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這麼一會兒的喘息,又被孫語琴扶住身體,孫正韜這才回過了神。長長的出了口氣,只是看向張慶元的眼神早已沒了剛剛的怒氣,而是有些躲閃的畏懼,還有陣陣難堪。
想到剛剛自己把張慶元當做一個大言不慚、不知天高地厚的無知小輩,此刻卻連對方怎麼出手的都沒看到,自己就飛了出去,孫正韜臉上就一陣燥熱,哼哼唧唧含糊其辭的咕噥道:“我沒事。”
只是,再怎麼跟張慶元開口,卻把修為已經在武道八層的孫正韜給難住了,不過,孫正韜也是性格耿直之人,猶豫了一下,拿掉孫語琴扶著他的胳膊,咬了咬牙來到張慶元面前,拱手道:
“張先生修為高深,孫某不知天高地厚,剛剛多有得——”
“呵呵,孫伯父不必如此。”孫正韜還沒說完,張慶元就扶住他的手,打斷了他的話,接著又笑道:“我剛剛也只沒辦法,所以才選擇同伯父較量,得罪之處,也希望伯父不要見怪。”
聽到張慶元現在的話,孫正韜立刻明白,以張慶元的修為,剛剛說出那些話和做出那些動作再正常不過,而現在張慶元還朝自己道歉,心裡不由更加羞愧了,趕緊道:“張先生嚴重了,是孫某坐井觀天了。”
“呵呵,好了,張老師,爸,你們就別再客套了。”孫語琴走到兩人身邊笑道,隨後對孫正韜道:“爸,您還不請張老師進去坐?”
聽到孫語琴的提醒,孫正韜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對張慶元做出一個請的姿勢,道:“張先生,請。”
張慶元做了個謙讓的姿勢,客套了兩句,同孫正韜一同走了進去,而孫語琴則趕緊去泡茶。
孫正韜別墅外面雖然是現代的風格,但裡面的裝修做的古色古香,無論是形狀怪異的茶几,還是古樸大氣的太師椅,以及鏤空雕花的博古架,和有著年月的木質地板,都充斥著一種經過時間沉澱的味道,讓張慶元一看就喜歡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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