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顏面再回到總壇了。”
“哼!神川師兄,這些事情不必在意。下次我如果見到了龍蛇那群螻蟻,一定會給你出氣的。”顯然,上次的事情神川已經告訴了神山
“不用,我一定要親自宰了他。”神川臉色陰沉道。
“好,不多說了,開始吧。”神山道。
他剛說完。神川隨即打了一個法決,一團真火頓時從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隨即幻化成了一隻活靈活現的小鳥。
“去吧!”
伴隨著神川的話,小鳥的翅膀撲騰一下展開,向著火山之下飛去。
山下仍然一片寂靜,直到小鳥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之中。
“火烈鳥,火烈鳥。火烈鳥終於出現了!”
其中一個人首先發現了火烈鳥,他興奮地大聲叫了起來,隨即撲向了火烈鳥的方向。
其他眾人一樣都從各自藏身之處跑了出來,奔了出去。
張牛也是一樣,張慶元一把拉住了他,低聲對張牛道:“張牛哥,這火烈鳥有古怪!”
從火烈鳥出現的那一刻,張慶元就一直盯著它看。憑著直覺,張慶元感到,這鳥並不是一個真的生靈,反而是幻化出來的。
不要忘了,張慶元自己就是玩火的行家,太陽真火更是他最拿手的絕技之一,他既然跟張牛這樣說,已經斷定了,這火烈鳥實際上只不過是高手弄出來的一團普通的火焰而已。
不管別人是出於什麼目的弄出來的這一團火焰,但是想來不是什麼好事。
“什麼古怪?”
火烈鳥對於張牛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大了,他不管不顧地掙開了張慶元的手,向著火烈鳥跑去,邊跑邊不忘記對張慶元說,“張兄弟,你也跟過來吧,這裡的地形你們不太熟悉,加上火山噴發,有些危險,跟著我來,好有些照應。”
聽到了張牛的話,張慶元頓時感動萬千,同時心底有些愧疚將自己的事情對他有所隱瞞。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也一定要保住張牛的平安,這是張慶元此刻的心情。
在外界和神州結界裡打打殺殺,除了身邊的人,何曾遇到過誰對一個陌生人可以毫無保留的敞開心扉。
這世界上,張慶元認為純真是應該鄙夷的,這一刻,他認為純真是最最珍貴的東西。
想到這裡,張慶元一躍而出,跟隨者張牛和其他人一起跑了出去,追逐著那一隻虛假的火烈鳥。
倒是要看看是什麼人在作怪,為了什麼目的。
跟隨者人群而去,追逐著輕快地飛翔著的火烈鳥。
張慶元隱隱地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這詭異的火烈鳥不知道是什麼陰謀圈套,他想阻住他們,不要再去追逐了。
但是看到這些人對於火烈鳥的那一種狂熱,張慶元還是忍住了,他知道,他勸不住。索性見機行事。
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他能做的只有保護好張牛的安全,於心無愧罷了。
張慶元的猜測是沒有錯的。
山頂上,神山和神川兩個人正一起觀察著地面上的人群,神山道:“到了,馬上就要到了,有了這幫人給陣法活祭。我們我們就有辦法將火靈牌取出來了。”
“唉。”神川嘆了一口氣道,“如果當初那些不成器的東西在俗世中。能夠把張慶元那小子幹掉就好了,他手裡至少有一枚五行靈牌,那樣我們就不用這麼麻煩了。現在張慶元竟然跟龍蛇混到了一起,也不知道神見現在抓住他們了沒有。”
神山也嘆了一口氣,他何嘗不明白神川言外之意。五行靈牌天生可以感知五行靈牌。而神算門裡也有一枚水靈牌,但是那枚靈牌卻不是他們能夠借出來的。
“轟!”
突然山下一聲巨響,神山和神川兩人同時把目光轉移到了聲音傳來的地方。
山下,張慶元跟隨著這幫原住民追逐火烈鳥,突然一聲巨大的聲音響來。前面出現了爆破的聲音。
巨大的火熱的氣浪,像是颶風驚濤一樣想著張慶元他們捲來。
跑在最前面的幾個人瞬間被熱浪吞噬了。
而後面的人也正在遭受這巨浪的吞噬。
張慶元現在已經突破到了出竅期,更何況這裡火靈力澎湃,張慶元如魚得水,而任逍遙畢竟是大乘期的高手,他們瞬間就反應過來。
張慶元不及細想,一手將張牛和旁邊的兩個普通人提了起來。往後一躍而去,竄出了數百丈的距離。
任逍遙也是一樣,他同樣救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