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孫語琴這麼說,張慶元頓時恍然,笑了笑道:“你父親的想法很正常,如果是我恐怕也會這麼想,我能理解。”
見張慶元臉色沒有絲毫不虞,反而替自己父親說話,孫語琴忐忑的心這才收回了肚子裡,雖然她回來後也跟孫正韜說過幾次,說她親眼所見張慶元的那些恐怖修為,但孫正韜卻根本不相信,反而氣呼呼的說孫語琴是故意瞎編的,而且說她編瞎話也不編點靠譜的,說的孫語琴極為無語。
不過,孫語琴自己也知道,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也確實難以相信張慶元那些神通真的是人力可以做到的,而且當初見到會飛的人用火燒、用劍射穿張慶元的身體,那血濺幾尺遠的情景依然歷歷在目,但是,孫語琴相信,說出去不僅自己父親不相信,絕對沒有一個人會相信。
至於說起蘇木棉當初的發飆,孫正韜就更是怒斥胡說八道,讓孫語琴當時急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卻又不能讓蘇木棉再爆發一遍,萬一蘇木棉再像上次那樣控制不住的話,那就危險了。
所以哪怕回來幾天了,孫語琴也依然沒有跟孫正韜溝通好。
現在聽到張慶元這麼說,孫語琴也不由鬆了口氣,笑道:“謝謝您了,張老師,那咱們進去吧。”
說著,孫語琴對張慶元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隨後推開別墅的院門。
張慶元點了點頭,同孫語琴一起走了進去,而此時,彭澤運也攆了過來,看到這一幕,眉頭緊緊皺起,不過倒沒有不顧一切的跟進去,咬了咬牙,掄起拳頭狠狠砸在牆上!
而孫語琴剛一進門,裡面就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小琴,誰來了?”
聽到這個聲音,孫語琴頓時心中一驚,情不自禁的吐了吐舌頭,但是剛伸出來才意識到張慶元就在身邊,頓時感到臉上一陣燥熱,眼神微微慌亂的躲閃,霞飛雙頰。
而孫語琴剛剛露出的小女兒姿態,張慶元還是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頓時愣住了,但剛剛那粉嫩的舌頭從櫻唇中吐出的瞬間,還是讓張慶元立刻印在了腦海裡,心裡也蕩起一陣漣漪。
只不過,剎那間張慶元就回過神來,雖然心裡依然有些旖旎的情緒,但臉色上已經絲毫看不出來了。想到剛剛的聲音,張慶元對孫語琴做了個口型,沒有發出聲音:“你爸?”
而孫語琴畢竟不是少女。片刻後她也恢復了過來,對張慶元點了點頭,露出一絲苦笑,隨即對立面喊道:“爸,是張老師來了。”
說完,孫語琴對張慶元做了個拜託的姿勢,張慶元明白她的意思,點了點頭,隨即兩人朝裡走去。
“哪個——”裡面孫正韜正想說哪個張老師,但話說了一半。立刻想起孫語琴說的是誰。從沙發上霍然起身,聲音立刻提高道:“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個張老師竟然要當我外孫女的師父,還讓我家丫頭這麼推崇!”
話還沒說完。孫正韜就氣沖沖的來到門口。同剛進門的張慶元打了個照面。看到唇紅齒白,年輕的不像話的張慶元,孫正韜立刻愣住了。
“孫伯父。您好。”張慶元點了點頭笑道,既然是蘇木棉的姥爺,算起輩分張慶元自然要比他晚一輩。
而聽到張慶元的聲音,孫正韜眼角顫了顫,一臉沉鬱的點了點頭,算是回答,隨即轉向孫語琴,眉頭緊皺道:“這就是你給木棉找的師父?”
孫語琴對張慶元露出一絲苦笑,看向孫正韜道:“爸,就是張老師,好了~我早就跟你說了,張老師修為高深,木棉能被張老師收為徒弟,那是木棉的福氣。”
聽到孫語琴的話,孫正韜立刻臉色一板道:“行了,別在我面前說這些沒用的。”說完,孫正韜看向張慶元,眼神帶著審視的意味,緩緩道:
“不知張先生師承何處,修習的是哪家功夫啊?”
“呃”張慶元頓時被噎著了,心想我如果說出來豈不是更要被你說成胡說八道,腦中一閃,立刻道:“孫伯父,我師父他老人家幾乎不出世,在江湖上幾乎沒有走動,說出來想必孫伯父也沒聽說過。”
看到張慶元最開始那片刻間的遲疑,孫正韜心中的疑惑不由更深了,點了點頭道:“哦,原來是這樣,不過,你師父不出世,那他的功夫總該有流派吧,敢問是哪一流派呢?”
見孫正韜還在這兒喋喋不休,孫語琴生怕他再問下去把張慶元問火了,不由皺眉道:“爸,你這是幹什麼,張老師第一次來咱家,你就弄得跟查戶口似的,有你這樣的待客之道嗎?”
見孫語琴再次幫腔,孫正韜眼中閃過一絲狐疑,隨即訓斥道:“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