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劉子喬走回教室,對一直等著他的洪得勝和方林做了個ok的手勢,一臉得意道:“洪哥,已經說了,我剛剛在門口聽了,於院長聲音大的很,看起來非常生氣啊。”
聽到劉子喬的話,洪得勝和方林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閃過一絲笑容。
張慶元走上樓,透過門縫看了一眼自己的辦公室,裡面只有葛建飛爬著腦袋在電腦前聚精會神的看著什麼,臉上依然露出猥瑣的笑容,張慶元沒有進去,徑直來到於長水辦公室門外。
敲了敲門,聽到裡面傳來於長水的聲音後,張慶元推門走了進去。
於長水抬起頭,看到是張慶元,眉頭頓時緊皺起來,一絲黑色在臉上浮現,盯著張慶元,眼神有些冷,更多的是失望。
“對不起,於院長。”張慶元關上門,臉色有些愧疚道,經過剛剛的一通狂飆,張慶元的心情倒好了不少。
聽到張慶元的話,於長水冷笑道:“你告訴我這三個字你跟我說了幾次?”
張慶元為之一滯,沒有吭聲。
見張慶元沉默了下來,於長水冷眼看了張慶元一會兒,沉聲道:“說吧,這次是因為什麼?”
張慶元猶豫了一下,說道:“季老師今天上午的飛機,我我去送送她。”
聽到張慶元的話,於長水一愣,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張慶元,隨即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點頭道:“送到了?”
張慶元搖了搖頭,臉上浮起一絲落寞之色,道:“沒有,我去的時候她已經走了。”
看到張慶元神色有異,於長水心中一動,猶疑不定道:“你們?”
張慶元露出一絲苦笑,道:“沒有,於院長,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沒到那一步,但比普通朋友關係又近不少。”
這一次張慶元沒有迴避,因為他已經感覺到,季若琳在自己心中的分量不輕,但現在他心裡同時有兩個女人,這讓他有些迷茫,又有些不知所措。
聽到張慶元的話,於長水眼中露出一絲玩味,好笑道:“你專業方面挺精通,怎麼到感情方面就愚鈍了,週六的時候季老師跟我說去米國的事情時,她還說起過你。”
於長水的話讓張慶元眼前一亮,趕緊道:“於院長,她她說的什麼?”
此刻於長水脾氣也沒有了,淡淡道:“人都走了,你還問幹什麼。”說著,眼中卻有些笑意。
看到於長水的表情,張慶元哪還不知道於長水在拿自己開涮,頓時感到一陣不好意思,無語道:“於院長,您就別跟我開玩笑了。”
於長水搖了搖頭,瞪了張慶元一眼,沒好氣道:“季老師說,你脾氣有些倔,有時候也有些不那麼守規矩,讓我包容一點,否則要按我以前的脾氣,你這麼三番五次的曠課、請假,我這次絕對要下你的通報!”
聽到於長水的話,張慶元一怔,心裡再次感到一陣難受,呆呆的站在那裡,眼神充滿愧疚。
週日季若琳約於長水辦手續的時候,神色也並不像被名校錄取的那麼開心。現在張慶元又這個樣子,於長水做為過來人,哪還看不出兩人有故事,不由搖頭道:
“相逢容易,相知不容易,在一起容易,相守不容易,還是要多珍惜,這是我跟我家那位這麼多年的經驗,年輕人。不穩定是肯定的。但如果認為對,就不要優柔寡斷,否則以後肯定會遺憾的。”
聽到於長水的話,張慶元似有所悟。但心裡也知道。自己的情況有些複雜。恐怕於長水根本不能理解,也無法理解自己這種糾結。
張慶元感覺自己並不是花心氾濫的人,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大可以周旋於季若琳和齊眉之間,雙線操作,他之所以猶豫,還是因為不想傷了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但現在看來,好像事與願違。
畢竟是張慶元的感情方面,於長水也不可能多說什麼,搖了搖頭,道:“行了,你回去上課吧。”
隨後,於長水又想起之前的事情,瞪了張慶元一眼,沒好氣道:“再有下次,我絕對下你通報!”
張慶元神色尷尬的點了點頭,然後準備走,而於長水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猶豫了一下,還是道:“你雖然學術方面比較強,但還是要注意和學生搞好關係。”
聽到於長水莫名其妙的話,張慶元疑惑的看了看於長水,見他已經低下了頭,顯然不願意多說,張慶元頓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茫然的離開了辦公室。
剛走出門,還沒關門,於長水又叫住了張慶元,道:“對了,你的那幅畫昨晚上已經送了過去,我昨天也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