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邵胖子這還沒上任,就一副說教的口吻。還**裸的向自己示威甚至威脅,向為民氣的渾身直哆嗦,差點快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眼眶都微微泛紅,死死的盯著邵胖子得意的小眯眼看了看,寒聲道:
“我的事情不勞你費心,我還是那句話,鑽營不是長久之計,別玷汙了華清美院的聲譽!”
說完。向為民轉過頭,就準備離開。
“向為民,你給我站住,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邵胖子大怒道。
“你耳朵聾了嗎,我師兄的話說的這麼明白還聽不懂?就是讓你有多遠滾多遠!”張慶元轉過頭,冷聲道。
剛剛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張慶元也差不多瞭解個大概,他自然瞭解向為民的脾性,同華老非常像,對於那些投機鑽營,不學無術的人非常厭惡,這傢伙自然是這類人。而聽剛剛炫耀般的說自己搬了辦公室,那還不是升職了?
所以,張慶元才會如此赤(空格)裸的諷刺,把向為民的話更直白,甚至惡俗的表達了出來。
聽到張慶元的話,邵胖子呆了呆,頓時勃然大怒。臉色瞬間黑成了鍋底,往前踏一步,眼神陰冷的盯著張慶元,寒聲道:
“你是誰,你敢再說一遍?”
“說你聾還真不是冤枉你,難道還要我再重複一遍?”對這類人,張慶元不僅沒有任何好脾氣,能不揍人就是好的了。
邵胖子眼神緊緊眯了起來,小眼睛中寒光四射,點頭道:“華老的弟子是吧好,好!看來華老也不怎麼樣,教出來學生一個比一個不堪,向為民至少還懂點分寸,你簡直就是惡俗!”
邵胖子剛說完,張慶元和向為民臉色瞬間陰沉至極,華老是他們尊敬的老師,說他們可以,說華老,不僅觸碰了向為民的逆鱗,更是把張慶元惹火了!
“九道,掌嘴!”張慶元眼帶殺氣道!
“是,張老師!”吳九道恭敬道!
說完,吳九道身形一閃,就到了邵胖子身前,在邵胖子驚恐的眼神中,狠狠一巴掌下去,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邵胖子立刻被打的整個人都倒向一邊!
“你要幹什麼!”曾天朝驚怒交加的大喝道!
吳九道根本懶得理會曾天朝,身影再次一閃,又一巴掌下去,邵胖子兩邊臉頰瞬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嘴角溢位一絲鮮血!
‘噗通’一聲,邵胖子跌倒在地,腦子裡像有萬千聲音,整個腦子都瞬間懵了,但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又讓他痛苦萬分,‘哎喲’的慘叫不止。
“你你們這是犯罪!”似乎被吳九道的狠辣嚇到了,曾天朝色厲內荏的厲聲道,但被吳九道冷冷的眼神一掃,曾天朝頓時心中一驚,再也不敢吭聲!
“師兄,究竟怎麼回事?”張慶元轉過頭看向驚呆了的向為民,沉聲道。
向為民這才回過神,有些難以置信的望向張慶元,似乎一瞬間對這個小師弟有些陌生了起來,張慶元雖然做了他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但現在確實發生了,還是讓他嚇了一跳,隨即而來的就是擔心不已!
當然,向為民並不為自己擔心,他是為張慶元擔心。
張慶元剛剛評上副教授,還在教育系統,而眼前的曾天朝,可是正兒八經的教育部常務副部長,拿掉張慶元副教授的職稱僅僅是他一句話的事情,更何況現在還涉及到打人,以邵胖子的心性,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到那時,張慶元別說保留副教授的職稱,以曾天朝的能量,張慶元搞不好還要被判刑,即使不判刑,拘留也是至少的,真要被記入檔案,那他的一生就毀了啊!
所以,此刻的向為民心裡一團亂麻,根本不知該如何辦才好,被張慶元這麼一問,不由狠狠瞪了張慶元一眼,就要過去扶邵胖子,現在這個時候,能把事情的後果降到最低,多做一步是一步,雖然知道邵胖子睚眥必報,自己這麼做可能是無用功,但向為民還是不願意眼睜睜的看著張慶元為了自己被毀了。
到底還是年輕,易衝動啊!
張慶元自然知道向為民心裡想的什麼,一把拉住向為民的胳膊,道:“師兄,不用管他,你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被張慶元拉住,向為民根本掙脫不得,急的他連連跺腳,“我說你,唉,慶元,你太沖動了啊!”
說著,向為民指著一邊沉著臉,剛剛扶起邵胖子的曾天朝,急切的低聲道:“慶元,這位是教育部常務副部長曾天朝,他是你剛剛打的邵胖子的姐夫,唉,你這下闖了大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