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看了一眼就沒再多看,至於蘇木棉是根本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吃得滿嘴油乎乎的。
張晚晴和姜雨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想了想,兩人也站了起來,跟了出去。
而此刻,在屋外的院子裡,花姐站在門外,她的面前站著十來個人,為首的自然就是來找張慶元麻煩的彭澤運。
“花姐,這件事與你無關,而且我也不會在你們店裡鬧,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否則哪兒把你傷到了,可怨不得我們!”
雖然花姐是一介女流,又只是一個廚子,但彭澤運倒也不敢不把花姐放在眼裡,因為花家菜館的名氣,來這裡吃飯的不少都是名流政要,萬一把菜館弄出了什麼簍子,讓那些傢伙吃不到菜鬧騰出去,恐怕彭澤運的老爹也壓不下來。
所以,彭澤運雖然叫囂的比較兇惡,但也只是動動嘴,卻不敢真的對花桂動手。
只不過,當看到張慶元第一個走出來,彭澤運立刻雙眼一亮,臉上浮起一絲冷笑,道:“小子,我們又見面了。”
“這並不奇怪,你在跟蹤我,我也在等你,所以見面是非常正常不過的事情。”張慶元淡淡道。
聽到張慶元說他在等自己,彭澤運愣了愣,隨即想到張慶元的身份,不屑道:
“少他嗎在我面前故弄玄虛,我告訴你,張慶元,你今天鐵定是要被修理,我倒想問問,你是乖乖的讓我們教訓一頓,然後做出保證,我們離開,還是你要反抗一下子?”
說著,彭澤運眼裡愈發的森寒起來,帶著戲謔的口吻道:
“我可以這麼跟你說,兩種選擇過程都差不多,只是後面一個選擇我就不好掌控了,萬一失手,把你胳膊小腿的弄斷了,那我們也沒辦法,畢竟你一反抗這變數就太大了,我的兄弟們也無法保證。”
此刻在彭澤運的眼中,張慶元已經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所以根本沒想過還有其他可能,威脅的語氣極為囂張。
而這個時候,花姐也終於知道彭澤運是為什麼要帶這麼多人進來,但知道了卻更加疑惑,因為在他看來,張慶元和彭澤運兩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張慶元一個大學教授,怎麼會惹到彭澤運頭上呢?
雖然奇怪,但花姐卻不可能任由彭澤運在她這兒把張慶元給打了,俏臉寒霜道:
“彭澤運,我不管你跟張先生有什麼事情,現在張先生在我這兒吃飯,他就是我的客人,我不可能任由你胡作非為!”
“沒事,花姐,我也正好有事情找他們。”
張慶元朝前走出幾步,對氣呼呼的花姐道,眼神不經意間掠過胸前把旗袍撐的異常飽滿的一起一伏,心中一蕩,趕緊挪開目光。
花姐自然沒有察覺到張慶元剎那間的目光,聽到張慶元這麼說,頓時愣住了,有些沒回過神的道:“你你說什麼?”
不僅是花姐,彭澤運也像是聽錯了一樣,他根本沒想到張慶元看到他這邊有十來個人,竟然還敢找他。
“難道這小子想以一挑十的‘單挑’?只是他那瘦胳膊瘦腿的,別說十個,恐怕一個都能把他撂翻吧?”
彭澤運和他身後的十來人都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張慶元,嘲諷之色極為明顯。
“花姐,你沒聽錯,因為他們影響到別的人,實在不好意思。”張慶元看到別的一些包間也有人走出來,不由對著花姐道歉道,隨後轉身朝彭澤運那邊走去。
見到張慶元根本沒讓花桂插手,自己就過來了,彭澤運心中頓時大樂,甚至暗暗猜測這傢伙在學校教書,不會是書看多了看傻了吧,還是真以為什麼朗朗乾坤沒人敢動他?
對張慶元投去一個不屑的神色,彭澤運也沒多說,只是深深的朝趙雅歡看了一眼,他剛剛看的分明,趙雅歡是跟張慶元在一塊兒吃飯。
這讓彭澤運心中的妒火再次莫名竄起,“上午是孫語琴,下午又是趙雅歡,這小子究竟有什麼本事,竟然能認識這麼多美女,還關係這麼近?”
“難道就因為他臉比我白一些?”
想到這裡,彭澤運臉色更加陰沉了,抬腳朝外面走去,心裡卻在想著等會兒絕對不能輕饒了這小子,而張慶元則在後面跟著,腳步緩慢,神色平靜。
花桂見過的男人不計其數,如果說張慶元的這幅沉穩是發生在一個至少三十多歲的男人身上,花姐也不會太過奇怪,但偏偏張慶元一不是官,二又這麼年輕,而彭澤運今天一看就不是善茬,那張慶元的淡定又是來自哪兒呢?
看著張慶元跟著彭澤運一塊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