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爐鼎。齊眉的修為和根基兒與子的根基休慼相關,齊眉根基的穩固程度,決定著兒子以後能走多遠。
所以。神雲必須把齊眉的根基打紮實,讓她平穩進步,而做為五行之體的齊眉,神雲相信二十年的時間足夠他讓齊眉穩步進入築基期大圓滿。
神雲看著齊眉畏縮的樣子,點了點頭,微笑道:
“齊眉,你以前可曾拜過師門?”
齊眉搖了搖頭,在知道他們是神算門,老公的仇人後,打死她也不敢說出老公的名字,生怕為老公帶來殺身之禍,畢竟以她現在的境界,根本無法估量老公和這個神雲孰強孰弱,但在她的心裡,老公是一個人,而他們是一個門派,老公對上他們肯定要吃虧。
“那你願不願意拜在我的門下,這樣你就和神算門現任掌門一輩,見了掌門也只需稱呼一聲掌門師兄就行,下面還有幾百弟子門人,行走在神州結界,受萬人敬仰。”
神雲儘量擺出一副和藹的態度,但在齊眉心中,卻像極了誘拐小紅帽的狼外婆。雖然這樣,但只要他們不傷害自己,不侵犯自己,那齊眉就無法拒絕,她需要自保,留著見老公的那一天,她相信老公一定會來就她,她才剛享受到幸福,還不捨得這麼快就死掉。
所以,齊眉猶豫了一下後,點了點頭道:“我我願意。”
“放肆,在師父面前,怎麼能自稱我?”乾蓮在一旁訓斥道,在他看來,師父以後是要拿這女人做爐鼎,自然用不上好顏色。
“哼,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給我滾出去!”神雲怒斥道,憤怒的聲音讓乾蓮心驚肉跳,根本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竟然惹得師父發這麼大的火,驚慌失措下,乾蓮再次‘噗通’一聲跪了下去,慌忙道:“師師父”
“我說的話你難道沒聽到嗎?”神雲聲音轉冷,臉色一片陰沉。
“是是師父”乾蓮慌忙爬了起來,踉踉蹌蹌的往外跑去,心裡一片混亂和迷茫。
“既然這樣,那我明日稟明掌門,你拜我為師,我道號神雲,現在我賜你道號乾眉,以後就是乾字輩弟子。我們宗門不拘小節,你現在對我磕三個頭,就算拜師了。”神雲轉過頭,再次換上一副溫暖的笑容。
以神雲的身份,他收弟子必須要舉行大典,但對於齊眉這樣一個以後要做為爐鼎的弟子,他根本懶得去那麼做,而且齊眉也不可能知道這個關節,畢竟像他們這個輩分的神字輩,已經很多年都沒收過弟子了,自然也不會被她察覺。
看著神雲變臉如翻書,齊眉心頭惴惴,不知究竟哪一面才是他,但她心底已經打定主意,面對這個神雲,她以後一定要加倍小心謹慎。
不過現在形勢之下,她也只能俯下身子,心裡充滿悲憤的磕了三個頭,恭恭敬敬的道:“師父。”
“好徒兒,快快起來。”神雲開心至極,趕緊扶起齊眉,滿心得意的道:“走,師父這就帶你去你住的地方,以後沒有師父允許,你就在那裡修煉,師父會親自指導你,不到築基大圓滿,你不能擅自離開。”
說完後,神雲就帶著齊眉離開了大殿。
此刻的張慶元,根本不知道齊眉已經在不得已之下拜了他的仇家神算門。他正跟張三丰飛行在太平洋上。
看到張慶元的神色不對,這一路上張三丰再沒有多說話,不過有張慶元扔給他的一罈酒,悠然自得的坐在飛劍上,吊在張慶元的後面慢慢喝著。
張慶元的雙眼一片複雜之色,他本來以為和齊眉在一起之後,季若琳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忘卻,但他現在才發現,她心裡依然有季若琳的位置,而且還佔據了一席之地。根本沒有一點褪色。只不過之前被塵封了。
而現在,隨著季若琳因為自己出事,讓這片塵封的記憶再次被揭起,讓他想到了很多。心裡暗暗嘆息齊眉的同時。又在擔心季若琳的安危。
雖然他知道。在自己沒有露面之前,季若琳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但他不敢賭。萬一米國人只是一個幌子,而因為對自己的仇恨把季若琳殺了,那他就更不能原諒自己了。
因為自己,讓身邊的人一個個遭受災難,這無異於用刀在他的心上割開一個個血淋淋的口子,痛到最苦處,根本說不出。
兩道厲芒在半空中呼嘯劃過,沒有引起絲毫動靜。
米國東部的大西洋中,一處軍事重地的海島上,海島四面滿是燈塔,以前這裡只駐守了一隊士兵,而現在,上面沒有一個士兵,但燈塔上都架設了高能轟擊炮。
不僅僅如此,雷達、衛星精準的覆蓋海島的每一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