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知道,走的前一夜,季若琳是哭累了才睡著,而且她是多麼不希望走的話,恐怕張慶元又是另外一番想法。
可惜這些張慶元都不知道。
看到張慶元和華津南迴來,董雲箏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華津南身旁,低聲道:“怎麼了?”
剛剛華津南出門的時候,董雲箏才注意到華津南身上破爛的衣服,再加上他的暈倒和腦袋上的傷口,讓她心裡非常不安。
“哦,沒什麼,我惹了一些麻煩,本來還有些擔心,但沒想到慶元在這邊有些關係,可以擺平,沒事了。”
華津南笑道,說著還瞪了張慶元一眼,沒好氣道:
“這小子,以前瞞著不說,非得等到事情來了才說。我是打不過你,要是打得過非得好好教訓你一頓不行!”
雖然張慶元沒說,但華津南還是感覺這種事情不能隨便說出去,哪怕是自己的結髮妻子,同時也擔心董雲箏害怕,選擇性的隱瞞了事情的真相。
聽到華津南的話,張慶元也‘尷尬’一笑,道:“我哪知道你會用得上,再說了,你是兄長。你打我哪敢還手。來吧。”
說著,張慶元露出一副凜然之勢。
看到兩人在那兒開起了玩笑,雖然董雲箏心裡還是有些懷疑,但也被逗笑了。無語道:“唉。你們啊。津南你都多大歲數了,還欺負慶元,你好意思嗎?”
“這小子不也說了嗎。我打他天經地義。”華津南笑道。
董雲箏橫了華津南一眼,嗔道:“就你還敢打慶元,剛剛我可是親眼看到慶元飛來飛去的,比電視裡那些武林高手厲害多了。”
這時董雲箏想到之前張慶元的動作,心裡忽然一驚,心道電視裡演的輕功可是需要有借力點,而且並不能飛多遠,但是剛剛自己可是看到他從屋裡直接飛出去了,而且出去之後就沒影了,難道
想到這裡,董雲箏有些不敢確定了。
“慶元,你你剛剛那那個是輕功嗎?”
說著,董雲箏好奇的看向張慶元,有些不安,又有些興奮,縱然她的性子再恬淡,這種事情也無法讓人淡定。
“什麼,你你看到慶元飛了?”華津南瞠目結舌道,他剛剛還以為董雲箏不知道,沒想到她都看到了,感情自己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啊。
想到這裡,華津南立刻瞪向張慶元。
張慶元苦笑一聲,對華津南道:“剛剛我擔心你出事,所以也就沒顧得掩飾”
說完,張慶元接著對董雲箏道:“嫂子,這麼告訴你們吧,你們也知道我拜了一個很厲害的師父,他教了我很多功夫,包括畫畫也是他老人家教的,所以才有了我的今天,但我還是當初那個小師弟,你們就不要像看怪物一樣看我就好了。”
張慶元說得有些模糊,董雲箏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而華津南也笑道:“我們知道,你還是那個臭小子。”
張慶元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董雲箏轉過頭對華津南道:“好了,既然沒什麼事,慶元也來了,這兩天就好好陪陪他,他的家人今晚上也來,這幾天咱們帶他們到處轉轉。”
“什麼,你家人也過來?”華津南驚訝道。
決定讓家人來歐洲旅遊的事情,張慶元也是今天凌晨決定的,所以華津南並不知道。
張慶元點了點頭,笑道:“我爺爺、姑父和姑姑,還有我妹妹都過來。”
華津南眼神一閃,想問會不會有事,就看到張慶元朝他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立刻就放下心來,笑道:“好,這些天師兄和你嫂子就陪你們到處轉轉。”
隨後,張慶元走進之前審問盧卡的那個房間,在裡面待了兩個多小時後走了出來,手裡已經多了一個項鍊,一個手鍊。
“師兄,嫂子,這是送給你們的。”張慶元把項鍊遞到董雲箏手中,把手鍊遞到華津南手中。
“呀,真漂亮。”
董雲箏並沒有客氣,驚喜的接了過來,左看右看愛不釋手,而華津南接過後雖然有些狐疑,但手鍊拿在手中,他頓時感到一種安寧的情緒,立刻明白這手鍊恐怕不簡單。
“慶元,這項鍊是玉做的嗎,怎麼摸起來感覺非常舒服?而且沒有一點冰涼的感覺,就像有溫度一樣,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就感覺拿在手中就像整個心都放鬆了一樣。”董雲箏撫摸了一會兒,忽然疑惑道。
經歷了這件事後,張慶元明白自己雖然有一身修為,但終究不可能時時刻刻守在這些人身邊,他們可能會遇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