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芊芊如果嫁給我,我會一輩子對她好。
張慶元真的受不了,換做他,他做不到,這不是因為他不夠愛一個女人,而是齊媚根本就不是陶芊芊那樣的女人。如果齊媚真的那樣,恐怕張慶元也不會愛上她了。
想到齊媚,張慶元不由得心中一突。
萬一齊媚遇到什麼危險,會不會因為迫不得已而殉情。
想到這裡,張慶元想要尋找齊媚的心情更加迫切起來了。
“兄弟,陶芊芊不是一個好女人,你要好自為之。”張慶元輕輕拍了拍司徒黯。嘆了一口氣道。
換做旁人這樣說陶芊芊,司徒黯恐怕要跟他拼命,不過張慶元如此說,司徒黯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口中喃喃自語道,相看何須盡解語,愛花總是惜花人。
很快,來到了天城城主府,幾個人再次回到了後院。
經歷這麼多事情令狐成顯然是有些累了,不過很多事情還是需要和任逍遙張慶元皇耀三個人商量的。
首先他有些抱歉地道:“任前輩,皇前輩,張前輩,這次事情是我令狐成一時糊塗,一開始幾個人突然找上我說北龍州蟲患的事情,我作為城主自然要為了這一座城池的百姓安危著想,所以就答應了下來,卻沒有想到這龍蛇盟竟然這樣的無恥,公然搶奪別人的法寶。還和張前輩起了衝突。”
張慶元淡淡地一笑,道:“令狐城主,不必太過客氣,這事情本來與你沒有多大關係。倒是城主,你把我們再次邀請到這裡,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不成。”
這話也是任逍遙和皇耀想要出口詢問的,他們一起講眼神望向了令狐成。
張慶元說話比較直接,令狐成一陣尷尬。
他前面邀請任逍遙就是有目的的,現在邀請仍然有目的,這事情被人看穿了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被人當面說出來,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
令狐成乾咳了一聲道:“不瞞前輩,我剛才邀請幾位來確實是有事情相商量,其實說到底還是北龍州蟲潮的事情。”
“北龍州蟲潮?這龍蛇盟不是已經走了嗎,這事情還管咱們什麼事?”
要說皇耀,確實是一個愛憎分明的人,之前他是非常熱心去一趟北龍州解決衝患的,不過當見識了這龍蛇盟的嘴臉之後,他對於這件事的熱心就已經淡了。
這種大義之事,有了不義之人參與反而不會成什麼事。
這是他的第一判斷。
令狐成恭敬地道:“是的,皇前輩,還是蟲患的事情。其實在龍蛇盟來之前我已經透過渠道多方打聽過了,這北龍州確實發生了蟲患,而且十分嚴重,這件事情上龍蛇盟的幾個人一點兒都沒有說假話。”
任逍遙點了點頭,道:“那依你的意思?”
令狐成道:“任前輩,這蟲患雖然此刻發生在北龍州看似和我們南蛇州沒有多少關係。但是我得到的訊息,北龍州的一些修士卻是想要搬遷到我們南蛇州來,到那時候我們南蛇州的修士必然會遭受到北龍州的修士的欺凌,同樣,蟲患到底會不會蔓延到我們這裡也是一個未知數。
所以晚輩還是想請前輩帶領著我們一起去北龍州看上一看,稍盡微薄之力。”
“哼!他們敢來欺負我們南蛇州?倒是不把我們南蛇州的老傢伙們放在眼裡不成?”
皇耀聽了令狐成的話,大怒道。
任逍遙卻是搖了搖頭。道:“皇兄,到那時候。這個南蛇州魚龍混雜,我們這些老傢伙想要管事,又哪裡能管的過來。”
話中其實還有另外一層意思任逍遙沒有說,北龍州的大乘期修士並不比南蛇州少,甚至還要多,你如果要管,別人一樣可以管,到那時候估計又是一番爭鬥。
任逍遙思考了半天,終於道:“好。令狐城主,既然你這麼一片熱心,我任某修為較你稍微高一些,自然不敢甘於人後。我就答應了你,和你一起去一趟北龍州又何妨。”
令狐成聽了任逍遙的話,頓時大喜,連忙致謝。不過他依然不滿足,雙目帶著期盼的眼神望向了張慶元和皇耀兩人。
“任兄去,我自然也要去。那就算我一個。而且我沒猜錯的話,張兄弟肯定也不會放心師兄一個人去,也會跟著走上一遭。”
令狐成欣喜萬千,連忙稱謝。不過還是心中不安,想要得到張慶元肯定的答覆。
張慶元嘆了口氣道:“師兄去,我自然要去。不過,令狐城主在答應你之前你可要幫我做一件事才行。”
“張前輩,您儘管吩咐,能給你鞍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