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涉及到任何人,我都不會包庇。”
沙耶的話一出,除了倫特和韋洛夫之外,屋裡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尤其是跟隨他們一塊進來的獵鷹戰隊和他的警衛,都震驚的看向張慶元,猜測這個人究竟是誰,竟然能讓總(空格)理這麼對待。
除了對沙耶的話震驚外,一些人驚疑不定的看著張慶元,都在猜測剛剛發生在外面的那股狂風是不是他弄出來的,因為張慶元看起來是最有可能的,要不是他們親眼所見,甚至根本不敢想那竟然是人可以做到的。
張慶元被沙耶的話說的愣住了,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加布裡就在一旁搖搖欲墜的冷笑道:
“總總(空格)理閣下,都這這個時候了,您您還這麼說,有有意義嗎,雖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什麼這麼做,但我是軍人,我只能執行命令那份檔案上還有您的簽字”
這一番話說完,加布裡已經站立不穩,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起來一樣,軟倒在了地上。看向沙耶的眼神充滿了嘲諷。但心裡卻有些慌亂。
如果按照基法尼的想法,當殺掉華津南的時候,張慶元正好到達,看到這個情況絕對要大怒。甚至有很大的可能失去理智。只要自己全部推給沙耶。這個計劃就成了,哪怕這件事是他加布裡做的,但沙耶卻同樣要負責。最不濟沙耶也必須要下臺,甚至牽連到韋洛夫。
但是,他們千算萬算,卻沒算到張慶元是以這種叼炸天的方式到達,華津南別說被他們殺掉,到最後連碰都沒碰到,雖然成功激起了張慶元的怒火,但卻遠超出他們的想象。
更何況,現在沙耶對張慶元這幅態度,明顯知道了張慶元來頭極大,沙耶惹不起,所以情急之下,加布裡只能邊想邊說,腦子裡急劇思索對策,但無論怎麼樣,不能讓張慶元打消對沙耶的懷疑。
沙耶臉色鐵青,指著加布裡怒斥道:“既然是我下達的命令,為什麼把大門關緊,甚至我來了都不讓進?”
說著,沙耶還小心的看了一眼張慶元,想到剛剛在外面韋洛夫告訴他的話,心裡就一陣顫抖,因為韋洛夫當時說道:“即使你這個總(空格)理不當,也必須要讓張先生滿意,否則你就不是下臺那麼簡單了。”
簡單的一句話,就把當時的沙耶嚇出一身冷汗,能讓韋洛夫這麼說,顯然來頭大到天。
加布裡心中一沉,但反應卻不慢,趕緊道:“總(空格)理閣下,我我這可是嚴格遵守您的命令,而且而且這是非常時期,我沒有接到您的電話,哪裡敢開門。”
因為疼痛,所以加布裡說話一直是哆哆嗦嗦的,讓周圍的人懷疑他說不定哪句話沒說完就能暈過去。
“你——”沙耶氣急,憤怒道:“你把對外通訊全部中斷,我怎麼聯絡上你?”
加布裡臉上露出一絲‘悲憤’之色,就像是沙耶過河拆橋一樣,失望至極的看了沙耶一眼,從身上摸出一個像對講機一樣的東西,緩緩道:
“開會之後,我就交給您這樣一個通訊器,是對點頻率的,只要您用它聯絡我,怎麼可能聯絡不上,總(空格)理先生,您您唉”
說著,加布裡把通訊器丟到地上,一臉悔恨之色,而且最後沒有說的話,似乎留下了無盡懸念。
加布裡心頭微微鬆了口氣,這些本來就是之前設定好的方案,雖然被張慶元的突然到來打亂了計劃,但總算又被他給繞回來了。
“我明白了,原來你們好,很好”沙耶臉上露出無盡的嘲諷,似乎在嘲笑自己的大意,也似乎在恨自己識人不明,被加布裡這個混蛋坑了。
那個通訊器當時沙耶開完會後就交給了助理,剛剛得知安全域性對外通訊中斷的時候,他就要找那個通訊器,卻想起助理開完會就請假離開了,而且電話也無人接聽,他當時沒有想那麼多,就直接往安全域性趕,現在想來,那個助理也攙和了進來。
不僅如此,沙耶也意識到了,這顯然是針對他的一場巨大陰謀,雖然不知道是誰這麼做,而且也不知道他們具體要怎麼操作,但很顯然,算計的就是自己。
想到張慶元的神秘和強大,沙耶心沉到底,看了看韋洛夫,又看向張慶元,一臉苦澀,他該說的已經說完了,再說下去就是無謂的爭吵,他還要點面子。
而韋洛夫此刻並沒有開口,眼神盯著加布裡,眼神一陣閃爍,似乎在思索什麼。
張慶元在冷汗直冒的沙耶和地上同樣因為劇痛而顫抖的加布裡之間來回看去,神色不變道:
“你們的戲演完了?”
現在華津南已經沒事,張慶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