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頌,太陽底下也是個道貌岸然的社會精英。這樣的一對,看起來多般配。
那我呢?我和邱存在一起,是什麼樣子?
我藉口肉在家,沒去做他們的電燈泡,也沒讓他們送,一個人打車回去,順道去超市快速地買了點菜,然後又打車回家。
告訴司機地址的時候他像看鬼似的看我,我都怕他嫌路程太短拒載。下車的時候掏錢給他,他都笑著說,姑娘真有錢,這點路也要打車。
我低下頭看看我的錢包,也覺得它沒那麼鼓了,該省著點了。同時我又想到,邱存有給我家用的卡,之前是我覺得自己那還有錢而且死不帶走的,就一直沒動他的,現在想想,我這一無業無收入的,是不是該用了啊。
剛到家邱存就來電話說不回來吃了,我掛了電話看看手裡拎著的袋子只能去找肉,可惜肉不吃素啊,只能扔冰箱裡了。
一晚上,我只有摸著肉不安分的小腦袋對著熱鬧的電視機發愣。
直到我睡著,邱存才回來,他的聲音很輕,直到上床我才感覺到他,估計是又到客房洗澡了。
他躺下來,我自然翻過身,迷迷糊糊地攬上他的腰:“回來啦?”
“回來啦。”
聽到他的聲音,在黑暗裡也是會很安穩。親親他,這是每天睡前都要做的事。聞到他呼吸中淡淡的酒精味,有點心疼,又好好地抱緊。
“今天做什麼了?”
交代每日的行程,這也是他每天都要問的。我一五一十地說給他聽,並且告訴他,鬱安讓我明天也要去。
他連想都沒想就說,好,有她陪你,你也不會在家裡閒著無聊。
我說我在家不無聊,她那兒那麼忙我去玩什麼呀。
他說你在家床上床下的不也沒什麼好玩的麼,乖,她讓你去你就去唄,你要是嫌麻煩就讓老薑每天接送。
這一個個都怎麼了?都嫌我在家閒著你們眼紅麼?我賭氣,窩在他胸口,任他像我摸肉腦袋似的順著,就是不說話。
第二天到底還是讓老薑把給送到鬱安那去了。我還是窩在鬱安的沙發上,抱著茶杯看她辦公室裡人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