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帶著迴音似的在這間天然的溶洞內悠揚流傳,雙眸炙熱的林天看著上方被流芒攻擊的石龍只是出現一道白點時,臉龐頓時愕然道:“這麼硬。。”。
要知道流芒的鋒利可是能瞬間切金斷玉,可是在灌輸元氣的情況下竟然只是對那條巨龍造成不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只是留下一個白點而已,同時那條被攻擊的石龍雖然看不懂臉部的表情,可是從那金光閃爍的雙眸中林天可以讀出一絲憤怒。
看到這一幕,面帶炙熱之色的林天頓時恢復如常,緊接著一臉輕笑的看著那條只能怒視卻無法攻擊的石龍道:“你們要是不還手,我就不客氣了,我就不信你們這群爛石頭組成的身軀就真的有那麼硬”。
話音落下單手緊握流芒刀柄,把全身僅存的元氣全部灌輸如刀身之內,原本只是閃著寒芒的飛刀這會被大量元氣的灌輸下竟然猶如燈泡似的發出刺眼的青芒,做完這一切的林天剛準備給那條石龍來個致命一擊時,眼角的餘光卻看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景象。
只見在洞穴最深處的那金字塔頂端的靈位上,一道黯淡的赤芒微微閃爍著看到這副情景後,面帶淡笑的林天頓時狂喜道:“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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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九龍碎
“這個人太缺德了,竟然把陣眼設定到人家老祖宗的排位上,這要是讓我做,我都做不出來”。
單手緊握流芒的林天,待狂喜逐漸淡化後,臉上流漏出怪異的神色低喃道,要知道不管是世家或者門派,他們對於祖宗的拜祭那可是相當嚴謹的,特別的第一代創始人,那簡直就是家族中神一般的存在。
曾經在唐史的時候,在西域邊陲有個鳴沙山的地方,那裡有個名震四方的門派名為天煞盟,不分正邪行事全憑喜好,但有一次因為與中原武林結怨被人搗毀宗室。
最後追查數年終於得知原來是被中原三劍之一的清劍門所為,時任的天煞神君知道後因此勃然大怒,帶著上前門中弟子從西域千里迢迢趕到中原,要跟清劍門來個了斷。
但最後卻被清劍門聯合中原各大門派阻截在雁門關,那一戰可真是打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甚至連當年時任雁門關守將的那名金戈鐵馬,視人命如草莽的張輝將軍在看到那場戰鬥後,都因此嚇破了膽。
若不是最後有看不過眼的神機門與少林寺出手調和,恐怕那一戰後能夠存活的傳承恐怕會少之又少,畢竟當年天煞門的實力可是非常恐怖的,光門中太虛境的長老都有將近七人,這樣的實力簡直就可以直追神機門了。
現在雖然世俗武林沒落,但以往的觀念依舊存在,蘇家祖宗靈位被人設定成陣眼,這可以說是對蘇家**裸的侮辱,被他們得知後那最後的結果雖不至於不喜不休,但肯定也是世代為仇,所以在林天發現陣眼的所在後反而輕易不敢出手了,畢竟他可不認為蘇淳那老傢伙應為他是其孫女婿就放他一馬。
而且現在的林天那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畢竟若是強行破去五行九宮陣的話,在令牌上設定的陣眼一樣會把排位震碎,若是抹除陣眼的話,那令牌更是保不住,這不由得讓其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界。
“佈置這道陣法之人,可真是在考驗我的心態啊”。
凝神注視片刻,看著深處那明顯至極的陣眼,林天不由苦笑道,剛才的一腔熱血在想到這些後果後,不由得全部盡數熄滅,蘇家他並不怕問題後毀掉陣眼震碎靈位後人家要是不同意這門婚事,那他可就真的是哭都來不及了。
“看來我也只有多費一番功夫,給陣眼從靈位上剝離出來了”。
沉思片刻後,實在想不出什麼法子的林天,頓時苦澀道。
想要分離出陣眼,首先要靜心研究此陣的運轉,這可是一門苦差事啊,最起碼現在的林天從出道至如今從來沒有嘗試過,因為想要徹底悟透一個陌生的陣法那所要耗費的時間實在太長了,長到讓人都要抓狂的地步。
但現在為了保險起見,林天也只有這樣做了,實在不行就只有先暫時退出去詢問下蘇淳,然後在做定奪了。
想到這裡,面帶苦澀的林天撇了眼神情戒備在面前看著他的石龍,隨後就這樣隨地盤膝而坐,分出元氣仔細感應“偽”五行陣的運轉規律,甚至連其佈置時所使用的材料與能量多少都要仔細感應,藉此尋找出剝離陣眼原位置的方法。
時間流逝,光陰如空,不知道過去多久,甚至都可以看到在盤膝而坐的林天身軀表面都可以看看薄薄的一層灰塵,由此可見時間肯定不會太短。
漫天灰塵忽然飄起,原本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