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那令人厭惡的面龐也被哲學系許多女孩所銘記。我看著哲學系裡鮮花叢生的景象,禁不住想同是文科院系,我們中文系為什麼就那樣風光慘淡?
哲學系漂亮女助教走進教室,看到我這個風流倜儻之人,見以前從來沒有看過我,頓生結交之心。上課故意點名,想借此機會知道我姓甚名誰。可她把化名冊點個遍,也沒見我答應,於是大為詫異,就原形畢露地問:“坐在第三排那個陽光青年叫什麼,報上名來,否則立刻出去。”我見她這樣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我的名字,就想也沒想很豪邁地滿足她執著的願望,把名字如實報出來,說:“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冰城寥望是也。”哲學系裡許多美女趁此機會,趕快把我名字記在本子上,留著以後有幸和我結識併發生某種關係。
學究見我受到如此禮遇,嫉妒得對我咬牙切齒。哲學漂亮女助教見我名字她很陌生,就問我:“你是哪個系的?”我很慷慨地說:“灑家是木大中文系的。”看著女助教秀美的臉蛋和惹火的身材,我就抑制不住地想把她追過來做我新娘——我忽然發現成熟女人真好,身上的女人味要比那些十八九歲的澀柿子濃得多。
女助教見自己課講得如�