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為了自己死去的兄弟,張慶元再也淡定不下來了。他想都不想,一記太陽精火向著周圍的修士燒了過去!
“啊!”
頓時慘呼聲震天,三四名修士化為了灰燼。
不過,太陽精火畢竟所能波及和顧及到的範圍非常有限。張慶元和天軍小隊面對這麼多的不要命的修士仍然左支右絀!
“啊!”
又是慘呼,天軍小隊再次損失了一名修士!
張慶元臉色陰沉如水,心裡也暗恨自己太過大意,連累別人做出了無辜的犧牲。
想到這裡,張慶元也不再考慮神算門到底有什麼樣的陰謀。
一道法決打出,手中頓時出現了一件法寶,正是渾天鑼!對付這麼龐大數目的修士的攻擊。也只有渾天鑼能夠起到作用了。
張慶元想都沒想,重重地往渾天鑼鑼面上拍了過去!
“梆!!!”
陶芊芊離開的時候,就把渾天鑼重新交給了張慶元,張慶元知道陶芊芊以後也用不著這件寶貝了,沒有客氣地收了下來。
陶芊芊同樣將法決和祭煉方法一併傳給了他。所以,當真元落在渾天鑼上面的時候。聲聲刺耳的聲音頓時響了起來!
齊眉和乾英兩個人之前遇到了天賜道宗門的人,隨即被天賜道的宗主薛建德抓了起來,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往神算門趕了過去。
路上,齊眉和乾英兩個人各有不同的想法。
對於齊眉來說,被抓起來未必就是一件壞事,這實際上距她逃走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所以齊眉並沒有表現出現像乾英一樣的焦慮,相反一路上她一直在和天賜道的修士攀談。
“這位前輩。你們說我們神算門招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又說那個人一個人就滅掉了母蟲,他真的這麼厲害嗎?”
跟齊眉交談的是一個合體期的修士,雖然修為不算低了,但是作為男人,對於和美(空格)女交流是天生不能抗拒的,所以他毫不保留,甚至有些賣弄地對齊眉笑道:
“當然有這麼厲害。我有朋友親眼所見,這人用一面鑼,就徹底制服母蟲。那鑼音十分難聽,人聽到耳中就能夠走火入魔,七竅流血而死!”
“啊?這麼厲害。”齊眉故作驚訝地道,她又問道:“那這名修士叫什麼?他是哪門哪派的。他這麼厲害,之前就應該很出名了吧?”
修士搖了搖頭道:“那倒不是。這人是天軍的一名軍人,他的名聲在天軍裡面十分出名,但是在修士的圈子裡,卻沒有人聽說過他的名字。
可能是他太過於低調了,你問起他的名字,我還真知道。好像叫做什麼張慶元。”
“啊?”
齊眉聽到張慶元的名字,頓時尖叫了一聲,眼睛瞪得大大的,露出來一絲不可思議的表情,同時小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張開的櫻唇,一臉難以置信之色!
不是齊眉不淡定,而是這個名字對她來說實在太過重要。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那名修士關切地道。
齊眉努力使自己得心情平復下來,隨即問道:“那這名修士是什麼樣的修為?元嬰期嗎?”
張慶元昏迷之前見到齊眉最後一面的時候,只不過是金丹期修為。
雖然明明知道,那個不該招惹的人物的實力不可能像是元嬰期那麼低微,齊眉還是問了出來,而且她還加了一個境界。
來神州結界這麼長時間了,而且還即將達到築基期,齊眉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知道一個境界的提升到底有多難。但聽到張慶元這三個字,還是忍不住幻想是他。
“什麼?你開什麼玩笑,那個人的實力要比大乘期還要高了不少,怎麼可能是元嬰期呢?你怎麼會這麼問?”
對於齊眉貿然的問話,修士感到十分奇怪,同時有些好笑起來,如果這話是別人問的。他一定會罵那人腦子進水了,連這麼蠢的話都能說出來。
原來是大乘期修士。齊眉心裡一沉,滿臉失望。
雖然她早就感覺不可能,但真等謎底揭開的時候,還是感覺心裡充滿了失落。
而乾英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一直木著臉,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甚至之前齊眉的尖叫也沒有太過引起她的注意。
不多時,天賜門來到了離神算門不遠的山門口處。此時張慶元透過渾天鑼,已經將圍攻的修士震得東倒西歪,根本不能發動攻擊。
“我們找個地方安排一下吧,先看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