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憋了一肚子火。被人莫名其妙的扣了一項“罪名”,能不反駁嗎。
平安夜拋下我的人是古寂,夜闌裡和王青糾結在一起的人也是他,又一次繞我而行的還是他。怎麼到了竇豆嘴裡,無情無義的人就變成了我?
竇豆這條線索行不通,我只能去打擾宋煙。
她也已經回家了,不過不是這裡的家,是她在省城的那個家。每年過年,她都是去省城過的。這裡應該稱之為她上學的老家。
但她電話關機了。凌晨五點,還是熟睡的時間。
實在沒有辦法,我又給陳琛打了過去。他倒是很快就接了電話,也沒有說那些膈噎人的話,爽快地解答了我的問題。
“小木的舅舅凌晨的時候被紀檢委的人帶走了,情況有點危險,古爺爺發了大火,至於寂哥,他太倔了,又碰到了節骨眼兒,被古爺爺走了一頓,沒人敢攔。我也在這邊等訊息呢,你倒不用太擔心寂哥,管家給他送了藥敷著了,沒多大事兒。”
被人揍到要敷藥,這叫沒多大事兒?
但好歹知道了大致情況,也是不錯了。“謝謝陳學長。大叔的手機也別收走了,有機會的話,幫我跟他說句話。就說,我等著他回資訊。”
如果說最近北京那邊一直是這種情況,那他沒有收到我的資訊,似乎也就合情合理了。
到了白天,上網看新聞,頭條就是古某某被紀檢委深夜帶走,協助調查。現在的政治新聞也和娛樂新聞一樣,老百姓總是八卦地很。有看熱鬧的,有陰謀論的,有落井下石的,什麼都有。唯獨沒有相信他清白的。
這個年過得太不安生。
家裡醫院兩頭跑不說,古寂的事又懸在那裡。只能和小木交流交流,要麼就是從陳琛那裡知道些訊息。大過年的,據說,北京的形式很不好,古老爺子為了把人給撈出來,不惜和俞家明明白白地槓上了。
兩家人家都不是好惹的角色,所以拉幫結派,都在爭取其他人。最難做的莫過於田影老師。原本俞屏還是他弟子,面子上都也過得去。現在這麼一來,他這個角色就難堪了。
宋煙也回覆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