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們做菜?她只有剛才才開始著急,說明她擔心的只是你,而不是你大哥。”
“可是我大哥只是個普通的商人”
“在他心目中,你是不是也只是個小兵?”我習慣性地又揉揉他的頭髮,“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事的,你離開家那麼久,怎麼還知道他是不是個普通的商人?”
“我”秋心逸只說了一個字,眼中的神色接連變了幾下。
“我都懂,你寧願一肩承擔下所有的痛苦,只希望家人能夠過上平凡的生活。不過,有很多事都是不由你自己作主的。”我一邊說,一邊輕柔地將他攬入懷中。
“你們也適可而止一點,有人快發瘋了。”刑風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抬頭,只見莫志成狠狠地瞪著正旁若無人地調情的我們。
“有什麼好看!”秋心逸絲毫沒有尷尬、難堪之類的情緒,冷冷地一眼瞪回去。
我看了身邊微微臉紅的刑風一眼,暗自長嘆不已。不是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怎麼風老是跟心逸在一起,還是這麼容易害羞的?不過也不能否認,刑風最美的時候就是他那羞澀的表情啦。
“進去吧!”莫志成深吸了口氣,把怒氣壓下去,終於維持了平日的威嚴,“公堂被那大膽的賊人鬧得一團亂,只好委屈秋公子在牢裡住一晚了。”
“你事把我當成犯人了!”秋心逸劍眉一挑,手往腰間探去。
我連忙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去拔軟劍。開玩笑,要是就這麼和捕快動起手來,除非是亮出我們的身份,根本無法善了了,那我以後還怎麼繼續玩啊?
“只是嫌疑犯而已。”莫志成道。
“乖一點,忍耐一下啦!我會有辦法的。”我艱難地安撫下懷裡的人,讓他忍下氣跟著莫志成走。
“你想做什麼?”刑風低聲問道。
“偷竊、敲詐、勒索!”我甩下三個詞,扭頭就走。
刑風呆了一下,苦笑著跟了上來:“要不要幫忙?”
“你也看不起我!”我一把抓起他的手腕,繞著縣衙的外牆轉了一圈,找了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縱身上了房頂。
刑風眼中閃過驚訝之色,似是沒想到我不過兩年時間就能把輕功練到這個地步吧!其實我也就輕功好看,其他功夫還差遠了!
記得以前有個將軍說過,我的兵,在勝利時要能以最快的速度追上敵人,失敗時,也要以最快的速度撤離戰場。由此看來,跑步——輕功還是非常重要的嘛。
書房書房我一面唸叨著,一面搜尋著衙內的建築。
“是那個了吧!”這個時候我倒感激起上官幽然來了,當時被他逼著連建築方面的書都看了不少,雖然很痛苦,不過現在終於也能派上用了。
“小心!”刑風提醒了一聲。
“本皇帝第一次作賊,哪有空手而歸的道理?”我得意地跳了下去。
唉,有這種高來低去的本事真是方便!怎麼倒了現代就沒有人會了呢!
刑風聽了我的話差點沒笑出來。本皇帝?哪裡有這種自稱啊。
幸好被那個不知是誰的劫匪一鬧,人都跑到前面去了,後院的守衛反而鬆懈了不少,我們沒花什麼力氣就來到了書房門口。
我取出一支原本當作暗器來用的針,插進鎖眼裡擺弄了幾下,輕鬆地開鎖進門。
“為什麼你連這個也會?”刑風滿臉的不可思議。
汗我一陣心虛,總不能說是因為前世太頑皮,經常被老媽關禁閉,被關多了,自然就學會了自己開鎖溜出去玩了。何況這個年代的鎖的構造簡單多了,對我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只是以前一直沒有表現的機會罷了!
“回去再說,找東西要緊。”我招手叫他進來,從裡面重新上鎖。
“那請問皇帝陛下,我們要找什麼?”刑風無可奈何地問。
“哎呀,反正不管是貪贓枉法草菅人命公報私仇官逼民反只要是能讓那狗官砍頭的證據,找就是了!”我說著,已經開始翻起書桌上的檔案。
“這些東西哪能堂而皇之地擺在這裡讓你找。”刑風哭笑不得,“書房可不是縣令個人的禁地,搜他的臥室比較好吧!”
“別的可以沒有,但有一樣東西不可能沒有的。”我翻完書桌,又去翻兩邊的書架。
“什麼東西?”
“聖旨!去年我下旨赦免齊王謀反案被牽連人員的官榜!”我的笑容在月光下顯得更加狡詐,“毀掉榜文是死罪,諒他沒這個膽子。他騷擾秋家,我告他個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