。
蘭永婷雖然腿陣陣發軟,但這個時候。她更不敢違逆吉昌,一旦吉昌不管她,就憑她剛剛竟然敢對張慶元潑牛奶的事情,不用省委書記開口,下面絕對無數人能把她收拾得好好的。
抬著吉昌,兩人都心驚肉跳的朝吉遠方那裡走去。
雖然剛剛吉遠方沒有看到吉昌他們,但現在所有人都安靜的站在原地,只有他們三個人移動,自然極為顯眼。不僅吉遠方注意到了他們,吳喜本和張慶元也看到了。
張慶元看著三人朝吉遠方身旁走去,還有汪宏林眼中畏懼的神色,眼眸一閃,頓時想起兩人上飛機的時候的對話,當時吉昌說自己大哥快不行了,要回去爭取繼承下一代家主之位。所以才會選擇這一趟經濟艙。
而現在,吉遠方的兒子吉泰不正命在旦夕?
想到這裡,張慶元眼神閃爍間,心裡有了一些猜測。
吳喜本雖然不知道他們三個要幹什麼,但現在武警都圍在周圍,吳喜本也不擔心他們跑了。轉過頭來,看到張慶元露出沉思的樣子,心中一緊,以為張慶元在為吉遠方的事情糾結。
雖然從張慶元的神色中看到了他的反應,但吳喜本轉念一想,覺得還是要跟張慶元提醒一下,否則張慶元不知道下。還以為自己幫著說情。
如果張慶元不想讓吉泰活,但是自己又摻和了進來,會讓他考慮到自己的因素,可能會很為難。
所以,吳喜本還是硬著頭皮道:
“那個張老師,剛剛您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吉遠方已經在我辦公室坐了有一會兒了,我沒有承諾他什麼,只是答應帶他來見您一面,所以您不用考慮我,如果你不想見他,我現在就讓他走。”
而此時,在吉遠方驚愕的表情中,汪宏林和蘭永婷顫巍巍的把吉昌抬到他面前。
到了近前,吉遠方終於看清了擔架上的人,看到吉昌一臉萎靡、身上還有不少血漬,頓時臉色一變,衝過去,急道:“小昌,你怎麼了?”
聽到吉遠方關心的話,雖然早已成年,但吉昌卻還是忍不住鼻頭一酸,就像小時候被欺負了,而家長來到身邊,頓時找到了歸屬感。
吉昌喉頭一陣滾動,眼眶微紅,哽咽道:“對對不起,大伯給您闖禍了”
聽到吉昌的話,吉遠方心中猛地一跳,瞳孔一縮,有了一種不祥的感覺。
現在的場面非常直觀——吉昌身受重傷,不僅汪宏林來了,警察和武警都來了,而張慶元卻一個電話把吳喜本叫了過來,這一切預示著什麼,不言而喻。
更何況,吉昌可是武道五層的武者,在他和吳喜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