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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沒了辦法,只好鬆開他。他卻衝著我滿臉得意地勝利笑。我恨得真想一腳把他踢到十八層地獄。待猴子這鳥人走後,我很歹毒地想,總有一天老子會查出究竟的,你小子就先得意兩天吧。

才女投出去的稿子經過兩個多月的懷孕,終於分娩,很榮幸地發表在龍江日報副刊上。她很受寵若驚地得到八十塊人民幣的酬勞,這讓我這個經常缺鈔票用的人羨慕得兩眼像兔子一樣紅。

第四部分 2 說不出那幾個字

我滿臉堆笑地向她提議:“大仲馬女士,我非常真誠地恭喜你又有大作問世,在這名利雙收之際,你是不是該請最親密的同志去撮一頓,讓他和你一起分享你美妙的快樂?”才女很無奈地接受我很無賴的建議:“好吧,缺德鬼。”我聽後很氣憤,向她請教自己榮升為缺德鬼的原由。她說:“你這個人滿肚子壞水,難道不是缺德嗎?”我想,她肯定是怨恨我敲詐她才這樣詆譭我。哼,只要有吃的,你想叫我什麼鬼都行,我暗自說。

中午和我一起到食堂,她面帶痛苦之色很慷慨地說:“今天中午你小子只管吃,我付帳。”我大喜過望,心想不狠狠宰她一頓天理難容,於是我點了三葷兩素半份炒麵,外加一杯可樂。才女一看,把眼睛瞪得圓圓的,驚呼起來:“哇噻,你小子一頓吃這麼多,太了不起啊!”我很靦腆地笑,很不好意思地回答:“不瞞小丫頭你說,由於經濟緊張,灑家已經三天沒吃飽過飯。”才女聽完這話,對我的悽慘遭遇傾注無限同情,安慰我:“如此說,你確實應該暴食一頓。”點那麼多,我只吃幾口,把可樂喝完就不再吃。才女問:“還有這麼多東西,你怎麼就停下?加油啊!”我說:“我已經吃飽。”她疑惑起來:“你不是已經三天沒吃飽過飯嗎?”我說:“是呀!”她皺著眉:“那你還不趕快多吃點?”我說:“肚子有限,我總不能把三天的飯一頓吃下吧。”才女點點頭:“嗯,有點道理。”我跟她糾正:“不是有點道理,是很有道理。”她不樂意地看著我:“都一樣。”我反駁她:“不一樣,這兩種說法明顯程度不同。”她氣憤起來:“你不要跟我揪字眼好嗎?”我笑:“那不成,不揪字眼很多話就會變味的。”才女氣得要死:“那你剛才為什麼要這麼多東西,吃不完這不是浪費嗎?”我道:“點的時候我覺得特別餓,生怕點得少自己吃不飽!”她嘆口氣:“我看你是居心不良。”我得意地笑:“隨你怎麼想。”她氣得鬱悶起來。我高興得很。

這天晚上回到宿舍,我發現猴子和索丹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竊竊私語,我這才明白猴子在教學樓裡出現的情由,敢情是受仲這混帳之託去監視我。這兩個卑鄙小人,竟敢監視老大,我對索丹生出火山爆發般的意見,在我面前裝得賊他媽清高,想不到背地裡卻幹如此下流的勾當,我很惱火地想,到時老大會讓你們好看的,小樣的,秋山雞喝燒酒——頭不大暈勁還不小。

第二天,在上自習時我故意很不情願地擁抱才女一下。才女受寵若驚,很羞澀地紅著臉,看起來竟是別具一番風情。我偷偷地回頭看一眼猴子,只見這廝滿臉嚴肅眼放奇光,宛如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中午我回到宿舍,只見索丹伸展四肢很舒暢地躺在床上用雪白的被子矇住臉特鬱悶地裝死人。我心裡這個樂呀,周身甭提有多舒服,誰讓你在老子面前表裡不一,咎由自取。舒暢過後,我對他既憤恨又內疚,還鄙視他不爭氣。

第三日再上自習的時候,猴子意外地從教室裡消失,這讓我很舒坦,心想不被人監視的感覺真好。排擠走猴子,才女卻有些反常,舊象牙色的小臉上掛著怪怪的表情,像初開的桃花一樣,並不時偷窺鄙人兩眼。這讓我很窘,渾身上下都他孃的不自在,如坐針氈。

到下自習去吃飯時,才女臉紅得像初升的朝陽,很忸怩地問:“Q哥,你是不是已經愛上小女子?”我一聽,如受電擊,差點沒蹦起來,急忙告誡她:“那是絕對沒有的事,這種話你以後可千萬不要亂說,否則讓別人聽了去,對咱倆的名譽都有影響,知道嗎?像這樣的言論是萬萬不能輕易說的。”才女聽後很失望,撅著小嘴怏怏起來,道:“想不到你也是一懦夫,敢做而不敢當。”我很驚訝,質問她:“我做什麼不敢當,你把話說清楚一點,不明不白藏頭藏尾得讓人鬱悶不堪。”才女循循善誘地開導我:“那你昨天上午對我做過什麼?”我拼命不說出那幾個字,好像說出那幾個字就如同被判死刑。

我裝糊塗,搖了搖頭:“昨天上午在學習,什麼都沒有做啊。”才女極為傷心,幽怨道:“想不到你的忘性比你這個人的塊頭還大。”真想不通她怎麼有那麼多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