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旺素吉的名頭實在太響。幾十年間,透過東南亞人民口耳相傳,早就享譽世界,作為老鄰居的華夏,稍微有一點見識的華夏人沒有不知道旺素吉的,何況是黃老。
最開始聽張慶元說是他的時候,黃老當時就驚呆了。因為旺素吉在東南亞人心中的地位,就像教皇在教徒心中的地位一樣,尊敬到了極點,這種崇高的地位和聲譽,哪怕是一省首富,在省委書記面前也能談笑風生的黃老也感到微微緊張和興奮。比影迷見到明星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雖然多年前的新聞報道說旺素吉已經去世,但張慶元說是他,黃老自然不會有任何懷疑。
“呵呵,黃先生嚴重了,嚴重了。”旺素吉微微躬身道,這種客氣的場面他見得太多,比這更狂熱一百倍的他也見過。所以並沒有任何不適。
見黃老還要寒暄敬仰一番,張慶元不得不打斷道:“兩位,有什麼寒暄的話以後幾天你們有的是時間,到時候你們可以好好深入交流一下,怎麼樣?”
聽到張慶元的話,黃老和旺素吉相視一笑,都沒再說了。
現在已經快六點了,在把張慶元幾人迎進去之後,葉飛就趕緊來到廚房,吩咐廚房趕緊開始上菜。
在眾人坐在沙發上閒聊了一會兒之後,菜就一個個端上了桌,因為菜已經提前配好,所以葉飛一吩咐,僅僅是炒菜,自然很快。
上桌後,黃老忽然對黃志國道:“志國,你去我書房把書架裡的兩瓶茅臺拿出來。”
“哦,好的。”黃志國趕緊起身,沒有絲毫詫異,雖然那兩瓶酒被黃老珍藏了至少有十來年,但今天拿出來,卻沒有任何不合適,反倒再也沒有比這更合適的了。
張慶元卻笑了笑,叫住黃志國道:“不用了,我這兒有。”
說完,張慶元手一翻,一罈子酒被他取了出來,看到竟然這麼大一罈酒,頓時把黃老幾人都嚇住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張慶元,心道你是能喝,但我們酒量可不行啊。
“張張老師您這是?”黃志國舌頭有些打結道。
“呵呵,這是當初咱走之前,從山上老牛鼻子那兒順來的,千金難買的酒,你們今天可都有福氣了。”張慶元打趣道。
“原來這這就成風道長釀的酒?”
不僅黃志國有些發愣,黃老和王刀子也都記了起來,激動之餘,一抹笑意都浮在臉上,當抑制不住的時候,都笑了出來。
當初在山上,成風老道幾乎沒有一天不在張慶元面前嘮叨,說他每天換一個地方,都藏不住酒,隔兩天少一罈子,再隔兩天又少一罈子,如果不是實在拿張慶元沒辦法,氣急敗壞的老道士絕對要找他拼命。
“怎麼,這酒難道還有什麼來歷嗎?”旺素吉見張慶元一拿出酒,黃老幾人古怪的表情,最後又忍不住笑出來,不由疑惑道。
“呵呵,這酒的來歷可大了,是這樣的,當初”
張慶元拿過杯子,開始一邊倒酒,一邊給旺素吉講這酒的典故。
這一次,包括黃老在內,都沒有像以前在酒桌上打死不喝,就算不得不喝,也是能少喝絕不多喝的狀態,直到張慶元倒了八分滿停下,也沒人叫停,顯然黃老和黃志國兩人都知道,能讓張慶元去偷的酒,絕對是極品。
雖然壇口大,杯口小,但在張慶元手中,卻沒有灑出一滴。
當張慶元把七個人的酒都倒滿時,也差不多把這酒的來歷講完了。
當聽到成風老道最開始發現酒怎麼也藏不住。夜晚蹲在那兒守了一夜,一個賊影也沒看到,但早晨卻發現酒又少了一罈,嚇得老道驚慌失措的說見鬼了的時候,所有人再也忍不住,都爆笑出聲。
這些事情,如果不是張慶元說。黃老幾人根本不知道。
當酒杯拿到每個人面前時,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氣。聞著那香而不鬱,清香四溢的酒香,所有人都像著了迷一樣,同樣好酒的王刀子更是忍不住道:“光聞著酒香,就知道絕對是酒中極品,不行,我得先嚐嘗”
說完,王刀子情不自禁的端起杯子,小飲了一口。在嘴裡打了轉,再才緩緩嚥下,頓時整個人都呆住了,隨即微微眯起眼睛,一臉陶醉之色。
看到王刀子的反應,黃老等人再也忍不住,也都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這一口,讓他們都如同石化一般,那美妙的滋味,甘冽中帶著些許青澀的香氣,如一道清流劃過喉嚨,回味悠長。
過了半響。眾人才回過神來,紛紛讚歎不已。
過了一會兒,黃老忽然道:“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